那满身金鳞的怪兽在石山顶上与那个修士斗法,只见那个修士身形闪没无方,现身一刹那,便挥动着手臂如刀一样劈斩下来,从他的整个条手臂上便有一片金光的光芒涌生,那光芒虽似刀,却也松散似风,然而每一缕金风抽打在金色鳞甲的怪兽身上,都会让这怪兽皮开肉绽,鲜血流淌。
而那金鳞甲的怪兽只是在那山顶方寸之间盘旋,看上去极为笨拙的样子,它每动一下,身上都会出现一道道的缠着他的火红丝线,让它的动作极为困难。从那怪兽的嘴里每一声吼动都有一片金风涌出,金风同样的如刀,不过却每每都被那修士轻松的避开。
清阳子这时说道:“这只金灵食石兽,以金石为食,体内蕴含着可以化金灵为已用的法意,乾坤宗的法术属金,现在这金灵食石兽被乾坤宗困住了,看来乾坤宗是要活捉它。”
在清阳子话落之后不久,那金灵食石兽便力尽倒地,被那乾坤宗大弟子守意伸手一指,一把金光化为一道网将之捆住了,随之有一个弟子上前,自腰间解下一个锦袋,锦袋张开,一股强大的吸力将那金灵食石兽摄入其中,锦袋上一片光华闪动,又缩小,被挂在腰间。
随之又见他手掐法诀,口念咒语,虚空之中突然出现一道道金丝,纵横交错。而清阳子他们一行人就处于这些交错的金丝之中,那些金丝穿过他们的身体,可是他们却像只是一片幻影一样。
这金线出现之后,虚无之中又出现了一面面凌空飘浮着的小旗子,在那守意手中出现一个阵盘之后那些小旗了一闪之间便消失,再现之时出现在了那个阵盘上,并不与阵盘相连,而是各占方位的飘浮在阵盘的上空。不过那旗子都非常的小,相互之间仿佛有一股神秘的力量将他们凝聚在一起,相互牵连,相互制约着。
再一翻手,那套阵盘与阵旗已经消失在了守意的衣袖之中。他朝四周看了看,似乎觉得有些不对劲,但是并不能够发现什么,很快便带着众位乾坤宗弟子离去。
清阳子再次在融阳的指引下,带着他们往天衍道派而去。
天衍道派从洞玄五重天落到了真灵一重天来了,这事在洞玄天与真灵天来说也是一个不小的事情,纵然这天地再广阔,这也是一个可以谈论的话题。
在天衍道派堕入了第一重天之后,便有附近的门派来过了拜访了。初时还好很客气,但是在发现天衍道派真的只有大猫小猫两三只之后,他们便要求天衍道派迁走。理由是那一片都已经被附近的门派划分好了,无论是猎场还是灵田都已经分好,没有天衍道派的份,天衍道派留在那里对未来的发展并不好,为了避免以后可能存在的冲突,所以请天衍道派尽快迁走。
可是,这个时候的天衍道派哪里有能力迁走,天衍道派的掌门人灵通子重伤在床,那不是一般的伤,而是伤了神魂。天衍道派总共还有八位弟子而已,其中有两位同样是重伤还在修养着。
此时的天衍道派摇摇欲坠,哪里有实力拔出法柱来迁派呢。若是真的不自量力的去迁派,那么天衍道派就真的要烟消云散了。可附近的那些门派却不容他们有选择,不管他们怎么说就是要迁。
随着时间的推移,这几个门派的人依然没有停止。渐渐的,他们不再是催促天衍道派迁走,而是决定每个门派卖些灵田和猎场给他们,而天衍道派则要拿法意或者大道诀要去跟他们换。
嵩阳站在天衍道派的门前神情凝重的看着离开的几位道人,他们分别离火宗、九黎、阴鬼王殿的大弟子。这一次来是来给天衍道派最后的期限,三天时间内,如果天衍道派还没有做出决定的话,那他们自己动手取了。而他们的理由是,天衍道派现在坐落的这片虚空是那三派共有之地。
在嵩阳看来,这是他们三派达成了共同瓜分天衍道派的共识了。
天衍道派现在虽然看上去衰败无比,比起他们的门派来都要差上不少,可是毕竟曾经是第五重天里的大门大派,无论是法意还是大道诀要对于他们这些第一重天里的门派来说,都是有着极大的吸引力。
嵩阳身形高大,背膀厚实,一双大手如蒲扇一般,他是天衍道派灵通子这一脉之中唯一修行近身战法的弟子,是掌门弟子这一脉的二师兄,只在清阳子之下。他有着厚厚的唇,浓浓的眉,方正的国字脸,整个人站在那里就像是一扇门一样。
“师兄,他们怎么说。”
朝阳从旁边的偏殿走了过来问道,他的脚步虚浮,他所修的法术主要在于另外一脉被带走的法基上,更因为阻拦其中一位师叔离去而被伤了心脉,所以此时还没有能够恢复一点修为。
对于修行人来说,一般的小伤算不得什么,但是有些严重的伤若没有丹药来治的话,却是无法痊愈的。朝阳心脉上的伤是如此,灵通子的伤也是,还是那师伯的大弟子烈阳的伤。现在天衍道派就只有他们两人在这里。
木阳与融阳去了人间,另有炎阳、沉阳、离阳三人都出去寻找能够为灵通子和烈阳、朝阳治伤的药草去了。
“他们要我们三天之内做出决定,要么拿法意出来,要么拿大道诀要。”嵩阳缓缓的说道,他那厚实的肩背都似乎弯了不少,从他的嘴里说出这些话来,越发的觉得无力。
“这些强盗。”朝阳愤怒的拍着天衍道宫的大门,大门发出一声沉闷的响起。随之他立即捂着心口虚弱的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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