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下场面混乱起来,苏荷不断哭,而刀疤不断地辩解,而马洪刚越听越烦,越听越恼。《+乡+村+小+说+网手机阅#读》
“都他娘的给我闭嘴!烦死了都!苏荷你不要哭,你说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刀疤你他娘的先闭嘴!!”马洪刚大吼道。
一下安静下来,苏荷忍住了哭声,她那哭声也是装出来,所以要停也简单,又不是发自内心的悲伤所以随时可以停下来,刀疤也不敢再吭声,因为马洪刚让他闭嘴。
“刚哥,我昨天晚上和你喝酒有点晚,今天早上你去开会了以后我就一直没有起床,后来刀疤就来敲门,我以为是你派他来的,就问他什么事,他也没说什么,直接就冲进来了,然后就要qiáng_jiān我,刚哥,你可要为我作主,呜呜。”苏荷又哭了起来。
“不是这样的刚哥,有人私下告诉我说这女人和肖玉林有奸情,我想为刚哥捉奸,所以就私下来了,果然被我捉奸在床,但是后来我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好像作了迷一样的看到这个女人就很冲动,然后就……”
“刚哥,你听他说的都是什么话,是不是他把我给qiáng_jiān了然后说是一时冲动就可以完事了?要是你不来得及时,那我肯定要被他qiáng_jiān了,我可是你的女人,他敢这样对我,那就是踩在你的头上拉屎,呜呜。”苏荷继续哭诉。
“刀疤,你说你捉奸在床了?你捉住谁和谁在床了?那个野男人呢?”马洪刚问。
“哪里来的野男人,分明就是他想qiáng_jiān我编出来的借口,他的这种鬼话你也信吗刚哥,你为什么不相信我,我跟了你那么久,你还是不把我当自己人,呜呜。”苏荷没完没了。
“刚哥,那个男人就在这女人的卧室里,我本来想进去把他给拉出来,可是这女的拦住我不放,后来我的神志就有点迷糊了。”刀疤指了指卧室。
“他这完全就是血口喷人!哪来的野男人!”苏荷说。
“都他娘的不要吵,有没有老子一进去就知道了,妈的,敢玩老子的女人,简直就是不要命了,如果真有野男人,老子一枪崩了他!”
马洪刚说完提枪就往卧室里去了,刀疤和苏荷也跟了进去。
卧室里是一股女人特有的香水混合味,苏荷不是一个爱收拾的女人,所以房间略些凌乱,但是根本没有刀疤所说的男人,连影子都没有。
“刀疤,你所说的野男人呢?在哪呢?”马洪刚用枪指着刀疤。
刀疤这下慌了,他一进来的时候看到苏荷一脸的慌乱,后来又阻止他进卧室,他认定了肖玉林肯定就躲在卧室里,可是现在进来一看,别说人,连鬼影都没有。
他当然还是不死心,又是看衣柜又翻床底,但是真是影都没有。
“刚哥,明明肖玉林就躲在里面,现在不知道为什么不见了。”刀疤说话的声音都有点发抖,他知道这个玩笑开大了,弄不好把自己的小命都得搭进去。
“你亲眼看见肖玉林了?你把他们捉奸在床了?”马洪刚冷冷地盯着刀疤。
“那倒没有,可是小红绵说肖玉林亲口承认他和苏荷有关系,而且每天星期一趋你开会的时候来和她幽会,所以我……”
“我只问你一句,你亲眼在这房子里见着肖玉林了吗?”马洪刚又问。
“没有,但是我……”
刀疤的话还没有说完,脸上已经挨了马洪刚重重的一枪托子,刀疤疼得赶紧用手捂住,但却不敢再说话。
“刀疤,你他娘的竟然敢打我的女人的主意,你胆子够肥,信不信老子现在就把你给崩了!”马洪刚气得脸都变形,再次用枪顶住了刀疤的头。
“刚哥,这事可能有误会,但是江南飞花的小红绵可以作为人证,肖玉林曾当着她的面承认自己经常和苏荷乱搞,不信我们可以到江南飞花去找小红绵对质,问个清楚以后你再杀我也不迟。
“刚哥,既然他这样说了,也不能坏了我和肖玉林的名声,咱们就去把他说的人证也找来对质,把所有的事情搞清林了再说,否则我一辈子背着这不清不白的名声。”苏荷说。
“好,那老子就陪你去江南飞花,如果今天这事你要是说不清楚,老子绝对不会饶了你,苏荷,你他娘的换身衣服一起去,你这样子像什么话。”马洪刚骂道。
原来苏荷睡衣扯烂了以后,她就一直光着身子还没来得有穿衣服,马洪刚和刀疤退了出来,让苏荷在卧室里换衣服。
就在苏荷家里闹得不可开交的时候,传说中的奸夫肖玉林正在洪刚娱乐的另一家桑拿浴室‘泰国风’里和常有思在玩斗地主扑克游戏,斗地主两个人当然是玩不了的,另外一个参加玩的人是洪刚社团里的另外一个重要人物,人称昆哥的邢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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