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刚才说的二十万两银子是怎么回事?谁告诉我?”
我尽量语气平静,以免吓着了她们。《+乡+村+小+说+网手机阅#读》
几个丫鬟都知道我和芙蓉关系亲密,不由面面相觑,不敢回答。
最后还是年纪最大的那个小心地道:“回、回姑爷!这件事整个扬州城都传遍了,华家要为大小姐、哦不、华家小姐挑选夫婿,其中的一个条件就是必须要有二十万两当聘礼!”
“二十万两的聘礼?难道是在卖女儿吗!”
我气恼的吼了出来,不觉间用上了内力,把丫鬟们吓得连忙跪在了地上,于是闭目吸气缓和柔声道:“没你们的事,不要害怕。”
几个丫鬟战战兢兢地抬头站起时,我已经出了月府,抄小路朝华家奔去,一定要弄清楚这是怎么回事!
小路直通华府的后门,我犹豫了一下,绕了过去,决定从正门正式拜见。虽然两家正在交恶,但好歹我也算是他们的亲戚。
刚拐过墙角,我若有所觉,腾空飞上身后的一棵大树!这是一棵高大的长年青,即使在冬季也不会落叶,正好利于藏身!
刚敛声屏息,就见匆匆掠过来一个人,戴着挡风的大帽,看不清是什么面目。他在不远处停下,左右小心地看了看,然后越过高墙进了华府!
他是谁?难道要对华家不利?我生出了好奇之心。
我无声无息地跃了过去,悄悄地跟在他后面。看样子他对华府很熟悉,从容地避过巡查的家丁,专挑僻静之地行走,如入无人之境!
最后他来到一排精致的房屋后,找到其中一扇窗户,轻轻一拨竟开了,随即轻巧地跃了进去,窗户又无声关上!
我刚贴在窗户上,就听里面有一娇娆的女声道:“是你?你要死啊?大白天的到这里来!我可没有想到你这么想我呢?”
看来是情人幽会,我正想离开,却觉这声音甚是熟悉,于是顺手戳破窗纸,朝里望去!
这一望,却是禁不住心神一震,差点站立不住!
那房中的女子赫然是嫁到华家的月宗洁,而那前来幽会的男子更家令我想不到,竟是月宗洁的亲兄长,月如霜的二叔月宗隐!
月宗隐正揽着妹妹的腰问道:“他去哪儿了?”
月宗洁偎在他的怀中,媚声道:“那个死人被老婆子派去找钱百万谈判,今天是回不来了,你……”
月宗隐道:“我可呆不了这么久,现在找你是有正事,你知道胡来今天回来了!”
他虽然说着话,手中却不停,一件一件脱着月宗洁的衣裳,转眼间月宗洁就只剩下一件粉绿肚兜,手指轻轻一挑,让肚兜滑下道:“胡来这厮今儿让姓陆的截住了,看样子有些顶不住。”
月宗洁边和他调笑,边担心地道:“他别出什么纰漏才好。”
月宗隐握住了她高耸的shuāng_rǔ,不在意地道:“嘿嘿!他那里我已经想好了,不行就……哼!若是还不行就和你远走高飞,反正我们捞的也不少了,虽然有些不甘心,但后半辈子逍遥快活也值得了!我等不及了……来……”
月宗隐迅速将自己也脱了个精光,向月宗洁压了上去!
我扭过头去,想不到他们真的做出这种兄妹luàn_lún的事情来,里面又传来熟悉的淫声浪语,心中别扭之极!
正要离开,却听得月宗洁道:“我一直怀疑藏宝禁地里有不少宝贝,那天老婆子说要退给钱百万四十万两的时候,爽快得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我冒充你妹妹嫁到华家这么多年,要是空手而归,实在不甘心……啊!你要死……唔……用力点……”
一片媚语浪笑,隐隐约约地飞出窗外,听得我血脉贲张,却又心神大震!
还未将刚才所听到的消化,月宗隐的淫笑声响起:“你这小dàng_fù,和我的死鬼妹妹长得还真象,不仅是华家,连月家都没有人怀疑过你,当初我从上红楼把你赎出来算是做对了!现在月华两家可以说几乎有一半都掌握在我们手里。”
月宗隐的声音又转成恨恨的:“如果不是从哪儿冒出来一个姑爷,月家的主子很快就是我了!我那个废物大哥,月家交给他真是浪费!”
月宗洁的声音妖娆无比,里面还夹杂着荡人的喘息:“反正月家那边你要稳住,不能功亏一篑!我这边除了藏宝禁地……不过那老婆子是精得要命……”
话声嘎然而止,紧接着的是剧烈的喘息、床椅的晃动、高声的浪吟……
我却听若罔闻,心中仍被他们的谈话惊得回不过神来。眼前的这个月宗洁其实不是真正的月宗洁,听月宗隐的口气,真正的月宗洁已经死了,但怎么死的?这个月宗洁的真实身份是什么?胡来在其中担任的是什么角色?
我真想冲进去问个明白,却甩了甩头,忍住了这个诱人的念头,要把一棵大树里的蛀虫全部挖出来,先惊动两个大母虫不是明智之举。
房中的月宗隐又突然冒出一句:“你要查,我就让你没法查!……”
正想要继续听下去,不远处传来有人走动的声音,我连忙隐住身形,急速地向府外溜去,来到了大街之上!
在熙熙攘攘的车马人流之中,无意间瞧见一个熟悉的身影,不觉唤出声来:“卫大哥!”
卫靖之回过头来,见着是我,豪爽地笑道:“原来是老弟你!来来来,陪大哥我去喝一杯!”
不由我分说,拉着我来到一座两层楼高的豪华院落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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