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晚,如——遭——雷——击!
电光石火,雷电大作,电劈石击,雷电交加,乌云翻滚,电光石火,雷电大作,电劈石击,雷电交加,倾盆大雨,瓢泼大雨,如注暴雨,汹涌澎湃,北风呼啸,寒风刺骨,飞沙走石……
杨晚脑子里全是以上的场景,她,风中凌乱了……
于是乎,反应过来的杨晚第一反应就是:“啊?”
为毛?为毛!为毛他要以这样的态度问这样一句莫名其妙的话?而且他拿什么立场来质问她的私生活?!可是!为毛她会觉得心虚?!
豹子的脸顿时沉了好几个色度!他正酝酿着情绪打算对杨晚来场暴风雨的洗礼,一个板砖就这么“啪”地砸上了他的脑门!
板砖碎了,渣沫从他头上纷纷掉下,他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回过头去看着那个砸他头的细瘦少年!他摇摇晃晃地撑了一秒,然后眼白一翻,就此晕倒。
不得不说,这一幕,极具喜剧效果。
“夕暮!你,你怎么能打人呢?”杨晚目瞪口呆,反倒是夕暮淡定的不得了,他拍了拍手上的砖屑,把衣服整了整,毫无愧意地看着杨晚。杨晚嘴角抽了抽,向他招了招手:“你做事冲动了吧。你看,把他打晕了,还得要我们抬回去,过来搭把手吧!”
等到杨晚他们一行人进了屋,这才有人报警来将那些债主拖走。这一带乱的很,警察都对打架斗殴这种事已经见惯不惯了,就把那几个人带进派出所录了一下口供就放人了,那些人本就是做着违法追债的事情,自然也不敢讲事情的真实经过。总而言之,豹子醒来的时候,一切都已平息,杨晚在做饭,夕暮在洗澡。
他的脑子里还残余着疼痛和眩晕,勉强坐起来撑着头揉着:“哇靠,你养了个什么狼崽子啊,下手这么重,老子的脑壳都被他敲成脑震荡了!”
杨晚端出菜来,横他一眼:“你还说呢!谁叫你……谁叫你说那种难听的话?他是我弟弟!什么小白脸?!”越想越气,她叉腰怒骂,“你这几个月到哪里去了?!拿走了我的身份证你还好意思的很呐!你倒是潇洒的不得了,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我真是脑子进水了才让你进屋,你现在也醒来了,赶紧给我走!出去!”
豹子皱起眉头挥了挥手:“我这一阵子有事!诶,再说今晚要不是我来了,你现在还能好端端地站在这里吼我?”他又捏起下巴打量了一下杨晚,嘴角勾起一个邪邪的笑容,“我说胖子,你去韩国整容啦?”
“没有!”杨晚吼他,他也毫不在意,翻身而起来到沙发上坐着,伸手去拈红烧,也不怕烫,嘴里塞满了菜赞道:“没想到胖子你还挺有一手的啊,这菜炒的蛮香的。”
“脏死了!快去洗手!”话说到这里,杨晚还想起来他的右手还有一道伤痕。想起他为她挡的那刀,她心里一下子又愧疚起来,声音也一下子温柔了许多:“你……你手还好吧,我给你包一下。”
他满不在乎地甩了甩手,拾起筷子去夹菜:“诺,血都凝了,没事。倒是你,背上好像挨了几下子吧。”
“我又没被打出内伤,就是有点痛,过几天淤青就消了。你这伤口,不及时消毒,会感染的!”杨晚不知道为什么,对着他就不由自主地想吼几声。她拿出医药箱,半蹲在地上给他处理伤口。她嘴上还和豹子斗着嘴,手上的动作却很轻柔。她拿消毒纱布包扎好后,抬起头来才发现豹子正低着头看她,看到她抬头却又马上转过去,然后好像觉得自己的反应太过激,又狠狠瞪回了一眼。但是他的耳朵却又蹿上了一溜儿的绯红。
杨晚被他这样幼稚的行为弄的哭笑不得,捺着眉毛做出了一个鬼脸笑。
“当”的一声,一只饭碗搭在茶几上,惊动了杨晚和豹子,他们同时转头,看到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洗好澡出来的夕暮已经自个儿的盛了一碗饭,坐在矮蹲儿上一声不吭地吃着。
豹子哼了一声,也进了厨房拿出碗筷,分给杨晚一副,吃起饭来。
饭桌间,暗流汹涌。
豹子去夹什么菜,必定会有一双筷子抢先夹走。豹子左手吃饭不灵便,抢不过夕暮,忍了几次,干脆把饭扣在装着红烧的菜碗中,拿出汤匙拌匀吃起来。夕暮倒好,筷子照样往豹子碗里的红烧夹去。筷子和汤匙在半空中交汇,上演出一套套的“降龙十八式”,汁水四溅,菜肴被糟蹋的不成样子,杨晚终于忍不住将碗一搁:“还让不让人吃饭呐?!”
夕暮一愣,就在这会儿,豹子又眼明手快地把饭和红烧倒进一碗鱼汤里,大口大口地咀嚼起来,翻给夕暮一个白眼:“幼稚!”
夕暮紧紧握着筷子,口微微急促地起伏。闭目平息了一会儿怒火,他突然睁眼,冰寒入骨地瞪了豹子一眼,便低下头一声不吭地吃饭去了。
豹子的气息一滞,他突然回过头来瞪了一眼无辜的杨晚,然后深深拧起眉头,考究地打量着夕暮,似乎是要把他看出个洞来。
吃完饭,豹子说要洗澡,杨晚也不好意思现在就赶他走,只好找出一套夕暮还未穿的衣服给了他,让他进了浴室。
“阿晚,他什么时候走?”夕暮倚在门边,语气中透出对豹子的反感。杨晚一边洗碗一边叹气:“待会吧,毕竟今晚他救了我们呢!我也不好赶他走。”
“你怎么认识这种烂仔的?”她摇了摇头,想起和豹子的初次见面,不由得笑了:“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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