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顺郡王没有想到景宏在益州一露面,就机缘凑巧的跟钱元脩的搭上了,原本忠顺郡王是没有把钱元脩放在眼里的,不过就是一个穷秀才撞了大运,突然就掉到了益州来,他无任何势力,半篇纸就可以把他的平生阅历写个明白,尤其令人好笑的是,他那夫人然是瘦马出身。
那钱元脩本人是个无能的不说,还有一个处处惹事添乱的夫人托他后腿,本就不用人教唆,就做出那么多令皇上忌讳的事,这人看似中正,却也更好拿捏,不说他对家人的重视,就说只要他不听话,忠顺郡王这边任谁递一个折子上去,那皇帝就是想保他,都得看看下面人会不会笑话他。
虽然不在意钱元脩,可是谨慎惯了的忠顺郡王还是命人紧盯着钱元脩的一举一动,后来探到景钰喜欢钱元脩的女儿,忠顺郡王倒是起了杀心,不管如何,绝对不能够让这两个人搭上线,好在那钱元脩夫妻倒是极有意思,然想尽各种办法去推脱这件别人看来是天山掉鸿运的事情。
忠顺郡王得知此事以后,对钱元脩更加嗤之以鼻了,他实在是瞧不起钱元脩那缩头乌的样子,事事围绕着女人转,因为据底下的人汇报,钱元脩会推脱景钰要带走钱文慧的事情,都是他那夫人郭燕在背后唆使。这个女人与旁人不同,用女表子去教自己的女儿,她还能够不着调到什么样子,然不顾自己一家人的命,去顶撞世子?
不过,就是这样的人放在益州才能够让忠顺郡王放心。
这益州总是要有知州的,先前那个不知死活的然那样瞧不起忠顺郡王,他如何咽得下那口气,尤其是那人然还想探一探忠顺郡王的底细,好去他的主子那里领功劳,忠顺郡王如何能够饶过他?
而已不知道是不是皇帝无人可用,还是猜忌提益州原本几个想要升迁做知州的官员,然派了钱元脩这样的极品过来做益州知州,这可是皇帝自取灭亡之举,简直就是天助忠顺郡王。
“那钱元脩最近可有什么异动?”就算是看不起钱元脩,忠顺郡王还是让人盯着他的一举一动,命令底下的人,一旦钱元脩有异动,立即上报。
“他没有做什么特殊的事情,那一次他带着人去了麻风村,倒是没敢在那里过夜,当晚借住在凤凰寨,因为两个孩子突然发病,差点被那里的苗子打出去。”胡顺脸上尽是鄙夷的笑容,“这几天他又折腾着往人家那里送兔子,只让人养,还不然人家吃,简直就是瞎折腾,——咱们谁见过把野兔圈起来养的?——这人的行事真是让人无语,连个套路都没有,不过看他那不着调的样子,倒是不足为虑,”胡全说到这里,问忠顺郡王道:“等七王爷走了,咱们的人也该撤回来了吧?”
忠顺郡王摇摇头,“在等等,万一他们是试探,再杀个回马枪呢?”忠顺郡王没有想到景宏会住在几乎闲置了的驿站里,景宏父子的起又都是他的侍卫们亲自打理,他想了多种办法都无法探到景宏身边的事情,倒是知道景宏曾经带着景钰和随身的侍卫们一起,出去了几趟,具体去了那里,因为景宏身边的人身手不错,底下的人也不敢追踪,倒是让忠顺郡王猜疑了许久,不等到景宏父子回京的消息,他是不敢轻易把队伍往会撤的。
“原该如此的,”几个幕僚见胡全跟忠顺郡王一来一往的说的热闹,不甘心自己成了背景板,终于逮到机会说话,连忙恭维忠顺王爷,又献出了自己的计策:“虽说那钱元脩不是个担大事的,可是有他在那里守着,总好过皇上再派别人过来。王爷虽说不打算用他,可是他若是在紧要关头捣蛋,说不准会坏了咱们的事,不如还是把他掌握在咱们的手中,属下听说,韩夫人——”这人停顿了一下,没敢提如今在忠顺郡王府中说一不二的雪儿姑娘是被钱元脩当做礼物送给忠顺郡王的,继续道:“那钱元脩既然惧内,不如就让韩夫人跟那瘦马搞好关系,咱们也好通过她控制住钱元脩,省得他给咱们添乱不是?”
忠顺郡王听幕僚提到让雪儿姑娘拉拢郭燕的事情,就一肚子气,“还用你说,韩夫人早就替本王会过她了,可是那女人忒不识抬举,然敢顶撞韩夫人,差点把韩夫人气的动了胎气,要不是韩夫人拦住本王,本王当时就活剐了她。”
这几个人作为忠顺郡王第一、二得用的人,多少是知道点雪儿姑娘招郭燕进府的事情的,只是他们却没有想到郭燕然敢忤逆雪儿姑娘,那人咂舌道:“韩夫人果然事事以王爷为主,竟然早早的就替王爷打算起来,下官祝贺王爷得遇知己,真是人生一大幸事,可喜可贺啊。”雪儿姑娘深的忠顺郡王喜爱,这些人自然是捡好的说,不仅拍忠顺郡王的马屁,连带的把雪儿姑娘也捧上了天。
忠顺郡王果然受用,显摆道;“本王正打算给韩夫人请封侧妃,也好试试我那皇帝侄子的态度。”忠顺郡王侧妃的位置早就满了,忠顺郡王故意递折子给雪儿姑娘请封侧妃,不过是故意刁难皇帝,看他会不会坚持做什么礼义道德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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