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权无势的日子只能任人欺凌,是不能保证他们娘俩安危的,妻子的那张脸没有任何修饰都如此靓丽勾人,要是再稍作打扮那还不祸国殃民?钱元脩科举的心思又起,而且,越发的坚定了,只要自己有了地位,有了足够的能力保护家人,看谁敢来轻薄自己的妻子,只是如何安置他们娘俩呢?
晚上睡觉的时候就轮到钱元脩辗转反侧了,郭燕见他从回来都神不振,干脆直接问他,钱元脩想到早晚要跟她说,而自己又没有别人可以商量,便把今天的心思以及决定一骨碌的都说了。
“我们一家人一起走啊。”郭燕听到钱元脩说要去省城,眼睛一下子就亮了,“你考了举人还要进京,虽说是三年一次,可来回奔即不放心家里又花费银钱,而咱们家里除了这所房子和一些祖上留下的书外,也没有什么好东西了,你最放心不下的我和儿子又缺少人照顾,你不带在身边,你如何能够安心学习考试?”
郭燕分析的头头是道,合情合理,也把钱元脩打动了,“也罢,反正我决定科考了,留你们在家里我实在不放心,带着就带着吧,也不是没有人带过家属。”
钱元脩既然决定了,就开始转手刚开张不久的铺子,好在铺子刚开张不久,生意也还红火,对面跟钱元脩合作的茶楼听说钱元脩有意盘让,就直接接手了,连书带铺子也算是给了个合理的价钱。
钱元脩算了衣食住行,租房路费等花销,决定背水一战,把现在住的房子,只留下一些孤本,老旧书等,把往常再困难时候也舍不得动一本的那些书,挑挑拣拣的也卖了不少。钱元脩找了个可靠的车马行,谈好价钱,租了几辆车,约好时间就预备出发。
现在是春夏之交,正好出行的时候,省城离这里快马几天就到了,可他们一家三口还带着行礼,怎么着也得走个把月,要是托到盛夏赶路,路上可就要遭大罪了,好在钱元脩家人口简单,除了一些实在是舍不得处理的书外,也没有什么行礼可带。
孩子向来是喜欢出门疯野的,听说要去省城,小不点高兴不已,一天到晚的缠着郭燕问什么时候启程,郭燕把家里的衣物被褥整理收拾了,日常用品。
村里的邻居听说钱元脩要带着妻儿去省城考试,倒是很替他高兴了一回,淳朴的乡邻们也没有什么多好的东西,干粮,银钱,衣物,鞋子什么的就着手头方便的来送别。
郭燕这才被钱元脩介绍给乡邻,穿着邻居大娘帮她做好的新衣服,把村民眼睛都晃花了,一个个都在诧异难怪钱秀才想起来要去考试,这样的娘子果然是个做夫人的命等等。
郭燕装着没有听到村民们的议论,脸上带着温婉的笑容,给大家行了礼,就抱着小不点坐在第一辆马车上,要不是家里藏的书挑来挑去还装了几车,他们一家三口一辆马车就够了。床褥铺在了车厢里也不占地方,衣物等几个包裹就装了,郭燕看后面装书的马车并没有装的太满,以免超重马儿拉不动,倒是又塞了一些占地方没有什么重量的锅碗瓢盆等。到底路途遥远,也不一定都能够赶到宿头,万一路遇上餐风露宿住不上客栈的时候也可以就地起锅,烧点热汤热水的喝喝,大人什么的可以将就,还有一个孩子可委屈不得。
跟村民们依依惜别,钱元脩示意郭燕坐好,自己坐在车辕上,把马车赶了起来,车轮碾压着凸凹不平的土路,摇晃颠簸着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郭燕跟小不点趴在车窗上,看着越来越远的村子,强迫自己把眼里的泪水憋了回去,告别了自己这个可以称得上是“出生”住了还不到一个月的地方。
一家三口和几个车马行的伙计一路晓行夜宿走的倒也顺当,小不点先前还处在兴奋中,一路走一路问,叽叽喳喳的闹个不停,才过了没几天,就有了些疲态,除了在大的村镇等地方还折腾折腾,其余的时候就老老实实的躺着睡觉补困。郭燕也跟小不点差不多,古代的搬家迁徙可不同现代,马路,汽车,火车的方便,路上好歹人,速度也快。
因为找的是老车马行,赶车的师傅对道路一清二楚,他们尽量抄小路,走近道,有几次为了多赶路,错过了旅馆,一行人只好露营荒野。幸亏郭燕准备充足,锅碗瓢盆齐备,只需捡点枯枝升起几堆篝火就可以做饭煮汤,一行人倒也不甚艰难。只是到底是初夏,白日夜晚温差相对教大,幸亏老师傅们有经验,先把几辆车停在上风口挡风,等要休息了才把篝火挪个地方,铺上被褥,睡上一宿也不多寒冷。
郭燕甚至还听到过野狼的叫声,幸亏除了书生钱元脩,还有几个赶车的老师傅,倒也不怎么害怕。
一行人紧赶慢赶到底是耽误了行程,原本一个月的路,因为郭燕的原因,多走了半个月,幸亏钱元脩知道有妇孺随行,跟车马行约的报酬活络,按天数给钱,他们倒是没有怨言。
尽管如此,路总有走到头的时候,一个半月以后,他们终于在省城安了家。
说起来他们早来有早来的好处,因为不是会试年,省城不仅房子的选择多,租金也很便宜,通过专门的中介机构,很容易就找了一处合适的住处,房东听说他们租的时间长,直接给了个优惠价。他们的银钱不多,为防坐吃山空,依旧照着钱元脩原来的意思,开个书铺,供人抄书,专卖笔墨纸砚,为了照顾方便,特意挑了一个前店后院,可以住宿的地方。
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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