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书解释说:“我亲自带他们去龙岗山求学,全部拜在阳明先生门下。”
张邦臣猛吃一惊,随即拜服。
王阳明可是得罪了刘瑾的贬官,席书居然亲率贵州生员,全体拜入王阳明门下,这中间的政治风险简直大得吓死人。
至少可说不畏权贵,这让张教授敬佩之至。
其实,席书跟王阳明接触不多,而且从进士年份来讲,席书还是王阳明的前辈,怎么都没理由做这样的事情。
必然还有隐情!
这就不得不提,贵州的另一位提学副使毛科。
毛科跟席书是同时赴任的,因为年老体衰,来贵州的半路上就得病了。他这两年一直在养病,但跟席书交情颇深,两人希望携手把贵州的教育办好。
恰巧,毛科跟王阳明是同乡。
前不久,王阳明给毛科写了一封信,阐述自己刚刚悟通的道理,希望毛科帮他做招生宣传。
毛科被“心即理”的理论所折服,立即帮助王阳明做宣传,这才导致被禁足的宋公子都收到消息。
而席书也从毛科的口中,得知王阳明有大才,于是就打算把生员都带去龙岗山求学。
至于宋公子的父亲宋坚,此人消息并不灵通。
席书虽然是杨廷和的四川同乡,但根本就没啥亲密关系,宋坚想搭杨廷和的线搭错了。
王渊的座师是席书,业师即将是王阳明,二人都跟杨廷和不对付,王渊今后肯定要与杨廷和成为政敌。
话说,杨廷和属于一朵奇葩,他成功以搅屎棍的姿态,终结了大明持续百年的南北之争。如果再加上王渊这根搅屎棍,怕是要把大明朝堂搅得粪发涂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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