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早知道会有这种后果是不是?”队副声音颤抖的瞪着陆颖,怒不可遏。
陆颖嗓子有些干哑,声音很小:“难道你不知道会有这种后果?难道你原来打算是来这里玩的?”
队副被激怒了大步流星走过来想教训陆颖。
许璞抱着陆颖的腰飞快转了一个身,一个反踢向队副。
这一踢竟然带出风声,队副见来势凶猛,忙向后一跳,“呛”一声抽出刀如同盯猎物一样盯着许璞,意味深长地说:“身手不错啊!”
陆颖被转得有些晕,迷糊地问道:“寒光,你什么时候会武功的?”
许璞眼睛与队副对视,对陆颖的疑问也不理,只是淡然警告:“在找到你的士兵之前,你们最好不要在这里轻举妄动!我想你们应该不会想把这里的机关都亲自试一遍吧!”
陆颖心里微笑:那正是她想说的!
此刻有行动能力的士兵加队副一共四个人。如果再折损下去,只怕真没见到其他姐妹的面,就会都死在这个地下迷里。
队副也不甘示弱:“这也是我要说的,如果我们都注定要死,你以为你们能够活下去吗?”
许璞面无表情地说:“是啊。我好怕死啊。”
只是她嘴里说着怕啊怕的,可是那神态却是没有丝毫说服力。
队副嘴角有些抽搐,骂道:怎么花山里竟是些不怕死的什么鸟!
这次没有岔路口,但是身后的石门又被封住了,虽然没有人员伤亡,可最后一个士兵还是被吓了一跳。
“队副,你看,我们被关起来了。”眼尖的士兵发现大约五十步外竟是一个死胡同,而退路却被石门封住了。此刻所有人都被关在一条密封的密道里。
队副横眉怒焰:“又是你搞得什么鬼?”
陆颖而是望着前面顶头,对许璞道:“我们过去。”
队副忍气吞声,向士兵一挥手:跟进陆颖总是没错。
花岗岩的石壁上一块铁板在众目睽睽下浮现,上面照例写着一道题:有数列1、17、55、129,,接下来是?
许璞大概能够看明白这是一道考题,回答出来的才可以脱困?问题是上面的那些弯弯绕饶的符号是什么意思?她还是第一次看见这样的符号。
看了一眼围观得一头雾水的士兵和队副,再转眼看陆颖,她正盯着题目,眨了眨眼睛,然后对伸出手指,在下面的滑码上拨出251。确认。
石门轰隆隆开了。
许璞这次不用陆颖再指示,直接扶着她向前走去。
即使没有陆颖解释,她也慢慢明白了一些东西。
这就是花山书院不担心满院的弱质书生护不了那所谓的花山之宝的原因吧。有杀机遍地的花山迷在,谁能够拿到那所谓的花山之宝呢?
即便她们能够找到迷的入口有如何,若是想要前进,就必须解开上面的题目。问题是,如果你连题目都看不懂,又何谈解开?
许璞一向自负博闻强记,能洞穿人心,不管将来站在谁的身边,都是可以自傲的。而她分明看得出来陆颖解题并不是在回忆,而是在思考。显然陆颖是看得懂那些让她陌生的符号是代表什么的,这未免让她生出一丝意外。
也许是花山书院为了保护迷而特别发明出来一种密语,仅限花山书院的山长知晓吧。许璞想。
队副也明白了花山的自负并不是没有道理,如果花山人自己不愿意交出宝物,哪怕派再多人来也无法通过这迷的宝物。
但她看着陆颖年少沉稳的样子,不禁牙痒道:“有什么了不起,就算走不过去,找几个工匠来挖,挖上几十年,还不能把花山挖穿?”
陆颖瞟了她一眼,什么都没有说:山长手札上写得很清楚。当花山迷遭到不能挽回的毁坏的时候,花山内库就会启动自毁措施。
接下来遇到的一道题目是续句:良辰美景奈何天,下句是?
陆颖看得愣了一愣。
她的手微微了已经痛得麻木的口:今日的祸事如何避过她现在一点把握都没有,如此渺茫的明天,让她一时间心里十分怅然,本不愿意去想更远的事情——比如,谪阳。
太突然,来得太突然。她还有许多事情都没有做,她还没有从花山书院毕业,还没有找到老师,还没有为花山做点什么,还没有为花山书院培养出下一任的接任人……还没有来得及对谪阳,对他——陆颖微微有些脸红,女人心是霸道的:如果她今天真的死在这里,他日谪阳又将去赏心悦目谁家的院?赵谪阳,那是她的男人,独一无二、风华绝代的那个男人,她还没有得到他的人,没有与他生儿育女,没有携手白头……她真是很不甘心啊!
谪阳,你现在在做什么呢?
“阿雅?”谪阳轻轻地叫。
不一会阿雅就出现在他床边。
“现在什么时辰了?”谪阳自刚刚从梦中惊醒就觉得心口跳得厉害,他本来想静静躺一会儿就会睡着,却不想心口越来越慌,让他躺也躺不住了。
阿雅比了个手势。
谪阳让阿雅披了件衣服在身上,向外走了几步,望着花山书院的方向:“最近花山有再送什么消息来吗?”
阿雅摇头。
谪阳低头想了一会,道:“通知所有人准备,一刻钟后向书院出发。”
阿雅愕然,比着手势:“这里距离花山也不远。天亮再出发要不了多久就能回到书院呢。公子何不多睡一会?”
谪阳摇头:“我心里慌得厉害,总觉得好像有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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