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这里路不好走,你要不要先去宾馆休息?”进山前,朱砂还有些踌躇的问道。
沈非白脸一僵,有些郁闷的道:“都到这里了还让我离开?朱砂,你真以为你二哥是弱不禁风的贵公子吗?”
“……我没这么想。”朱砂摇头否认,“只是山里的路真的不好走。”有些地方她都是要轻功才能过去的,可是二哥又没轻功,要过去可能真的会很吃力。
“别担心了,你二哥大学时可是登山协会的会长,再难的山都爬过,山路更没问题。走吧。”沈非白拍了拍她的头发,心里是又苦又涩,什么时候她能对他理所当然一点呢?
看到沈非白这般的坚持,朱砂也不好再说什么了。因为知道师父已经不住在山里,所以他们也不用将带来的东西拎去了,两手空空应该更加简单一些。
沈非白对山路的想象是美好的,但是真正的实行起来……额,是有些困难的。
不同于那种登山爱好者登的山,一路都是朝上,再不济也没有那么多的草木灌木,对于长期登山者来说,每一次登山都是一个挑战,朝着高处的挑战。
可是现在呢,这里只是一个山坳子里,到处都是丛林,树木,有路,可是这一上一下的落差感是怎么回事?
上去的时候倒是还行,沈非白对自己的体力还是很有自信的,可是下去……一个正常成年男人从一两米高的地方跳下去构不成太大的危险,可是如果换成是六七米的地方呢?
他家的别墅二楼不过三米到四米左右,站在上面跳下来都有一定的危险,更何况现在还比三四米更高的五六米。
偏偏沈非白想找地方绕路下去都找不到,这就好像是在一个悬崖旁边,除了跳,就只能返回。
最让他郁闷的是,他一个大男人被朱砂给搂着,然后就那么跳了下去。第一次跳下去的时候沈非白整颗心都提到了嗓眼里,朱砂之前只说了句“二哥,闭上眼睛”,然后就毫无预示的把他给揽着一跃而下了。
沈非白是没有恐高症的,但是一连来上这么四五次,他突然觉得自己回去后可能就会有恐高症了。
让他神奇的是,被朱砂“拎”着从高处落地的时候,他的双腿毫无半点压力,好像就是垮了条小水沟,而当事人朱砂更是没事人一样,沈非白看着她的腿就觉得膝盖疼。
此时的朱砂,在沈非白的心里那就是神一般的存在了,其实这都是他的幻觉吧,什么电视剧里面的武林高手,其实是不存在的吧?
“二哥,到了。”在沈非白不短的自我安慰中,朱砂拉着他的手紧了紧,语气里也带上了几分的喜悦。
说起来丢人,沈非白几乎是一路被朱砂拉着手才走到这里的。起初是因为有几个对沈非白来说别具挑战的高难度路途,后来则是因为这样手牵手让他有些满足感,男人的自尊心就暂时被抛诸脑后了。
一直神游着的沈非白被朱砂的声音给提醒了,接着就看到了不远处的一栋小房子。
当时沈非白的脸就黑了,为什么呢?
因为沈非白的面前是一个非常清澈的水塘,与一路上看到的那些水塘相比,面前这个有些像湖泊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那栋三室小屋居然在水中央,那里离沈非白现在的位置足有十米。
而周围居然都没有能踏脚的石块,难道要游泳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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