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太太还不睡吗?”
“马上就好了,对了,那个一定不能忘记带了。”她说完就跑出卧室来到客厅抱起桌上的玻璃瓶走进卧室放在凳子上思索着怎么带走。
“真是的,那么慢,还是我来吧。”
“不用了,我已经好了,现在去洗澡,马上就可以睡觉了。”名峦雅立马制止住准备起身的廖罕,拿着自己的浴衣就冲进浴室,关门时探出脑袋道:“先睡吧,别等我了,我还要一会呢。”
“好。”廖罕点点头,顺便看了一眼台灯边上的小闹钟,时间是凌晨一点整。挠了挠发又整了整被子枕头,看了眼浴室尽管的门躺下身子盖好被子大声道:“廖太太?”
“啊?怎么了?”名峦雅湿露着头发光着身子从浴室探出脑袋看他。
“有什么好躲着藏着的?你身体哪个部位我没看过?”
“无聊。”她眯着眼睛狠狠瞪他一眼,咬牙切齿道。
“呵,老婆,晚安。”他轻笑,柔声道。
“廖先生晚安。”她微笑的接受,始终她还是不好意思喊他老公,还是觉得‘廖先生’要亲切的多。
听着流水声,她勾起嘴角,看着镜子里自己脸上的疤痕,浅浅的,和肤色很接近,也不是看的那么清楚,只是隐隐两条。她的手抚上脸上的疤痕呢喃:“廖罕,这是你给我烙下的疤痕呢。”言下之意就是:这个疤痕虽然是由爱妮的杰作,可因为有了你的陪伴,所以会让我忘不了你。自然,这便是你给我烙下最深的一道疤,让我没有办法不想你,不念你的疤。
她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廖罕已经睡着了,走到床头抚了一下他的脸在他唇角落下一吻。然后拿着吹风机走出卧室,到廖罕曾去过的楼梯口吹着发。或许,她永远都不会知道,她现在所站着的地方就是廖罕每天都会过来的地方。
转天。
名峦雅等廖罕去上班以后就开始大包小包的搬到自己的新家,因为东西不多,只是一些衣服之类的,所以一次她就可以直接拖进新家,还不忘给廖罕打个电话报告一下搬家事情已办妥才匆匆去上班。
“大家早上好。”不用说也知道是谁。
“早上好。”小鱼儿笑着朝她点头。
“好。”梁七有气无力的点点脑袋。
“干吗无打采的?昨晚上失眠了?”名峦雅放下自己的包包问。
“比失眠要痛苦太多了。”梁七有些无奈,又有些恼火的抬起头指着自己的左脸颊,名峦雅也就顿时明白了。被蚊子叮了一个包?
“唉~~~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一个晚上被它骚扰的睡不着也就算了,还被它给叮了个包。叮了个包也就算了,还偏偏叮在了我引以为傲的左脸上,真是气死我也,我今天晚上是必要把她千刀万剐,杀个片甲不留@###¥¥…#¥”
“呵呵、、、”名峦雅只能额头冒黑线的干笑,回过头看着客人进门又开始今天一天忙碌的提成工作。还是同昨天一样,整个店里听的最多的就是名峦雅的声音。‘好的,马上过来。’‘我来了。’‘小鱼儿,你去帮客人烫卷了,我来洗。’一天下来,就是这样,梁七只能是咬着牙傻傻的看着她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
“唉~~女人啊,肤浅。”晚间打扫卫生的时候梁七看着名峦雅的背影呢喃。
“咦?是在说我吗?”名峦雅别过脸回头问。
“恩恩,聪明。”梁七立马对她竖起一个大拇指。
“呵呵、、、”她又开始冒黑线的干笑,然后摆脱无奈跑到梁七身前,一把搂着她的脖子蹭在她耳边嬉笑。
“什么事?说吧?”梁七不以为意的双手抱,假寐的等着名峦雅的下话。
“那个,七姐啊,你可不可以叫我吹发型,简单的一次拉、烫头发?”
“为什么?”梁七蹙眉问。
“你看哈,我只会洗头,连最简单的吹发都不会。而且每次帮客人洗完头发还得你们来吹,那多麻烦啊?还不如你多教我一点,以后我就不用再麻烦你们了,你说是吗?小鱼儿,你说呢?”名峦雅对着小鱼儿微笑的挑了挑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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