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来到书房,李恪脸色凝重的说道,“此次候若依许配太子之事你们怎么看?”
“殿下的意思是?”马周等人还在怀疑李恪是否真的从候若依事件中恢复过来。所以,他们也不明吧李恪此时的意思。
“长孙无忌如此处心积虑的想置本王于死地,难道本王就只能坐以待毙任人宰割吗?”李恪语气严厉,表情沉,他已经从这件事情的打击中恢复了过来,已经看清了当前的形式。所以,他不想在保持沉默,他不想再容忍,他想要反击。
“殿下,候若依和太子的婚事能够在短时间内策划的如此周详,可见长孙无忌早在殿下和候若依认识的时候便已筹划。”马周看了李恪一样,见自己说道候若依和太子的婚事的时候李恪脸上没有变化,没有表现的痛苦或者愤怒的表情,他认定李恪真的从这件事情的打击中恢复了过来,所以毫不掩饰的说道,“而朝中大臣支持他的恐怕不在少数,不然以他的能力办妥这件事情不难,但要在短短的一个月时间里从容的处理好太子大婚这件事也不容易。所以”马周分析到这里,李恪便知道了他想要说的意思,“所以,此事是长孙无忌策划的,但中间参与的人不少,长孙皇后做了太子的生母肯定参与其中,而侯君集做为候若依的生父,此时他岂能脱得了干系?”
“宾王说的有道理,”许敬宗看了李恪一眼,继续补充马周的分析,“候若依跟殿下相识,侯君集本人知道这件事情时不但没有反对,反而支持候若依跟殿下交往,并且想借此欲与殿下结盟,虽然他是候若依的生父,但不能排除他另有所图。那他的目的是什么呢?如果他想跟长孙无忌联姻,岂会在殿下跟候若依相识之后才要将候若依许配给太子,岂能在殿下跟候若依相知之后才跟长孙无忌联姻呢?”
“那照延族的意思呢?”李恪目光闪烁不定,他突然觉得这件事情不是他想的那么简单,背后肯定有他不知道的秘密或者谋。
“太子能有今天的地位长孙无忌功不可没,就是侯君集想用联姻的方式投靠他子,他在太子心中的地位永远比不上长孙无忌,即便是他以后对太子做事所立的功劳再大也取代不了长孙无忌的位置。所以,他如果不想将候若依许配给太子的话,就是皇上降旨,他也能拖了十天半个月的等殿下回来,岂能如此痛快的就答应了太子的婚事,在如此短的时间内接受了聘礼,订下了大婚的日期呢?所以,微臣认为侯君集之所以如此干脆的答应这门婚事,肯定跟长孙无忌有某一方面的交易。”
“延族分析的不错,侯君集此人颇有智谋,绝非寻常的将领可比,自从他刻意的想跟殿下结盟就可以看出其人颇有野心,绝非甘于人下之辈。所以,刚才延族所说的侯君集也能想得到,就是即便是他以后对太子做事所立的功劳再大也取代不了长孙无忌的位置。因此,他跟长孙无忌之间因为候若依和太子的婚姻而达成的交易可能会在他和长孙无忌今后的仕途中露出倪端。他们两个人结盟都是从各自的利益出发,然而这样的结盟会随着两人之间利益的不平衡而被打破,”马周继续说道,“殿下既然想有所行动,何不等到他们之间的结盟破坏之时再出手呢?”
“恩,宾王说的有道理。”此时半响没有说话的刘仁轨突然道,“殿下,末将也赞同宾王的观点。”
李恪听完马周和许敬宗的分析,就明白了其中的关键。确实,就如同马周和许敬宗两分析的一样,侯君集和长孙无忌都是不甘于人下之人,他们此时结盟在一起那是出于各自的利益,如果时机一场肯定会发生摩擦,结盟肯定会出现裂痕,在那个时候自己出手的话肯能能够达到事半功倍效果。然而,李恪对于长孙无忌用自己喜欢的女人作为计谋的一个棋子让他受尽侮辱和折磨,他不能容忍长孙无忌对自己的肆无忌惮动用谋手段。所以,他对马周和刘仁轨劝阻多少有些难以接受,便将目光转向许敬宗看他的意见,“延族的意思呢?”
“殿下,小不忍则乱大谋,”许敬宗劝诫道,“要狠狠的打击长孙无忌的嚣张气焰,以眼下我们的实力来看很难办到,如果只是小打小闹一番,本就动摇不了长孙无忌的基,反而会遭到他的防备,让我们今后在想下手就难上加难了。所以,微臣的意思是殿下何不学越王勾践,以弱视之,等待时机呢?”
李恪听完许敬宗的话,沉默不语。马周是贞观名臣,才学渊博,看到问题眼光独到,分析问题直指要害,他告诉李恪长孙无忌和侯君集两人因为利益问题会出现裂痕,李恪肯定相信。而许敬宗才能不俗,历史上就是他和礼仪服联手搬到了长孙无忌,所以他的对长孙无忌的分析李恪不能不听。李恪并不是一个一意孤行的人,在听到自己身边的两个智囊还有刘仁轨的劝谏之后他便采纳了他们的建议,但同时他的心里很矛盾,他既想出自己心里的恶气,又想不因为自己这个举动而影响到刚才马周和许敬宗跟自己计划的大局。
马周和许敬宗表现上虽然很平静,但心里很紧张,生怕李恪不听他们的劝谏而一意孤行。而刘仁轨从马周和许敬宗的分析中明白李恪如果此刻对长孙无忌出手会对他今后产生什么样的后果,所以他同样脸上不曾有多余的变化,但心里也很紧张。
“哎,此事就到此为止吧。”李恪叹气道,“既然你们三个人都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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