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黑嘴**吃松叶,黑山慢慢觉得养**可能也挺好,毕竟人吃不了松叶,而给**每天弄点吃的,也没多费劲。这天,黑山竟然主动活捉了一只黑嘴**,美中不足的是只公**。
徐凌没多想,让黑山把翅膀尖砸断,就把**扔**棚去了,当时也挺晚的了,众人吃完饭,回屋睡觉。夜里,徐凌翻来覆去,**棚里传来梆梆梆**的啼叫,吵个不停,要不是外面天冷,开门又费劲,徐凌真想出去看看,他躺在床上心想,这只新来的**够活分了,叫了半宿都不死心。
后半夜,**不叫了,徐凌刚有点迷糊,孩子又哇哇哭闹起来,徐凌吓得一激灵,坐了起来,脑仁生疼,眼睛还发涩。黑妹和枣花也起身了,她俩一个给孩子重新换一张干净的兽皮,另一个则给他喂米糊,这会的孩子没有这么娇气,临睡前她们调好的米糊,现在早凉了,黑妹就这么直接喂。
“吵醒你了?他现在不哭了,你睡吧。”黑妹抱着孩子冲徐凌说。
徐凌点点头,倒头躺下了。
枣花打了个哈欠,趴在炕上看黑妹喂孩子,看着看着就睡着了,还打起了小呼噜。那孩子也是极困,喂没几口就睡着了,反正徐凌模模糊糊还有意识的时候,黑妹就已经搂着孩子躺炕上了。
徐凌睡觉越来越死,之后孩子又闹了几次,他一点没听见,等他早上起来时,炕上都没人了,只剩个孩子躺在中间,呼呼地睡着。
徐凌穿衣服下地,临出门之前用兽皮裹成包袱挡在孩子外面,其实孩子这会还不会翻身,脖子都软趴趴的,但不为了以防万一吗?
屋外的灶台上有一碗粥,着碗是温的,看意思她们也没走多长时间。徐凌漱了口,也没洗脸,就把粥给喝了,然后惯例地去采松叶,揪了几棵树枝,这就往**棚去。
推开**棚的门,一地**毛,昨天新抓来的那只横躺在地上,脑袋上、身上有好几处地方秃了,一动不动,徐凌吓了一跳,凑上前一看,竟然已经死了。徐凌赶紧看里面的母**,母**还蹲在蛋上,倒没什么变化,而那只公**,身上也有好几处羽毛被拔了,露出里面白色的皮,它有些发蔫,看见徐凌手里的松树枝,梆梆叫了几声,然后慢吞吞地走过来了。
徐凌把松树枝给它扔过去,然后拎起地上的死**,近距离一看,它身上伤口更多,都是啄出来的,眼睛也瞎了一只,看起来实在凄惨,徐凌没在**棚久留,拎着死**就出去了。
死**摊门口,徐凌在心里琢磨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还在,肯定不是野兽过来偷**,另外一只公**也受了伤,难道是两只**打架?
有人见徐凌把死**放在门口,都以为是他中午要吃的,后来有几个女人结伴过来,可能因为和徐凌不太熟,看起来有些腼腆:“徐凌,这个**毛你能给我们来几吗?”
“啊,哦,你们愿意要就揪吧。”
几个女人面色一喜,叽叽喳喳笑了起来,然后她们托着腰慢慢蹲下,凑在死**跟前揪**毛,她们蹲了一会就累了,互相扶着慢慢站起来,一人手里攥着三四**毛,有的揪的是尾巴上,有的揪的是前的。
女人们道了谢,相携走了,现在是冬天,花朵早都凋落了,徐凌看她们把**毛别在头发上,这才明白原来是用羽毛当装饰。这公**比母**的羽毛颜色艳丽,也更加有光泽,尤其尾羽,长长的十分漂亮,这只黑嘴**比他一开始的那只还要漂亮,个头也比那只稍微大一点,可惜被啄死了,料想是昨天刚给它翅膀尖砸断,身上带着伤,自然就打不过原先那只。
下午黑山回来,徐凌把这事跟他说了一遍,黑山倒没太惊讶,只着下巴回想:“我倒看见过两只公**为了争母**打架嘿,忘了跟你说了。”
因为公**不下蛋,徐凌到没有太心疼,他摆摆手:“也不碍的,这次知道就完了,对了,你再抓就抓母,不要公**了。”
黑山摇了摇头,叹道:“天冷了,黑嘴**都躲起来,也不交/配,不这么好抓了。”
徐凌心想反正**棚里的母**已经孵着蛋了,没准能孵出几只小**,也就不这么着急了,他担心别的,急急的问:“那猎物呢?这里猎物多不多,会不会跟以前那似的,一到冬天猎物就少了?”
黑山没回答他,反而问了别的:“我老听你说‘冬天’,冬天到底是什么意思?”
“唔”徐凌一愣,也不知道怎么解释,想了会才说:“我们那把一年分为四个季节,春、夏、秋、冬,天暖和的时候是春;热了是夏;树叶变黄了是秋;等树叶都掉光了,天气更冷了就是冬天了。”
“年又是什么?”黑山听得云里雾似的。
“呃,凡是经历春夏秋冬一遍,就称为一年。”
黑山满脸震惊,仔细一琢磨,可不就是像徐凌说的那样,只是这会他还不觉得知道这“年”能有什么用,只呆呆的说:“是谁想出来的,还挺聪明。”
“呵呵,我也不知道。”
事后,黑山又把季节和年的事跟青斑说了一遍,青斑倒比黑山更重视这些,他拉着徐凌仔细问了一遍,听完后也十分震惊,又急急地问:“真是神人啊,能想出这么多,还有什么没,跟我说说。”
“我们把一天分为24个小时。”徐凌当时嘴一秃噜,就说出了小时。
“什么是小时?”
这个更难解释了:“就是从今天的早上到明天的早上,所有的时间分成24个”
不等徐凌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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