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酩眼睛没出息地s-hi了,一方面他觉得屈辱,一方面他庆幸自己没有干出更屈辱的事儿,比如直接硬了。刚一被放开,他就把拐杖夹在腋下,死死拽着病号服的松紧裤腰:“我想狗带。”
祝炎棠哼着歌洗手,又整了整衣领,对镜的姿态让人错觉他下一秒要上红毯:“有时候我也会想。”
出了卫生间两人硬是十几分钟没说话。祝炎棠把自行车钥匙丢进吴酩手里,之后就窝在沙发上,悠闲玩着消消乐,让人怀疑他到底是来干嘛的。
“那个……”吴酩终于艰涩开口,“那个备注,是您弄的?”
“头像可爱吗?她叫may,加拿大水獭,是个小姑娘,两岁半,生活在五大湖的保护区,我挂名领养了哦。”祝炎棠放下消消乐,兴致勃勃地解释。这意思,大概是默认了。
“挺可爱,挺胖乎的,”吴酩又有点语塞,“可是,为啥要备注那个啊。”
“哪个?”祝炎棠一脸纯真地看着这位连手机密码都能一猜就中的粉丝朋友。0528,当时祝炎棠按下自己生日的时候还觉得有点自我意识过剩,但事实证明,他没有。“不是你自己讲的,我是你缪斯?谁知道你缪斯有几个,我写个姓氏方便辨认嘛。”
“就,就您一个。”吴酩都开始结巴了。
“有眼光!”祝炎棠似乎心情很好。
“就是,我想问一下,祝老师,”吴酩在床上正襟危坐,由于不能弯腿,他这姿势显得很呆,“您今儿来找我……没事儿吧。”
祝炎棠这才如梦初醒,站起来,从病房玄关处的台子上拎过来一个n_ai黄色保温桶:“有事有事,伤员补补身体,我自己炖的,也算给你赔个罪。”
“我不敢打开。”吴酩整个人都是僵的。
“怎么啦,乌j-i汤而已,”祝炎棠在床沿坐下,“最近很闲,又对自己的粉丝做了坏事……不过,下厨我不在行,只会煲汤,有什么想喝的告诉我。”
“不是,您……您为啥要对我这么好啊,您也没干啥伤天害理的事儿,爱豆都是这么接地气的吗!”
祝炎棠一听这话,就有点惊,他没问过自己这个问题,确切地说,他也并不觉得自己对这个过分单纯善良的倒霉粉丝做了什么仁义之举。
回答倒是没犹豫:“亲都亲过了,你纠结这个做什么?”
“亲……”吴酩的脸瞬间红得快要滴出血,他揉了揉眼,于是眼角也红了,“祝炎棠,我搞不懂你!我怀疑我现在要么是还在做梦要么就是疯球了!”
“哈哈!你没有疯,只不过,昨晚我们都喝多酒了,”祝炎棠一条腿折起来,胳膊肘支在膝盖上面,冲吴酩笑得倜傥,“其实我也完全搞不懂你啊,你对所有人都那样宽容吗?”
“宽容?”
“比如接吻,谁都一样吗?”祝炎棠看向窗外,“谁撞上你,把你拉进车里,你都会和他那样亲?你到底直的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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