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迷上了《江湖见闻录》这本书之后,凤飞飞几乎都是生活在自己的幻想之中。
她在说一句话的时候,总是站在一个江湖人的角度说的,而不是一个女儿,一个朋友和知己。
但现在,这个白胡子老爷爷的身世,却触痛了他内心深处最脆弱的那根心灵。
白胡子老爷爷却笑了笑,又重新走了出来,摸了摸她的头发,笑道:“好啦,孩子,别说傻话了,走吧,你路上一定要小心。如果是缺钱或者再遇到什么坏人的话,你还回来找爷爷我。”
凤飞飞红着眼点着头道:“好的,那我走了。”
她依依不舍地转身走了。
可是,就在她马上就要走出胡同口的时候,只听见那位白胡子的老爷爷对那位叫做“富贵”的仆人道:“富贵,你把们关上吧。哦,对啦,昨天我已经向剑三十和慕如净叶两位大侠下了请帖,他这个时候也该过来喝茶了吧。”
那个被叫做“富贵”的仆人道:“剑三十剑大侠已经派小厮过来回话了,说剑大侠已经在路上,一盏茶的功夫就到了。刚刚老爷您敲门的时候,小人正在烧开水准备茶叶呢,听说剑三十剑大侠最喜欢烹茶了。”
白胡子老爷爷点了点头,用两根指头摸了摸下颔的白胡子,颤巍巍地道:“是呀,剑三十这个人呀,别的爱好没有,平生最喜欢的只有两件事,茶和美女。唉,谁让他是fēng_liú自赏、翩翩浊世佳公子的剑三十呢。等会你一定看好大门不要再让那些小姑娘硬闯进来败了剑三十的茶兴了。”
什么?
剑三十?
这话简直就像是小手一样,立刻将已经走出胡同口的凤飞飞给拉了回来。
她的心像是突然给什么撞了一下似的,咕咚、咕咚、咕咚……
她停下脚步,将袖子的一角含在嘴里,使劲地扯着。
像是在思谋着什么主意似的。
最终,她终于下定了决心似的,立刻转身跑了回来。
就在富贵马上就要将大门关上的一刹那间,凤飞飞飞快地将一只脚伸了进去,阻止了最后一丝希望的破灭。
她用一种急促而又兴奋的心情使劲拍着马上就要被关上的大门,断断续续地道:“等、等、等……等一下!”
唉,愚蠢的女人呀。
凤飞飞,枉费你长了那么大的一双眼睛,为什么就看不出其中的是非曲直呢。
难道你就看不出这根本就是一个圈套。
那位武林奇人——白胡子老爷爷所玩的根本就是“请君入瓮“的鬼把戏吗。
看到她突然又跑了回来,那位白胡子老爷爷像是很吃惊似的。
他双手背在身后,颤巍巍地走了回来,将凤飞飞上下打量了一番,道:“小姑娘,你怎么又回来了,是不是钱不够用啊。哦,富贵,那你再去账房给这个小姑娘取点儿钱出来。看得出来,这位小姑娘也是大户人家出身,我那点儿钱啊,确实有点儿委屈她了。是我想的不周呀。”
凤飞飞却使劲摇了摇头。
他绷着嘴,紧紧地咬着嘴唇,用一种兴奋的几乎不成腔调的口气连连摆手道:“不是的不是的,我只是想问问……老爷爷,刚才你说的,请了剑三十和慕如净叶到您的府上来喝茶的事,都是真的吗?”
那白胡子老爷爷却笑着摇了摇头。
凤飞飞却不干了。
她一半责问一半娇嗔地道:“哎呀,老爷爷啊,你老人家就不要再骗我了,你们刚才说的话呀,我都听到了。”
白胡子老爷爷叹了口气,道:“小姑娘,不是我不欢迎你到我家去跟剑三十和慕如净叶两位大侠相见,而是——而是我有不得已的苦衷呀。他们两位现在是江湖中炙手可热红得发紫的人物,江湖中不知道有多少情窦初开的少女为见他们一面而做出格的事,就拿上一次来说吧,有个小姑娘,呶,年纪也跟你差不多,为了凑够到南陵城来见剑三十的路费,硬生生地把自己的老父亲逼死了,有几个少女为了见他们一面,整日整夜地守候在两人经常出没的场所,望眼欲穿呀。如果让她们知道了今天剑三十还慕如净叶就在我家做客的话,还不得把我家的围墙给挤塌呀。一个不好,要是再在我家周围闹出人命来的话,那小老儿的罪过可就更大了,所以呢,小姑娘……”
凤飞飞满眼放光,一副口水三千丈的花痴模样,连连道:“哎呀,老爷爷,不会了不会了,谁不知道我是有名的坐怀不乱八风不动呀,我一定不会胡来的,你老人家就带我去见见他们嘛。”
说到这里,她突然话锋一转,半威胁半激将地道:“不会是你根本就不认识他们,故意说那些话诳我的吧。”
白胡子老头还是坚决地摇了摇头,道:“小姑娘,你就当我是故意诳你的吧,你还是赶紧回家吧,回家晚了,你家大人会担心的。”
白胡子老爷爷虽然这么说,可是,那个叫做富贵的仆人却有点儿不乐意了。
只见富贵冷哼了一声,将门哐的一声,使劲地摔上,整个胡同都被震得回声嘹亮。
他斜着眼睛冲着凤飞飞咬了咬牙,忿忿地道:“什么?诳你?哼,我们家老爷才没那么无聊呢。实话告诉你吧,我们家老爷不但跟剑三十和慕如净叶两位大侠不仅认识,而且还是深交呢。他们之间的年纪差了很多,可都是关系很铁的忘年交,没事的时候,两位大侠通常会过来陪着我们家老爷一起喝喝酒下下棋什么的,说句不是吹牛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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