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湘月现在正在受苦,水湘月现在很不好受,为什么呢!因为要是有一个年过半百半老徐娘似的中年老头画着一副浓妆穿着华丽眩目的服装砸吧着涂成艳红色的嘴唇不停的对你唧唧歪歪说个不停的话,你也会受不了!
好困啊!水湘月自动将高昂的噪音屏蔽,泪眼惺忪的想着,这几天为了朝政的事她没少费心思,果然这皇帝不好当啊,也不知道真正的古人为什么那么热衷于抢皇位,这不是受虐狂吗!
“皇上,你有没有听哀家说话?”
“……”
“皇上!!!”太凤后的脸色黑的跟锅底似的,合着他浪费了半天的口水,女儿一句话都没听进去啊!
“……恩,嗯?”水湘月晃了晃脑袋,看着太凤后扭曲的脸庞,她一个激灵,清醒过来。
水湘月忙俯身向太凤后请罪:“父后您别着急,您的话女儿都听到了!”
“听到了?”太凤后很怀疑女儿是不是在敷衍自己,但是虽说他身为太凤后,女儿的脾他还是很了解的,老实说这个女儿个太强,他还有点不敢多管她的事。
“既然听到了,就要注意一下,你平时朝政忙,我不会多说你什么,毕竟朝政之事最为重要,可是你也不能连后都不去啊!自己算算有多长时间没到过后了。”老头秉着一张严肃的老脸苦口婆心的说道,接着他又瞪着水湘月身边的侍从责骂道:“不晓事的奴才们,连主子都照顾不好,留你们有何用!”
侍从们忙跪地请罪。水湘月知道太凤后这是故意做给自己看,所以她明知这些侍从冤枉,也不愿为了他们而惹得太凤后不高兴,既然他想发泄一下就发泄一下好了,毕竟他身为原主的父亲,为人平时也比较低调,不是喜欢搬弄权势的人,就冲着他老实这一点上,水湘月也愿意供养着他。
“好了,父后,女儿知错了,这段时间着实有些繁忙,待朝政之事安排好了,女儿自会到后去。”水湘月表明了自己的态度,也间接说明自己毫无问题,可以让老头别再往自己那里送补药了,再补,她就要流鼻血了。
太凤后满意的点点头,他拉起水湘月的手和蔼的说道:“皇儿不要嫌为父多事,哀家现在老了,只想子孙缠绕享些清福,所以就多说了几句,皇儿你会理解为父的心思的,是不是?”
得了,太凤后都说道这种地步了,水湘月要是再有什么怨言,估计要传出她不孝的传言,堂上的御史老太太们肯定也要跟着找事了。
呲牙咧嘴的从太凤后中走出,水湘月还得装出一副感动父爱的表情,一进自己的殿,她就将所有侍从都轰了出去。
“问天?”
只听“噈”的一声,问天从暗处闪了出来。
“水宋琳那边有什么消息没?快快快,把东西传上来,我现在急需用他人的痛苦增加自己的快乐感!”一见到问天出现,水湘月就急的嚷道。
一滴具现化的汗珠在问天的脑袋上荡漾,自己的主子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一个人了,她以前挺正常的,难道是看脑残看多的缘故,想起自己递上去的资料中写满了水宋琳不着调的行为后,问天陷入自我厌恶中,看来以后还是要尽量简化那家子的事情,否则以前英明神武的主子也要变成脑残了!
正如水湘月预料的那样,苏昊和苏墨不情愿的被苏家打包送到了水宋琳的府上。说是府上,其实只是为了好听才这样称呼。当初水湘月将水宋琳从清凉殿里迁出时,用的是她年纪已长,不适合再待在中的借口。然后赐给水宋琳一些钱财,又把皇家工匠派出去给她使用,水湘月就完全放手,她要看看没了男人的帮助,水宋琳如何建立属于自己的家园。
被当小三母亲教育长大的水宋琳只知道两件事:勾引男人和捞取钱财。水湘月赐给她建府的钱,全被她攥在自己手中,工匠们建房时她也是坑蒙拐骗,能省则省,几个月下来,那些工匠可是对她鄙视透顶,还从没见过这么吝啬的皇室中人。
在水宋琳的运作下,县主府很快就竣工了,虽说没花什么钱,但是只要看过的人都觉的整栋房子小家子气十足,一点都不像是皇家建筑,就连那些工匠在以后的日子里也绝口不提他们曾参与过建设县主府,因为丢人呐!
在堪比暴发户的县主府中,三人相遇了,那振奋的场面不亚于当年红军爬雪山过草地后终于在陕北会师的胜利场面,水宋琳一声尖叫,像头小鹿般冲进苏昊的怀中,嘤嘤啼哭起来。(别问我他们为什么一见面就认出彼此,你就当是脑残电波频率相互吸引的缘故)周围的奴仆们恨不得戳瞎自己的眼睛,尼玛,有没有搞错;尼玛,怎么是这种场面;尼玛,你是女人好不好,好不好,为毛像个男人似的啼哭,还小鸟依人的依偎在一个男人怀里,哦不,是两个男人怀里,在奴仆们作呐喊状时,水宋琳又跑到了苏墨的怀中。
除了三人在院子里表演出一场喜相逢的冻人场面,其他人已经失魂落魄的散开了,他们要趁此机会想想自己的退路,跟着这样的主人,真是前途堪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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