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南天把云浩叫在一边,说道:“浩儿,你长大了,我有个想法,你先听听,答不答应,考虑好了再答复我。”
云浩伸手挠挠头,道:“爹,你有什么要说的就直接说吧,跟你儿子我还有什么客气的。”
“那好,爹就你一个儿子,也想让你有出息,你也不会一辈子想刨地吧?”云南天看见云浩点了点头,接着又说着。
“前一段时间我去长陵镇时,顺便去了你表爷爷家一趟,我准备让你过几天去跟你表爷爷学习医术,你考虑一下,拿个准信给我。”云南天说完就要离去。
云浩一听老爹的话,这不正好吗,所以压下心里的兴奋,一把拽住云南天的袖子,忙道:“爹,别急。这事还用考虑吗,我答应了,过几天我跟你去。”……
云浩怀着激动的心情,坐在自家的驴车上,一边看着周边的风景,一边和父亲聊着天,随车的还有他家的一个邻居,蹭个车去长陵镇办点事。
虽然路程还是那么长,足足近四天的时间,可是云浩感觉过的很快,别看他思维是挺大的一个人,但是这是他在这个世界上迈出的第一步,由不得他像一个小孩子一样激动万分。
与云浩心情相反的是云南天,虽说是为了云浩的后半生考虑,但是毕竟是云浩是他云家唯一的儿子,离别的忧愁还是写在了他的脸上。
云浩看见父亲的脸色,也只好心下暗自叹息了,不管自己前世是什么人,至少这一世是云浩,是云南天真正的儿子,说不难过是不可能的,再想想离家之时,慈爱的娘亲哭的跟个泪人似的,更让他难受。
驴车‘得得’的走进了长陵镇,云南天轻车熟路的把车停在了云浩上次来过的医馆门前,云浩家的邻居自动下车和云南天打了声招呼就走了。
云南天领着云浩径直走进医馆,这个时候医馆里有不少病人,云浩的表爷爷正忙着给病人开方子,云南天见状,拉着云浩坐在一边,静静的等着。
小半个时辰后,表爷爷终于打发走了所有的病人,抬头正好看见坐在一边的云南天父子两,边呵呵笑道:“南天来了,这几天正是季节转换之时,头疼脑热的病人一下子多了不少,让你们久等了。”
“看表叔您说的太客气了,自家人,多等会没事的。”云南天又拉着云浩站起来微笑道。
表爷爷笑着摆摆手又道:“走吧,进里屋谈去。”
三人在医馆的里屋一一坐定,云南天开门见山的道:“表叔,云浩就交给您了,他在您这里我放心。”
云浩表爷爷笑着对云浩问道:“小云浩,你真的决定跟我学医了,实话实说,来了我这里可就不能反悔了。”
云浩点点头,回道:“表爷爷放心吧。我不会反悔的,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行,有决心就好,学医是要持之以恒的,南天你回去吧,只要云浩肯学,我保管他将来也是一个好
郎中。”表爷爷又说道。
云南天回去了,虽然他对云浩有些不舍,但还是关心的叮嘱了云浩几句话,毅然离开了。
云浩的表爷爷姓孙,家里世代行医,算得上是真正的祖传医术了,长陵镇凡是认识的人都叫他孙郎中,孙郎中老伴前几年因为中风去世了,所以医馆里就只有孙郎中和另一个学徒,加上云浩也不过三人罢了。
孙郎中膝下有一儿一女,女儿出嫁了,婆家在另一个镇子上。孙郎中的儿子继承了他老子的医术,现在在定安县城里开着一家规模挺大的医馆,云浩小时候还见过他。
医馆的后头还有几间偏房,医馆另一个小学徒是地地道道本长陵镇人,所以每天天黑就回家去了,因此,医馆平时就孙郎中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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