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少恭拍拍怀里孩子的后背,忽然忍俊不禁道:“海腴近来可是变成水做的了?怎地忽然爱哭起来了。”
方海腴气坏了,本就哭的有些发红的脸像是熟透的柿子一样,他做了一个后来让他自己深觉丢脸的动作,“啊呜”一口咬在了某人的——嗯,按照位置来说应该是口的某个部位无误。
欧阳少恭本来还不甚在意,被海腴咬一口,不轻不重的,又能怎地,他出言调侃道:“幸好把那条小苍龙放走了,要不然爹爹养着两个会咬人的小宠物,还不知道要消耗多少金疮药呢。”
方海腴:(#‵′)凸,咬你还不住口,老纸继续咬!
“好了好了,爹爹认输,海腴还不松口?”……渐渐地,欧阳少恭发现不对劲了,方海腴磨牙的地方位置不是一般的关键,引起了某种尴尬的反应——虽然他自觉没什么,但是海腴肯定不会这么想。
事实也是如此,方海腴就在他怀里趴着,发觉了某个撑起小伞的蘑菇君之后,脑子里什么都没想,直接一爪子给按下去了。然后,惊觉自个儿干了点什么的方海腴默默扭头。
重要部位受到攻击,饶是boss也吃不消——欧阳少恭也没练过什么金钟罩铁布衫之类的横练功夫,更何况就是练了,也没听说谁能把功夫练到那去的。疼得呲牙咧嘴没形象不说,一低头就看见方海腴扭脸到一边,笑的吭哧吭哧的。
欧阳少恭大为无奈,想要教训他两句又不知该说什么,憋了半晌自己也没忍住,轻笑出声,“海腴总算开怀了,也不枉爹爹如此牺牲。”
方海腴脸红,低声唾弃道:“色鬼,没节,没下限,没……”
“是是是,爹爹什么都没有,只有海腴可好?”欧阳少恭只觉小情人在跟他撒娇,并不以为杵。
“去死!”某人参这回是真的恼了,不过几分是羞的几分是怒的就难说了。
看真的把人逗炸毛了,在方海腴想起百里屠苏之前,欧阳少恭决定见好就收,小人参的长毛,“好了,莫闹了,爹爹还有些话想问海腴。”
方海腴:=皿=明明是你在闹,怎么搞得好像我无情无义无理取闹一样。果断白眼球之,“问吧。”
“悭臾如今尚在人世……”欧阳少恭沉吟道,却并非问句,轻的好似一声叹息,“当年他还是那么小小的一条虬,便骄傲的紧了,他与我约定,待得修成通天彻地的应龙,便让我坐在他龙角旁,乘奔御风,看尽山河风光……言犹在耳,一转眼竟是过了这么多年了。听海腴所言,太古之约悭臾竟是还记着。”
方海腴没说话,爹爹一下子怎么就怅惘起来了。他悄悄拉住对方的手,以示安慰。但愿爹爹这回别再说什么“何以飘零去,何以少团栾,何以别离久,何以不得安”了,听着超苦逼的有木有。悭臾寿数将尽,虽然方海腴觉得强求人家献出龙珠很不好,但是……没办法,人心都是偏的,比起一只快死掉的龙,自然还是哥哥重要。“爹爹要是不好出手,我去请祝融大神去取龙珠。”
欧阳少恭轻叹一声,“不必,不论如何我都应当去见悭臾最后一面,我们这就出发吧。”青年干净致的眉宇间满是追忆和怅惘,微阖了眸子,只见长长的羽睫轻轻在空气中颤动,“悭臾一只骄傲的紧,素来不肯欠别人什么,只是听了我的琴便与我定下盟约。当年拖累我受罚怕是心里一直不好过,对他不必绕什么弯子,也不必下手抢夺,只要说了去意,悭臾怕是会直接给的。”虽然这是实话,但是对于欧阳少恭来说,连灵魂相同的半身都下得了手,这种家伙会对一个几万年没见过的发小儿手软么?因此方海腴担心他心里不好过完全是白担心了。
“带不带哥哥?”方海腴看着他神伤的劲头,忍不住悄悄撇嘴,切,这么亲密,这么了解人家,当年怎么就没想到压没人在榣山等你呢,还搞个魂魄被人弄去铸剑,做神仙也不带这么丢脸的。在方海腴自己尚未发觉的时候,他已经喝了两大缸飞醋了,还莫名出现了一种欧阳少恭带小三——自己,去见正妻的感觉,他被自己的想法雷的一抖,不禁把欧阳少恭的手握得更紧。
欧阳少恭哪里想到就这一会功夫,方海腴能把思维发散成这样,他只当海腴是在安慰他,心下一暖,道:“带上屠苏也好,龙珠一旦离体,散发的灵气足能把满天神魔尽数惊动,还是尽快用了为好。”
欧阳少恭与祝融等人交代一声,事情已经有了解决之法,便带着方海腴百里屠苏出发了。但是,让方海腴抱着百里屠苏,这心里百般不爽——怎么能在他面前还如此亲密,一个百里屠苏怎么能让自己的孩子受累!可是方海腴不抱着,那就剩下他了,自己抱着情敌腾翔苦不苦逼啊……
虽然有方海腴“爹爹累不累,要不然还是换我来吧?”的温声抚慰(欧阳少恭绝不承认这有可能是方海腴怕他把百里屠苏怎么样,一定是关心他),但是……还是很苦逼有木有。
方海腴看他腾翔一阵,直奔大海而去,扯扯他的袖子问道:“爹爹不要租船出海么?”就这么飞呀飞,万一找不到祖洲,灵力又耗尽了,直接掉海里怎么办?
欧阳少恭把百里屠苏像是抗麻袋一样扔到肩上,腾出右手方海腴的头,道:“自是不必,祖洲就在东海之中,爹爹虽是不曾去过,也还是知道祖洲的位置的。”
方海腴看他的动作就先是一囧——那是我哥,是你的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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