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海腴的脑子里只剩下一团糨糊,被活生生推到顶峰下不来,最后逼到彻底崩溃的地步,好不容易才发泄出来。现在双手终于获得了自由,委委屈屈的抽噎着,搂住方才施与伤害之人的脖子,软软糯糯的说着:“爹爹坏,欺负人……”之类的话,时不时还小小的打个嗝。
“不哭,海腴不哭,是爹爹的错。”欧阳少恭狠狠发泄了一通,把心心念念的孩子欺负的哭的惨兮兮的,这时候心情平复下来,早就扔到九霄云外的理智也同时归位,这时候拍抚着孩子的后背温声安慰。
他是否……过分了……并未取得海腴的同意,便强行做出这样的事情,甚至还怀着伤害他的恶念……
海腴刚一张嘴,他心下便是一滞,海腴若是怨恨……若是口出恶言,不,甚至不需要恶言,仅仅只要一个满含怨恨的眼神,就胜过多少刀风剑雨,能将他这颗从不捧出的心刺得鲜血淋漓。然而,海腴并未想要离开,甚至一如往常的信任他,抽抽噎噎的向他诉着委屈。
欧阳少恭几乎要长叹一声,把这个牵动他全部神魂的孩子揉进怀里,死死抱住。
傻孩子,哪有向施暴者祈求安慰的,怎么能这么笨,这么样人心怜。爹爹哪里敢放你离开,万一在看不到的地方被人欺负了怎么办,爹爹不护着可怎么行呢?
方海腴得了温柔地对待,只觉得委屈不安全部翻涌上来,好像一瓶老陈醋泼在了心底最敏感的软上,更是往温柔的怀抱里钻了钻,把一腔委屈全部蹭在欧阳少恭已经有些散乱的衣襟上。与方海腴浑身上下就剩下几片碎布挂在身上的惨烈状况不同,欧阳少恭衣衫完好无损,仅仅是下裳散开,袍摆上沾了些亮晶晶的体而已。
这孩子,唉……
一身□的痕迹还未褪去,斑斑点点许多玫色的红痕,从内到外都是满满的他的气息。双腿还盘在他腰上,毛茸茸的脑袋在口曾来蹭去。
欧阳少恭抱着身上哭的直打嗝的孩子,忍不住长叹一声,此时两人的敏感部位依然相连着,方海腴哭泣的时候,身子一抽一抽的,内部也跟着收缩放松。便是方才才畅快淋漓的做了一场,现下能忍住的也是圣人。
欧阳少恭自从养了方海腴之后,生活彩到**飞狗跳的地步,哪有心思去寻花问柳的纾解,更何况那时候虽然他并不明白心底的想法,却也觉得人间那些庸脂俗粉无甚趣味。如今一个男人,一个积攒了很久**的男人,一个积攒了很久**方才纾解了一回的男人……这种男人能坐怀不乱么?
可惜,在他把方海腴放在床上,犹豫着是不是要再继续妖打架,大战三百回合的时候……方海腴抽泣声渐小,最终变成了平稳悠长的呼吸声——他哭累了,睡着了。
欧阳少恭:“……”
海腴果然是上天给他派来的克星……
但是欧阳少恭何许人也,要是指望他正直苦逼的使用五指姑娘,那还不如指望猪会上树。虽然觉得方海腴睡死了,没有回应很是无趣,但是用对方的手总比用自己的有感觉。
再老板的下限掉了一次又一次之后,他终于不甚满足的叹了口气,皱皱眉,起身了。没办法,海腴睡着,也只能这样了,日子还长着,日后若是想要满足机会多的是。
海腴终究是他的,不容别人觊觎的珍宝。
抬手本想自己身上这件和地上变成数片碎布的衣物毁尸灭迹。上面沾满了海腴的气味……欧阳少恭这样想着,心中一动便将这些都收了起来。在屋角的屏风后找出洗浴用的大桶,挥袖灌满热水,和海腴一同沐浴更衣。
经历过种种不河蟹的洗白白过程之后,方海腴的清白……呃,这玩意已经没有了,那么是嫩豆腐再次被某只狼吃了个饱。只差没有像老饕一样腆着肚子打饱嗝了。当然,为了形象考虑,某人只是笑得活像一只偷了**的黄鼠狼,其实事实上也就是。
这个形容欧阳少恭曾经使用过,用在了半身百里少侠身上,不过此时此刻放在他身上也是合适的不能再合适了,应该说果然不愧曾经是一个家伙么?
沐浴之后,细心的擦干了两人的长发,下面便需要更衣。欧阳-百变小叮当-少恭袖中有足量衣物,不过……他换了一件万年不变的浅黄青玉坛标配服饰之后,没有拿方海腴总穿的天墉校服,而是取了一整套自己的衣物放在床脚,给方海腴裹好了被子之后,运功在掌中,轻轻揉着方海腴额头上磕出来的大包,至于身上其他斑斑点点的痕迹,又有何必要去除。
欧阳少恭掌心温暖,动作又轻柔,方海腴一开始还觉得疼,在梦中下意识闪躲,后来淤血散去,只觉舒适,忍不住用毛茸茸的脑袋在对方手心蹭蹭。
欧阳少恭被他蹭得心底一片柔软,轻笑一声给他掖好被子,起身掩门站在院中。
父亲之前提到的,所谓“魂力气息与他一般无二”,他化灵的时候是父亲亲自看护的,想来不可能错认,又忆及巽芳曾经说过的“百里屠苏有你一半魂魄”,现下想来她当时表情不似作伪。
莫非此话并非虚言?若是如此,他对百里屠苏那种熟悉之感倒是有了解释……
可是他的另一半魂魄明明就在焚寂之中,却又作何解释?
不明白穿越什么的,我们不应该怪他。在欧阳少恭险些因为过度纠结导致二次脱发的当口,祝融闪亮登场,再一次拯救了世界。
“长琴。”
“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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