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罗斯为什么想要杀她?!
金寻怎么想都想不明白。
目前她既没有妨碍菲罗斯的‘计划’,又没有激惹他的行为…菲罗斯怎么会对她升起杀意?
不过…不管怎样,他最后都放弃了。
她只需要确认这一点,因为她没有别的路可以选择,唯有继续努力的让友谊度上升到能让菲罗斯放弃‘计划’的地步。
金寻抓抓头发,叹口气向白色府邸慢悠悠晃过去。
唉唉,想想都很难…腹黑什么的果然最难打交道了嗷!
……
吃过晚饭后,金寻磨蹭着泡完澡,然后拖拖拉拉的来到书房中,像往常一样随意挑了一本书抱着软垫趴在沙发上,正要翻看时忽然注意到临窗的画板上,菲罗斯正在谨慎的铺着一张泛着淡淡金色的画纸。
金寻不由得有些好奇,因为菲罗斯每次作画的时候都是随而为,从来没有如此细心地对待画纸…而且,那张画纸的颜色也漂亮到一看就很珍贵而稀有。
“艾丝兰特…”铺好了画纸,菲罗斯转身微笑着冲少女招了招手,“能帮我一个忙吗?”
“哎?”金寻放下手中的书,穿上拖鞋塔拉塔拉的小跑到菲罗斯的身边,“什么忙?”
“其实…王子殿下的生日庆典马上就要来临,可是最近几天以来,我在绘画的时候却不太顺手…尤其是他手臂的肌线条,”坎特拉廷闻名遐迩的、一幅画能卖几百万索拉的画师此刻苦恼的倾诉,“所以…想让艾丝兰特做我的模特,让我画一幅人像找找感觉。”
“啊,没问题~”听到菲罗斯如此简单的要求,金寻暗暗松了口气,“别说是一副,就是一百幅都完全可以~”
看到少女豪气万千的拍拍脯,菲罗斯轻笑地指着距离画板前不远,书房正中央的地毯上一把镂空雕花的藤椅。
“那么,艾丝兰特就坐在那把椅子上…”
魔药大师低沉柔滑的声音回荡在房间中,仿佛神殿中上古流传的竖琴不经意的被碰触,引领着少女走向最佳的观测位置。
“然后…脱下衣服…”
随着最后一个惑人的音节落下,及地的厚重窗帘鼓起大幅的弧度,在男人的手中遮住了最后一丝月光,缓缓垂落在落地窗的另一边。
“…诶?!”
金寻瞬间瞪大眼睛僵在藤椅上,犹如被天降之雷劈成了粉末。好半天,才缓缓掏了掏耳朵。
“菲罗斯…你刚才说什么?”少女疑似自己产生了幻听。
“呵…我希望艾丝兰特脱下衣服,”魔药大师笑得圣洁无比,仿佛这种要求是一件无比自然的事情,“既然是临摹肌,最好的方法当然是要脱掉衣服——”
“怎、怎么可能啊!!!”金寻腾地站起,羞窘的红色从脖子直直上升到脑门,“画像怎么会需要脱、脱衣服!”
“咦…艾丝兰特反悔了吗?”魔药大师露出忧伤的神色,“我还以为…艾丝兰特肯定不会拒绝我呢。”
“那…要画肌的话…找诺加不是更好吗?”金寻满脸通红,好半天才憋出一句话。
“不行呢,诺加他是狂的线条,不符合王子殿下那种纤细修长的体型,”菲罗斯专业的点评,眉眼温柔至极的诱惑着少女,“艾丝兰特…真的不能帮我这样一个忙吗…不需要脱下全部的衣服,只要把后背的肌线条露出来就可以了呢。”
“那也不行!”她即使再平坦如飞机场,也不可能故意露出那种程度嗷嗷嗷!
“难道…艾丝兰特在乎自己是女的关系吗?”菲罗斯露出善解人意的笑容,“放心,在我眼中,艾丝兰特是无别无种族的呢~”
…这样更可怕啊啊啊!
金寻心中无限咆哮,嘴上却无法反击,只能拼命摇头反对。
看着房间正中央的少女仿佛受惊的小动物般,随时都可能刨地逃窜,菲罗斯无奈的叹口气,摊摊手表示放弃。
“好吧,那就只好画有衣服的样子呢…”
听到魔药大师的妥协,金寻松了口气,重新坐在藤椅上。
半个小时后。
好、好像不太对劲啊…
金寻看着画板后笔直凝视着自己的蔚蓝色双眸,冷汗从脖子上不着痕迹的滚下。
她怎么觉得…某个技艺卓群的画师好像透过衣服在画她?!
……
晚上神高度紧张的结果,就是金寻第二天早上起床后发现机械闹钟的指针比平时超了两圈,于是…她又被孤零零的留在了府中。
看着餐厅落地窗外已经高高升起的太阳,金寻抓抓睡的翘起的发梢,抹抹吃过黄油蒜香烤排后油乎乎的嘴向书房走去。
菲罗斯的书房永远干净而整洁,无关女仆的打扫,而是他本人总是有把用过的东西放回原处的良好习惯。
唔…不知道菲罗斯有没有写日记的好习惯?
金寻在书房里东西翻翻,想找到可靠的主线任务动向线索。
在身高能够达到的限度内,金寻翻遍了书架没有找到任何隐藏物品。瞅瞅一旁的书桌那似乎没有上锁的抽屉,金寻犹豫了一下,还是先搬过来一把椅子,踩在上面继续翻找书架的上层。
抽屉什么的…以菲罗斯的谨慎,还是轻易不要动的好啊…
金寻垫着脚尖吃力的拿取最上面的一层书,一本本抽开翻看,然后再放了回去。对菲罗斯会把重要东西放在如此显眼的地方,金寻本来也没报多大希望,只不过游戏中的线索物品不是在地毯下就是在书架上,或者干脆放在窗台之类看似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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