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坐在对面,却无法与她像普通朋友一样交谈,因为身边有很多人。无法再像以前一般只有两人静静谈心,何其奢侈。果真相见时难别亦难。
彩云,我还有机会吗?
小翠发现华荣好像与小姐闹别扭了,因为华荣的表情很明显。尽管小姐还是深深依恋着华荣,但华荣好像以前那般,对小姐没有之前的那么迁就了,怎么看,现在都是小姐在不断迁就着华荣,让小翠都觉得,华荣以前的委屈不是都补偿回来了吗?她是真心希望华荣与小姐可以在一起的。
可是,感情这些事,自己作为下人,也不好插手吧。现在反倒可怜起自家小姐了。那个高傲的小姐,如今为了华荣,竟然都去厨房学起了厨艺,让她暗暗吃惊了许久。小姐可是十指不沾阳春水啊!如今为了华荣,真是拼了。让华府上下都为小姐咂舌。纷纷觉得华荣十分幸福。
这天,小姐硬是要我教她做菜,为什么她忽然有这种想法呢?我看她拿着那把锋利的菜刀,有些害怕,那把刀那么重,她的玉手那么纤细,真的握得住吗?好几次都要掉下来了,多危险啊,我看了还是自己来了,在她面前展示一番刀功,“切切切”的整齐切着早已膛开一半的黄瓜,小姐看了也想尝试:阿荣让我试试吧。
我熬不住她的哀求,让她又拿着刀去切,只是她切了一下,忽然“嘶”一声,我看着她的左手食指流了血,随即拿着她的手指含住,良久才松开,小姐见我如此紧张,反而对我笑了笑。我却拉着她回房,给她找东西敷药了,古代没有止血贴,那个伤口有些深,我小心地给她的手指涂着药水,见她并没有变现得痛楚的表情,还若有所思地说出:我真想每天都这样,即使受伤,你还在我身边。
我听了她的话,心里很不是滋味。
其实我已经习惯了与她一起洗浴了。她的手指受伤,我也不好让她湿水,便帮她洗了身子,坦诚相待,其实并不一定会满脑热血,只要心思正了,那些情感yù_wàng是会熄灭的。我对小姐,便是如此。
小姐又打算引导我为她做那事,可我却拒绝了:其实,我不喜欢做这事。小姐听了随即停住了那只手,只是抱着我:睡吧。
☆、蹉跎
想起现代那个死党,算是死党吧。其实我的性格很奇怪的。甚至有点孤僻吧。我可以几年都不去联系以前的同学朋友。自己一个人安安静静地过着。新年不是很流行搞什么同学聚会之类的,而结婚啊,儿子满月酒啊,之类的,我也是封好礼金后,不去出席的。
那个死党,经常与我闲谈到深夜,我们在路边的烧烤摊,一边喝着雪碧一边吃着烧烤,各自说着自己生活上的烦恼,工作、同事关系、家人、生活种种什么也说。她是一个大颠大肺的人,而且也很乐观,是我的小学同学,做导游的。经常听她说着遇到些什么样的旅客,还有哪里好玩,哪里抵玩。经常介绍她身边的朋友给我认识,我把她公司里的同事都认识了。我都觉得奇怪。
她睡不着的时候就会微信我,问我睡了没,我一不理她,她就发许多小黄图片给我。我有时候很好奇,她发的这些东西从哪里来的。为什么可以收藏了那么多,直到我不耐烦了,才回了她。她说:给我滚过来!姐姐今天不开心!需要人陪!那时已经凌晨2点多了。我还是轻手轻脚地关了家门,往她家里去。
她那晚与我看电影,《□□》,我以为那电影真的是在说蜜桃是怎么长熟的,因为我对种植花草也有些兴趣,所以就打算看看,不料看了一半,我便知道,是一出小黄片。她却跟我认真讨论起来,这个动作不错,那个动作不错,还问我有什么意见没?我却说:很无聊。因为我对性,根本没兴趣。
她却看了看我,蹦出一句:难道你是性冷淡?我不解释,看天快亮了,打算跟她道别,她却在我面前哭了:其实,我是失恋了。我找了身上的纸巾,给她递过去。然后她才哭着说,他的男朋友劈腿了,我不知道怎么安慰她,只能给她一个拥抱吧,虽然我很抗拒肢体接触,但我还是给了她一个怀抱了。
那一晚之后,我们还是偶尔会一起吃着烧烤,然后聊到深夜,才尽兴打车回家。
想起她说我性冷淡。我是不是不正常呢?但原来像我这样的人,其实满世界都有,我,并不是孤独的。世界上依然还有许多人与我一样,对性无趣,或者厌恶。所以,当小姐那一晚在不征求我的意见下,侵占了我,让我心里很难受。也很绝望。
我一直把童贞看得十分重要,比性命更深。放在现代,要是失去,我可能会了结自己。大家可能觉得,我比古代人还古代人,我也无法解释为何对贞操看得十分重要。但就是这样,即使我相亲了许多个男人,每次到了谈婚论嫁,还是没有办法接受他们,即使他们也没有对我动手动脚,我也不明白,他们与我一起都享受不到作为男朋友的待遇,即使牵手也没有,还是愿意与我交往,连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可是,被小姐占了之后,竟然还活生生的活着。我是不是真的被她虐惯了?
有时候很怀疑自己,是不是不正常了?去找个心理医生看看?不想结婚因为不喜欢男子,而即使喜欢女子也不想与之发生关系,渐渐地,我觉得自己,不会再爱上任何人了。守着心底那一份纯真,一个人好好活下去吧,不为自己,只为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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