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于阿拉耶首都约克坦布尔东部的梵弥迦军事基地守备严密,车辆进出都必须经过缜密的检查与手续,才被允许通行。
毕竟自从这个基地建立起来后,它几乎每天都在经历着各种各样的袭击,最严重的一次,甚至发生了被反梵武装的火箭弹打中生活区的情况,致使七名梵弥迦士兵死亡,成为梵弥迦在阿拉耶遭遇的最惨痛的损失。
因此,尾随而来的王浩然看着那辆宾利竟然可以十分轻松的开进了基地内,不禁微微皱了皱眉。
但王浩然却不再往前走了,前面已经是基地周遭的旷野,可视度清晰,那些梵弥迦的守卫对接近基地的人都保持着充分的警惕,如果不想被当成反抗军的疑犯被抓进去或打成筛子,你就不能靠得太近。
没有人会认为梵弥迦对待俘虏还很温柔。
隐藏在一个小巷里的王浩然左右看看,选中一个比较高的,并且更加容易观察的位置攀爬上去,他爬的有些费力,但并没有耽误太长时间。王浩然小时候原本就是一个穷孩子,年轻时的一些技能并没有忘记。
多年坐办公室的生活与东华官员官场中饭桌上谈公事的那一套能够使任何人的体能大幅度的下降,产生肥胖,大量公款宴请与酒席使得在东华的城市里,几乎随处可见肥头大肚,整个人呈现下坠的感觉的“官老爷”。
但王浩然显然不在此列,甚至这么多年来,他因为自己的一些特殊坚持,还显得要比旁人消瘦很多。
而且王浩然无疑也是个谨慎,思虑周全的人,他早已准备观察梵弥迦的行动,因此车中一直放着一副能还算不错的望远镜,而此时他在追来梵弥迦基地之前,也将它拿了过来。
看着从宾利车后车厢中首先下来的梵弥迦男人,王浩然的手微微顿了一下。
由于一直关注着这方面的信息,所以对于梵弥迦迪尔街大鳄的长相,王浩然记得很牢。
毕竟控了整个东大陆的经济危机,致使东大陆多个国家陷入不可自拔的严重经济崩溃,无数人失去生活保障与理想的信念,饥寒交迫,困苦度日,甚至自杀身亡的人,总是能让人记得很牢。
尤其是,这个家伙还是在梵弥迦仅仅两年前刚刚成立,就在短时间内以一种类似恶病毒的发展趋势迅速崛起的上市公司的创始人之一。
那个号称能将全世界互联网上无穷无尽资料全部征服的“搜索引擎”,也许对于东华还是个非常陌生的名字,但王浩然因为对其主人的关注,也多少有些模糊的概念。
然而等他的视线下移,看清下一刻被梵弥迦士兵鲁的拖拽出来,无知无觉的虚弱的倒在地上的人时,却忍不住怔住了。
“维时……”
听见声音转回头来,看见这一幕的亚撒皱起了眉,“奥雷先生,请管理一下你手下的士兵。”
“你说什么?亨特先生?”
站在一侧的威廉好像本没看见他身边的队员对那个嫌疑犯的踢踹动作,在亚撒沉默并且锐利的注视下,他才装模作样的转头看了眼地上昏睡着的人。
“哦,好的,亨特先生,杰明,停下你的动作,”他不痛不痒的说完,又转向亚撒,“你知道,先生,我们都因为某个家伙的不合作而憋着点怨气,”威廉了自己嘴角的伤,无辜的耸耸肩,“梵弥迦的战士都必须是勇敢并且坚强的,人民要求我们做到最好,对此我们心理总会积累很多压力,我们总要找法子适当的缓解一下,这样才能保证军人的身心健康。”
“但是我认为,你们最好还是别做的太过分。”
亚撒淡淡的笑了笑,“这是个布隆兰人,奥雷,而布隆兰的王储还在约克坦布尔。”他对威廉压迫的眼神中闪过的一点惊讶捕捉的很好,“不用怀疑,奥雷,迪尔街有自己的消息来源。”
“能被王储保下来的人并不会没有特殊的身份,无论你们想从他的口里得到什么,我劝你们还是暂时放松一下,这样对谁都有好处。”
他说着,便走上前,弯腰扶住青年,微微使力便将人打横抱了起来。
虽然对怀中人的太过轻瘦的重量微微有些意外,但亚撒却仍旧镇定着面对着周围几个人对自己隐隐形成的包围。
“不用紧张,奥雷准尉,我只是带他去一个比较舒适的地方,这个人受了伤,需要治疗,”他示意着看了眼青年左肋衣料上的血迹,嘲讽着道:“别以为我不知道在俘虏营,那些看守的家伙对囚犯所做出的事情。”
威廉脸色一变,迅速沉了下来,“我不明白你在说些什么,亚撒先生。”
亚撒笑了笑,毫无笑意的眼中充满了深沉的蓝,“如果你不想梵弥迦军队在阿拉耶的最大丑闻被公之于众,就最好别阻拦我,准尉。”他淡淡的道:“这是我的猎物,我不允许你们动他。”
说罢,亚撒一派潇洒的带着青年向着基地的生活区走去,“你可以随便将今天的事情告诉你的长官,准尉,亚撒-亨特从不惧怕任何挑战。”
“该死!”威廉狠狠地踢了一脚,“所以说了,我最讨厌的就是那群骄傲自大的可恶奸商,以为有几个钱就真的什么都能干了!那明明是我们抓来的罪犯!”
“行了威廉,”副队长拍拍自己战友的肩膀,安慰道:“让他带走也好,毕竟就像那个商人所说,这个人的身份好像确实有点不一般,还是别让战俘营的那些家伙来管了,再怎么说,他的脸蛋长得真的挺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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