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出去寻人。
寻隐抱着一摞纸,冲出房间后直取沈昱之的房间,他一脚踢开厚重的木门,见里面的沈昱之正俦着窗台看书,窗外最后一抹阳光被洒在他身上,安静而祥和。
不过寻隐可不管这些,看到这一幕他更生气了,奶奶的,他家流殇在那忙活,这人竟然有时间看书?
沈昱之被突然发出的声音惊回了神,他诧异地看着风风火火冲进来的寻隐问:“寻殿主,您有事?”
“当然有事!”寻隐白了他一眼,没事他来干嘛,抱着文卷冲到沈昱之跟前,寻隐将那一摞东西用力拍在他的面前,指着它说:“咯,乖乖把这些处理完,以后一点芝麻绿豆的小事不准拿去烦他!”
沈昱之相对相面前酌文卷,扑哧一笑,他指着上面自己的字迹问:“寻殿主,您没看这些都已经是在下批阅过的吗?”
见那人疑惑,他耐心地解释说:“这些是当日阁主闭关时堆积下来的,阁主出关后忙着赶路可能没时间批阅吧。”
千蜃阁内的公务当然不可能事事都要千代流殇亲阅,只是千代流殇前段时间闭了关,出关后又要赶路,因此才会堆积了一大摞的文案。
千代流殇从门外走了过来,见寻隐一脸尴尬地站在那,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他走过去,拍着寻隐的肩膀,然后冲沈昱之说:“剩下的这些你酌情处理了吧。”
拉着寻隐的胳膊走出门,千代流殇面上全是笑意,尽管他已经戴上了面具,可是寻隐就是知道他在笑,他小声地说:“喂,你想笑就笑吧,一直憋着也不好!”
千代流殇反身猛地将寻隐抱在怀里,闻着他身上清爽的气息,情真意切地说了句:“谢谢你!”谢谢你愿意陪伴在我身边,谢谢你如此关心我,谢谢你给我带来的这些幸福而满足的感受。
“呃……”寻隐手脚都有些不听使唤,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句话,是正儿八经地说“不用谢”还是义正言辞地说“应该的”?似乎不管哪一种他都说不出囗。
“你……你今天干嘛这么感性啊?”寻隐小声地问,埋在千代流殇怀里的脸已经通红了。
“不爱听么?”千代流殇反问。
“比起这三个字,我更喜欢你说另外三个字。”寻隐从他怀中抬起头来,脸上的薄红已经渐渐退散,此时正用一种期待的眼神看着千代流殇。
“咳……我那天不是说过了么?”这回轮到千代流殇不自在了。
“那天?那天是哪天?”寻隐黑溜溜的眼睛无辜地眨了眨,装失忆问道。
正待千代流殇想帮寻隐回忆时,一道温润的声音从小院外传来:“两位休息的可好?”
院门外,林必谦一脸揶榆的笑意,看着公然站在庭院中亲热的两个男子,心绪有些复杂,他一直不觉得这两人能天长地久,两个男子相恋本就违背世俗礼法,这样的感情又怎敌得过时间的摧残?
“林教主,偷看别人亲热是要长针眼的!”寻隐探出脑代,对上林必谦的眼神有些不舒服,于是呛了他一句。
“呵呵,抱歉打扰了,前厅已经摆好了酒宴,我特意来请二位过去的!”林必谦拱手一礼,丝毫不在意寻隐的冒犯,依旧笑盈盈地站着。
寻隐和千代流殇手牵着手,身后跟着静司几个贴身追随的,林必谦站在两人身边浑身不自在,总觉得自己被笼罩在不知名的气氛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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