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炼完毕,时近中午,虽然应怜袖并不想起来,可是想到在一楼住院部的几个“重伤员”还要吃喝拉撒,只好不情愿地结束修炼,顺便弄些吃的给他们。嗯,既然起都起来了,按照当初和俞白商量好的,每星期一人上一天班,最后一天大家一起上。算来,今天该是她一个人值班呢,那也趁这机会把店门也开了吧,好歹开够八个小时就能打烊。
算算时间,昨天白天也是差不多的这个时间在灵植空间里种了东西,按照当初的调整,外面的二十四小时相当于里面的半年,那么,里面的淮山、红薯、芋头……虽然长大的不多,弄几个出来做道菜应该也不是难事。
想到这里,应怜袖心念一转,下一刻,便出现在灵植圃中央小屋的空地上。这里面一应作物都有傀儡照料着,长得都很不错,经过了里面这半年的时光流逝,种了作物的地块上绿油油的,看起来都颇为喜欢人。
指挥傀儡采摘了些红薯藤苗,在民间有说法这东西补血,用来做道汤给伤员们喝效果应该不错。再挖了几个芋头,一小段儿淮山,这样中午的特别菜是红焖芋头、晚上的特别菜是清炒淮山,再随便配上一些外面的普通菜,就能弄上两顿修士也能放心吃的健康饭菜了。
做好饭菜,留在锅里保温,然后下楼把店门口的铁门卷起,便算是开了门。路上碰到今天休息的俞白,正好这家伙也是准点准时的肚子饿了,出来找东西吃,就顺口告诉了他一声,指点他到厨房自己随意。
住院部的窗帘也是高高挽起,露出窗外一派深秋入冬的景象。枯枝老树,残叶萧索,虽然地处南方,一些瑟缩在花坛墙角的绿意不曾完全断绝,可这时节看来,那半边枯黄苍白、半边依然顽强保留下来的绿,怎么看也带着几分苍老无奈。幸而现在是中午,一天中阳光最为灿烂的时候,那么暖洋洋、喜滋滋地照下来,即使是平日看来灰白乏味的院子,也能带出几分活泼松快来。
,也不多休息一下,一醒就下床,难道就真不怕这手废掉?”应怜袖端着汤饭走进房间里,看到路迟身上披着件外套,正坐在放在窗边的板凳上看着外面。阳刚俊挺的侧面轮廓如刀劈斧凿般锋利坚硬,即使身上包得像木乃伊,也依然气势不减。
听到说话声,他回头看了应怜袖一眼:“不是有应医生在么?应医生医术高超,我这半条命都能从阎王殿里拉回来了,这区区手伤又算得了什么?”
“油嘴滑舌!”应怜袖轻叱一声,将放着汤饭的托盘重重放在床头柜上,发出一声响,“你伤都没好又出去打架,还弄成这样回来,boss生气了才把你推给我的。就你这样不安分的病人,谁会喜欢啊?知道的,说我们医生没本事,连个病人都看不好,伤都没好就放人出去乱来;不知道的,还当我们都是庸医,把人治得伤上加伤了!”
“所以你就把我治成这样?”路迟示意地指身上木乃伊一样的层层绷带,“还绕这么多布条,我还没死呢,用不找急着把我做干尸!”
“干尸?你真想当干尸我就把这里的水都撤了,直接把你挂出去不是正好?哦,对了,我相信烘干机很愿意帮你这个忙的!”应怜袖挑挑秀眉。
“……真是厚此薄彼啊!”
“你说什么?我没听清楚!有吗,有吗?”
“有,就是有!都红果果地摆着呢:你看,就连送饭我这里也是最后一个送来的,我是他们的头儿为什么要到最后才有饭吃?说你厚此薄彼还不承认,还有那些和我伤势差不多的几个,人家都不用包这么多,而且身板儿都好到现在能出门晒太阳了!”某人控诉着。
“这是惩罚,你就认了吧!对你这样的人,就是不能治得太好!”应怜袖端着汤碗来到他面前,一手持着匙羹,舀起一勺汤送到他嘴边。淡青色的红薯藤汤面上飘着点点透明的油花;几张深绿色的红薯叶子在汤中随着水波轻轻飘动;碧绿的藤掐成寸许长的小段儿,咬上一口,咸淡适中,脆生生的。
“呵呵,”顺从地低头咽下一口汤,男人从喉咙里发出低沉的笑声,“听说某人在治疗的时候把我的衣服都用剪子给绞了,还看了个光。我以为,那是人家被我的身材给迷住了,想多留我几天好好欣赏呢!”
这个说法当然死不能承认,想不到路迟还有这么腹黑……赖皮的一面。这是初见面时,一脸酷哥的严正相、被俞白小人得志炫耀不用吃外卖时,回上一句:“白痴!”的人吗?还是昨天处理她和阿郎的纠纷时候有点海派、圆滑的人?又或者是之后给他送几斤橘子还会脸红的家伙?路迟这家伙是不是多重人格啊?每一次见面,都给人完全不同的感受。
不管了,还是先处理现在的情况再说。应怜袖侧脸,故意上上下下扫描了他一眼:“你……就凭你这身材?又黑又硬,紧得跟牛皮似的,打上去都手痛。还不如抱块门板呢!至少那个还平整得多!”
“呵呵,你还是这么青涩的小果子哪会欣赏?这才叫成熟男人的魅力!成熟小麦的颜色,不正是你们很多女人都喜欢的吗?还有这八块腹肌、有力的肌……这样的男人,才健康、有男人味啊!”声音中的磁越发明显,声线也变得华丽而魅惑,与以前相比,简直听不出这是同一个人。
看着眼前气息越发危险的男人,应怜袖微微眯起眼睛,抬起头微向后仰,一手挡在前躲开男人的步步逼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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