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手递给他,那两只手指也已经像是残废了一样卷缩着,周禹文咬了咬牙:“对不起吴忧,那个时候我脱不出身来帮你,其实那天给你打电话就是想来找你,可叶先生查到了我们的关系,就把我的联系方式也换掉了。”
“什么?”没想到叶华先生做事已经仔细到那个地步了。
“所以这些年我都没办法找到你……,你受苦了。”周禹文紧紧地咬着嘴唇,“叶家对我们周家有恩,但是对你实在做得太过分了!”
“算了,叶家也没有想一辈子都这样监视我,现在已经降低了很大的力度。”我看着周禹文其实我们都是被煎熬过的人。
他把身子往前倾了一下:“吴忧,你现在是怎么想的?”
周禹文的目光严肃且炙热,让我有点不敢盯着他的眼睛看:“我现在想开始试试这样活着,叶华先生给我改了名字,现在我已经叫吴问了。”
“你真的不再想去找叶浅了吗?”周禹文每次在我面前提到叶浅这个名字的时候,我的心都会被揪起来一次,“虽然这么多年我都联系不到叶浅,更联系不到你,但是如果你想要去找他,我可以帮助你!”
“禹文哥!”我打断了周禹文的话,“其实你也明白,如果真的想找到叶浅没有那么辛苦,可是找到了又能怎么样,一次一次得被分开,一次次被叶华抓回来,这只能把我们两个人伤害得更深,其实我们本来就不适合在一起。”
“吴忧,你真的想好了吗?”周禹文伸出手放在我那双留疤的手上。
摆在桌子中间的火锅还在沸腾,旁边的菜色可口地很,周禹文伸着长长的手臂发自肺腑地问我这个问题,我抬头看着周禹文的眼睛:“想好了,从今天开始我就要做吴问这个人了。”
周禹文把手抽了回去,很不自在地看着地上,然后又抬头看着我:“吴忧,有没有考虑过彻底摆脱叶家?”
“摆脱不掉的。”我摇了摇头,“我也不想再去尝试摆脱了。”
“我可以帮你,我可以把你和你的母亲都接到国外……。”周禹文大胆地说着自己的想法。
“周禹文!”我大声地喊着他的名字,“不用了,我真的放弃了!”
那天晚上吃完饭周禹文开着车(拒绝酒驾)问我还想去哪里玩,我说带我去酒吧吧,周禹文惊讶地看着我,我跟他说:“现在我不是已经成年了吗,做什么事情只要自己愿意都可以。”
周禹文点了点头:“好吧,吴问!”
那天晚上周禹文带着我去了一家特别热闹的酒吧,很久不来这种地方了听着吵闹的音乐心里多少有点不舒服,旁边周禹文一直不缺美女搭讪,可周禹文却全程只顾着陪我,我看着桌子上的酒一杯接一杯的喝,周禹文实在看不下去告诉我别喝了。
其实我已经醉了,我就是想灌醉我自己,周禹文狠狠地抓着我的手臂把我从酒吧里拽了出来,他的力气真的很大我被弄得有些疼了,走到酒吧的停车场周禹文有些生气地问我:“你是来玩的,还是来买醉的吴忧?”
我笑了笑:“我都说了我叫吴问,干嘛还叫那个名字!”
“我送你回去!”
“我不要回去!”我挣脱开周禹文,周禹文却硬拉着我上了车,他找了一个代驾把我送回了酒店。
我只是喝得有些醉了,但是我意识还是清醒,周禹文从我的口袋里掏出房卡把我放在酒店的床上,然后冷漠地说:“明天早上我再来找你,我去在你隔壁开个房间!”
“周禹文!”我躺在床上让酒j-i,ng迷醉着我的大脑,“别走!”
周禹文听到这句话的时候突然爆发了,像一只凶狠地猛兽一样扑到了我的身上,刚见面时的有为青年模样全都不见了,他红着脸坐在我的身上开始脱我的衣服,他从我的锁骨吻到我的脖子,我就那么安静躺着,我清楚现在发生了什么。
周禹文的嘴唇从我的身上亲到了我的唇边,我身上的衣服也已经被褪去了大半,周禹文把脸贴得很近他好像要吻我的嘴唇,可是他突然停下了:“吴忧,你还是忘不了他,你的眼神骗不了我。”
周禹文起身整理好了自己的衣服,关门出去了。
我赤裸着身体望着天花板,酒好像醒了一半,什么情绪都没有只是觉得自己好像真的变了一个人,变得没有再把一切规则和原则看的那么重要了。
第二天周禹文给我了一个手机,他说这是他在国内临时用的电话卡,我的电话和身份证不方便联系他,所以他让我暂时用他的电话。
昨晚不知道怎么就睡着了,今天一早起得很晚还没来得及洗漱,周禹文皱着眉头把我丢进了浴室叫我赶紧收拾一下。
我笑着说:“周禹文,原来你还是以前的那个样子啊。”
他站在浴室门外没有说话。
那几天和周禹文在一起轻松了不少,他开着车带我去玩了很多地方,还去附近的景区逛了一下,那天晚上的事情大家都好像装作没有发生过的样子,可多多少少又有点不自在的感觉。离开的时候是周禹文先送我回去,他帮我订了机票告诉我坐火车实在太累了,临走前他跟我说:“记得在d市等我,还有一年我们就可以经常见到了。”
“好,我等你!”我点了点头笑着看着面前这个帅气高大的男人。
“吴忧……。”周禹文还有话要说,“其实这些年我还是很喜欢你,只不过现在不是时候,等你真正做出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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