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九爷缓过劲来,冲到买买提身前就是一阵拳打脚踢,也不顾买买提求饶似的喊叫,手脚并用,有十分力绝不只出七分,不一会儿便将买买提一米九的壮汉,打得血模糊,昏厥当场。
“咔咔!”
罗九爷扭扭脖子,揉了揉拳头上的筋骨,笑道:“唉,这人一老,力气都跟不上了!他娘的,前些天有个娘们在床上说我是黄忠嫖娼有心无力,我还特不服气,现在看来这话说的也不全错。”
“呵呵,罗九爷,下次打架砍人这种脏活累活,交给小弟就行!只要您一句话,我就是上刀山下火海,也再所不辞啊!”
弹球一脸讨好地笑道。
“成!就凭兄弟这句话,这家金碧辉煌娱乐城我就交给你打理!哈哈哈……”罗九爷仰头大笑,突然发现下面的家伙在唱完了一曲《十八》后,便再没有动静,顿时一挥手,大骂道:“他娘的,谁让你们停的?这歌爷我贼爱听,快给爷继续唱!”
下一刻,场子里的数百条汉子,又都苦着张驴脸,依依呀呀地吼上了《十八》。
…………
第二天,赵炎五点便从睡梦中醒来,洗漱完毕之后,径直打开窗户,开始盘膝打坐。
“呼哧!”“呼哧!”……
强壮的膛不断的上下起伏着,大量的天地灵气,星星点点的,宛如一只只调皮的萤火虫,争先恐后地钻进了赵炎的毛孔当中。
《辰龙决》的心法口诀熟稔地回荡在心中,丹田内的先天真气一鼓一荡,在体内以一种特定的回路循环着一个又一个周天。
早上将近六点半,赵炎从修炼中回过神来,又套了一件t恤、马裤,到附近的公园内跑了一圈,打了两套拳。等到他回来的时候,已经早上七点半。弹球和罗九爷都还没醒,想必这两个家伙昨晚一定没少交流床第心得fēng_liú韵事,红酒白干也肯定没少喝。
赵炎没有打扰两人,径直出了r,打了一个的士,将一张写在白纸上的地址递给出租车司机。
经过大约半个小时的车程,赵炎来到了吴庄的一个居民小区。
早晨的空气清新无比,小区内的绿化工作也做的赏心悦目,赵炎在附近的水果摊上挑了两篮水果,拎在手里,又点燃一烟,开始在小区内优哉游哉地溜达起来。
a2栋六楼606。
赵炎来到一栋居民楼前,抬头望了一眼,又仔细地比对起手中的一张纸条。竟然有些难以抑制的忐忑起来……
思绪飘飞到九年前……
“哥哥,你疼不?”
“不疼。琪儿不哭,哥哥请你吃糖哦!”
“真甜呀……哥哥,他们为什么总要打我呀?”
“因为他们是坏人!”
…………
十年前,那个总爱哭鼻子,晃着两条羊角辫的小女孩,现在变成什么样子了?
她,还是那个倔强而又脆弱的小女孩么?
她,还会因为一糖而破涕为笑么?
…………
太多纷杂的念想在赵炎的脑海中回荡,独属于童年的回忆,总是能在多年以后轻易突破人的防线。这一刻,青涩的思绪像溃坝一般喷涌上来。
…………
足足在居民楼下站了有十来分钟的赵炎,终于从尘封的回忆中回过神来,嘴角掀起一丝的笑意。
迈步,上楼!
房间在六楼,赵炎本等不及电梯,三步并作两步地奔上楼去,浑身上下洋溢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气神。
616房间,没错。
叮咚!
赵炎按动了门铃,手心有些汗,不知是一口气跑上六楼还是因为紧张。
“来喽!”
屋内传来一个酥软的女子口音,听声音约莫三十来岁,透着一股江南女子独有的特殊儒雅。
“呵呵,小伙子,你是来找唐先生的吧?”
随着脚步声临近,开门的是一个中年妇女,和赵炎想象中的一样,个头不高,但穿着简朴、婉约,骨子里透着一股沉静、儒雅的气息,有一种鱼米之乡熏陶出来的独特的韵味。
可能是第一次见到赵炎,有些面生,妇女礼节的问好过后,又瞥见赵炎手中拎着的果篮,便习以为常地以为赵炎是来找他的老公——唐正东办事的。
唐正东,现年四十五六岁,是南林市市区的一所派出所所长。平日来接触的社会层面比较广,形形色色的人物也见了个遍,托他办事拉关系的人络绎不绝,所以对于赵炎的出现也就见怪不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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