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的雨声,在雷声的鼓动下,越来越大,就连闪电,似乎都带着声音掺和进来,而室内那对母子竟然仍在睡。大文学
这太奇怪了!
李泽扬甩了甩有些酸痛的手臂,第一次打开了卧室的房门,不觉的皱起了眉头。
这房间关得太严实了,就像是吞噬黑暗的怪物,跟随开门透进的光竟然让他看不到屋里的影像。按惯例门侧,没有开关,只得以闭眼的方式来调节眼睛对黑暗的适应能力。
外面雷声依旧,屋里悄无声息。李泽声心里咯噔了一下,这母子两不会在这声光不透的房间里窒息了吧?
“斐儿、岳悦……”
黑暗中响起一个男人急切的呼喊声,伴随着一声响雷,就像预示着有什么不祥之事即将发生。大文学
客厅透进的弱光勉强够他辩别床的方向,冲过去把床头灯打开,按之前所想伸手去探床上人的鼻息。
哪知手没有落到预想的低度,就触到障碍。他一心只想着这床上的人出了意外,本没去想会别的情形。所以,遇到的这一阻碍,被他本能的推开。
这感觉不太对啊,借着台灯的光,看到一披头散发的人影立了起来,他“啊”的惊叫起来。紧接着,一声“哇”的哭声也响起来。再接着,李泽扬结结实实的挨了一脚,蹲地上哎哟起来。
岳悦才顾不上理他,抱住儿子哄着、安慰着,直到哭声渐小了,她才把屋里的灯开到最亮,瞪着已经站起来仍揉着大腿的李泽扬。大文学
“李泽扬,你信不信我剁了你?”
一脸委屈的他还没有明白过来这是怎么回事,继续揉着大腿,傻乎乎的问:“为什么要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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