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便有人打开观门将陆植请了进去,带他去见了观中的主持。
玉虚观的观主是一名须发皆白,蓄着山羊胡的老道。
而在见到陆植之后,他先是简单的打听了一下陆植的姓名来历,确认陆植的身份没什么问题之后,不是冒充道士的歹人后,便打发弟子将他送去了道观的厢房。
“道友,你便在此歇息吧,如果有什么需要的话,尽可以呼唤贫道。”
陆植礼貌的回了一礼:“道友客气了。”
“哦,对了。”那玉虚观弟子临走之时,突然想起了什么,对陆植提醒道,“本观最左侧的小院之中,住着一位贵人,如果道友无事的话,还请不要随意到那边去,以免冲撞了贵人。”
贵人?说的应该就是那刀白凤了吧。
陆植自然点头应是,他的目的,只是为了在此等待段誉到来,其他事情,他还真不感兴趣。
不多时,天色便已经彻底暗了下来,期间,除了有人给他送来了一份饭食之外,陆植便再没出过门。
随后,一夜无话。
第二天,做完每日清晨的修炼后,陆植便找到了玉虚观的主持,邀其论道。
那位主持也没感觉有何奇怪的,毕竟游历四方的游方道士便是这般,游历天下的同时,遍寻道友一同坐而论道,增长见闻与对道的探索和理解,玉虚观主持年轻时也曾外出游历过,也正陆植这般。
两人就这般坐在关中的凉亭中,一边品茗,一边论道。
砰砰砰...
道观的大门突然被敲响了,似有人在大声叫喊着什么,玉虚观主持不通武艺,再加上年纪已大,倒是有些听的不甚真切,但陆植却是听的很清楚,那正是段誉的求救之声。
来了吗。
主持刚想要起身去查看一番情况,便见一女冠身形如风一般迅速自观中飞掠而出。
“主持,观外有贼人闹事,弟子会去处理,主持只需紧闭观门,让观中弟子不要外出就行了。”
那女冠匆匆对主持留下这样一句话后,便直接转身从观中一跃而出。
这女冠,自然便是那段誉的母亲,刀白凤了。
身负一身不俗武艺的她,自然也是耳聪目明,隔着老远便听见了段誉的呼救声,她心中急切之下,赶紧便从观中赶了出去,接应她那宝贝儿子段誉。
“诶,真是祸事,这光天化日之下,竟有贼人到我玉虚观门前闹事...”
老主持叹了口气,随后转头向陆植说道:“陆道友,你也与老道一起避一避吧,以免受了无妄之灾。”
陆植只是笑着拒绝了他的好意。
“主持放心,贫道能从武当山游历至此,这手上自然是有几分自保的手段的...倒是那闹事之人,贫道却是要去看一看的,如若能行的话,贫道必定不吝手段,还玉虚观一个清静。”
说着,也不等主持答复,陆植便已经飞身而上,瞬间越过了道观高墙,轻盈的落在了道观山门之前。
而前方的空地之上,几道人影已经交上手了,多人正在围攻一名手持奇形勾爪兵器,身形消瘦如竹竿的高瘦汉子...正是那四大恶人排在末尾的云中鹤。
“青植道长?!”
一声惊呼从身旁传来,陆植转头望去,正见段誉一脸惊讶的看着自己。
“原来是段兄,这还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啊,没想到在这里又再次相遇了。”
段誉也不疑有他,只是勉强挤出了一抹微笑,向他打过招呼后,便再次转头一脸紧张的关注起了场中的局势。
那云中鹤,不愧是江湖中恶名远播的淫贼恶徒,即使是被多人围攻,居然也没有败下阵来,反而借助着高超的轻功,不停的与几人做着周旋。
“段兄,场中那高瘦汉子,应该便是那四大恶人中的云中鹤了吧?”
陆植装作不知的凑到了段誉身旁,向其如是问道。
段誉有些心不在焉的点了点头:“真是那恶人。”
“如此倒是正好,叫这淫贼撞到贫道手上来了。”
段誉本还奇怪,陆植为何要这般说,下一秒他便突然看到一道凝如实质般的透明指劲骤然从自己身旁激射而出,所过之处,就连空气都为之扭曲,然后正正的射中了云中鹤的胸膛!
砰!
一声闷响,只见云中鹤顿时身形一滞,一捧血花自他胸前飞溅而出!
云中鹤踉跄一步,有些不敢置信的低头看向了自己胸前被射穿的血洞,张着嘴似乎想要说点什么,但一口逆血从他口中涌出之后,他便就此栽倒在了地上,没了声息。
“这?!”段誉瞬间转头看向了陆植,震惊道,“青植道长你把云中鹤杀了!”
陆植奇怪的瞥了他一眼:“这等淫贼恶徒,杀之不正是大快人心吗?”
段誉点头:“额..的确如此。”
他只是惊讶,这气焰汹汹的云中鹤,居然这么轻易便被陆植给随手一指点杀了。
也不只是他,场中那几个与云中鹤交手之人,才是最惊讶的,毕竟段誉如今还没正式开始学武,看不出这其中厉害也正常。
可是刀白凤以及四大护卫他们,却是无比的清楚,要做到这般的事情,究竟有多么的困难!
这云中鹤在江湖之中,虽然声名狼藉,但其手上的功夫,却是一点都不弱,放眼整个天下,这云中鹤都能算的上是高手了,不然他也不可能在做了那么多恶事之后,还能活的好好的。
但就是这样一位高手,却是如此轻易便被人给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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