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冷静且凌厉仍旧地看着她,以一种挑剔的眼光一再量视着眼前这个笨蛋,看得时间越久那无可救药的感觉便更是深刻,毕竟这家伙能考得上这个学园就是说智商不至于太低,可是那无论在谁看来都无疑能把她吃得死死的印象别说抹去了,却是随时越接触越是明显了来。一个多钟头的诉苦时间,三分之一用来把好好的简单一条主线说得天花乱坠错综复杂,三分之一是遥想人生回眸杯具,剩下的份量通通交给了对福某人给力无比的抱怨了。
「你说她是不是很岂有此理!」不必去细看,猜也能猜出来曾今说这句话里笨拙地溶入了她独有的愤慨情绪,并不浓烈仅仅是表现出恰到好处的憨。
「嗯~~」这语气,话说你在我这儿是求不到安慰的。咱可不是随便的人!
「你到底有没听我说话的?」曾今也实在太能折腾芘美人那没什么情感波动的理头脑了。因为在对方看来目前为止她和福式礼之间的问题绝对算不上‘问题’这一概念的定义。于是这一笃定的认知让她对于曾今的暴躁显得那么神不振。
「有~~」多少回答得有点有气无力,敷衍~~在外人听来绝对是敷衍的语气。可是芘美人真的是有听到喇,有从曾今复述再复述的混乱不堪抱怨中整理出的整件事的重点。其实就是这么简单~~
为什么那一刻会偶然忘记还有想问的,又突然转回头,于是果然偷听到纪律部办公室里那两个坏银的对话~~原因已无从考究,总之就是听到了。
这毫无头脑冒冒然地冲了进来结果搞到自己词穷了,可想而知当前陷入困境的曾今只得把问题抛回给了福式礼,你早就知道了?这不废话么!幸好福二部长是一个很能讲道理的人,一句没人上报毫不知情就把自己拿人当牛办的企图心推得是一干二净的。重点是在于满嘴真诚地这句:你不早说~~你不说我又怎么会知道,你说你都不打算让我知道,我又怎么会跟你说如果我知道了就一定会直接帮助你,你不知道我会不会帮助你又怎么能早早断定我是故意的呢?!这种直截了当的推导与反推导真正地的把福二福长正直无私的伪本色表露到令人叹为观止的地步,你丫果然是官僚呀~~
而仁兄的表述方式就更简单了,先是很羞愧地告诉她自己完全误会了,以为曾今痛定思痛改过前非所以才这么勤劳得像条母牛,所以说自己不应该这么以表相取人,由于一时被对方的努力神感动而硬是忽视了曾某人在活跃与积极方面向来少筋的客观事实,囧里个囧的~~于是他说俺错了~~于是他坦白错得老婆都戴绿帽了~~
「我不想这样的,都是被她们害的。」现在的学生干部都肿么了?先是被眉止诱拐到外貌协会,咱对灯火发誓自己绝对是在迷茫的状态下就莫名其妙的被忽悠代替了青山接下回归协会的战书,全天下大概没有比自己更二的人了,亲口答应的事却与自己完全没有关系,为了这个完全没有关系的事有自知之明的自己还要去巴结讨好福式礼,希望得到纪律部的援助,不明白自己为什么比当事人还要劳,皇帝不急太监急~~不理青山那个没良心的,可是瞧瞧早早心知肚明的福式礼,偏爱装傻随意指使自己干这干那像狗一样欺凌也就算了,竟然最后还敢一本正经地说协助学园各部门的和谐这种事原本就是纪律部的本分工作,自己不说这边也会出面解决的,你难道没有好好背诵部门办事守则上的内容吗~~很好,灰常地好~~
「唔~~别说我没提醒你,你可以继续抱怨,但你所讲的坏话很有可能将改变福二部长原有的决定。」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讲,既然事情都已经解决了那就别节外生枝了嘛。
「见鬼的决定,你知不知道受伤的还是我。」曾小瘦眼中依稀泛滥着雾花。芘美人相信如果自己不顺着她的话问下去,她很可能会哭给自己看。她哭倒是没什么喝多几碗水就能解决了,但架不住大庭广众之下自己要陪着她一起丢脸呀!
「那你有什么打算?」无疑地~~当被强迫已成为一种习惯,曾今一无例外的又被人傻傻晃点了一圈。芘美人不必再多问就能得出这种百分百的可能。
「当我从业余打手,成功进级为纪律部公文特派专业打手,正式官方交涉接受挑战的时刻起我还能有什么打算,呜~~」什么打算都没有,不管什么打算都无所谓了~~还未从成功解脱这苦差事中高兴那么一会,皮球又给福式礼踢了回来,如同恶梦初醒,槌顿足都不足以表。
「恭喜,你转正了!有什么新福利么?」芘美人实话实说地送出祝贺。
「有,纪律部会全力支持我作弊取胜!」曾今收摄心神,庄重地道出□消息。看来纪律部为了本次活动也下了不少狠招呀。
「背靠大树好乘凉,羡慕加嫉妒中,你别不知足呐~~」曾今不知道的是芘美人居然完全同意福式礼的决定的。呐,不是福二部长不给你机会,谁叫你傻傻地非要自投罗网呢,发生这种事自找的,忍一忍就过去了!
曾小瘦此刻突然觉得‘知足’这个词,离她好远好远,也许往后自己也将不会再见到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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