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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是怎么?”杨帆等人齐声问,这个话题实在太吸引人了。
“怎样?”刘明全几乎又要落泪,“那天我们到了村外,那条小溪早就没了,只有稀稀拉拉的十来颗树。我们哥三个又商议了,也不知有什么怪事,就让二哥留下顺带放风。真是天意,我只能将小家伙们形成光门,根本不知道能穿到哪个过去,只知道越活跃的,离着现在越近。可那次,刚穿过光门就见到不远处八岁的大哥和几个小孩子在玩。”
“你们挺大胆的,也不怕被人看见传出去?”杨帆有点不解。
“我们那地方本来就偏僻,我们每回都是找隐秘的地方,虽然穿过去无法控制,但总在在不同的时空,而且我找得都是不活跃的小家伙们,距离现在较远,就算有一两个看见也不怕,那种迷信的年代,说出去谁信呢。”刘明全下意识地咬着手指,木然地说:“只有这次,我哥非要做时间悖论试验,一直求着我,他说当时和他玩在一起的只有几个七八岁的孩子,孩子的话说出去也没人信。我耳根子一软就同意了。后面简直就是噩梦,当八岁的大哥和现在的大哥越来越近,大约到了十来米时,我明显感觉到了空间的扭曲和压缩,本能的我就觉得害怕,想赶紧将小家伙们形成门,拉着大哥回去,可空间异变让小家伙们也跟着变形,凝成门非常困难,当他们不足十米时,陡然吸到了一起。一瞬间之前我甚至还看到两人想要互相触碰时惊奇的表情,然而,下一刻,两人忽的散成碎片形成了旋窝,旋窝在不断变小,非常可怕地吸收着——我不知道是什么,都是感觉这个旋窝在吸收着什么。我当时拼尽了全力凝成了门逃了回来。爬在地上后怕时才发现,我逃回来的光门是我自己带过去的小家伙们凝成的,而我大哥带过去的小家伙们不知道散到哪儿了,最有可能的是被旋窝吸收了。我那时恐惧地都不知该怎么办好,我想找我二哥,四处张望了半天,根本没人,明明他就该在在这里放风的。我怕历史被我改变,顾不上浑身发软,拼命往家跑。见父母还是那个父母,心里稍微好受些,到房里一看,二哥正在写作业,我心里又难过又委屈又生气,问他为什么离开,大哥出事了,我们该怎么向爸妈说。结果二哥满脸疑惑地问我,他说,他说,什么大哥?我们哪来的大哥,还说他今天一直都在家里没出去过。”
杨帆实在忍不住地问:“你还是改变了历史?”
“我一开始也这么认为,”刘明确潸然泪下,“二哥的回答让我惊呆了,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悄悄去套父母的话,他们竟然也不知道自己还有个儿子。我慌急了,还要假装笑脸去向周围附近的人打听我大哥,没人知道还有这么个人。好端端一个大活人,就这么凭空消失在所有人的记忆里,太可怕了。我不甘心,回家去翻我大哥的衣物,什么痕迹都没有,没有了,只有我一个人记得大哥。我害怕的都要崩溃了,实在控制不住向我二哥哭诉,我以为我二哥会和我一样惊吓,结果他很平静,觉得我回到过去的次数太多产生了幻想。我很愤怒,和他对质我们以前发生过什么,到最后居然无可奈何的发现,以前发生的都还在我二哥的记忆里,只是完全没有了大哥的存在。你们能想象吗,以前是我大哥二哥保护我,和我一起出去,但在我二哥的记忆里,只是没了大哥,一切还是原样。你们说,这算不算改变历史。”
谁也不知该说什么,历史似乎没有改变,但人消失了,似乎也算是改变。众人沉默不语,良久,杨帆才开口问,“那你二哥又是怎么回事?”
刘明全苦的没了力气,声音都有些发软,“那几天,我只能一个人躲在被窝里伤心,有时真怀疑自己精神出了问题。没想到这时我二哥却兴高采烈地找到我,要回到过去告诉自己彩票的号码,这样爸妈就不会为他以后上大学和我下学期的学费发愁。我坚决不同意,拼命和他解释说大哥的事。也许是见我态度强硬,二哥没多说就走了。我这心还没放下呢,我二哥又回来了,他说如果大哥的事是真的,他也有其它办法。他说已经想好了,他回到几个星期前去买那时的彩票,不用和自己碰面,等到现在的自己进入光门后,他再出现就可以了。我本来是不同意的,可回家听到我爸妈说要为我们去借钱时,我就有点心动了。你们是不知道,农村都不富裕,借个钱,难得很,求爷爷告奶奶的,还不一定能借到。我爸妈每天都愁得唉声叹气,还要在我们面前装着没事,做儿子的,怎么能忍心。加上我二哥再三保证不会出事,我也就同意了。时间就定在星期六晚上,我们的屋子后面。我二哥还让我甭担心,说不定现在另一个他已经在回家的路上了。到这时候了,我也就什么都不想了。回到最近时期,一定要寻活跃的小家伙们,而且光门出现的时间极短,时间都不够两人穿过去。我好不容易捕捉到一团挺活跃的小家伙们,二哥带了点钱单独进入了光门。我回到屋子坐到天亮也不见二哥回来,我简直要发疯了,去看二哥的衣物,果然都不见了。去问父母,果然都不知道我还有对双胞胎兄弟。再去村里传传,果然没人晓得我兄弟。那几年我都不知道怎么过来的,浑浑噩噩,居然还能受到京华大学的录取书,我一心想离开村子根本没多想,哪知,都是阴谋。”
听完了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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