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生命表现形式超出了我的理解范畴,交流的方式并不是像我们这些个体一样用身体的器官,说不定类似于脑电波那样的交流。如果是这种情况,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所以说,我是绝对的幸运儿。”老者有些得意地说:“我靠近的这个宇宙生命体也许有‘呼吸障碍综合征’,就在我即将放弃的时候,忽然检测到一瞬间气旋的消失。虽然这消失是转瞬即逝,但却给了我巨大的希望。我压下了所有的情绪,只一味耐心地等着。飞谋砜墙ソゴ呋枚嘁瞧饕彩r榱耍谌绱丝植谰那榭觯乙廊幻挥蟹牌却3晒沽u僖淮蜗保叶纳弦磺校菔环纱迦肓似纳畲Α2坏貌凰担业脑似凑漳忝堑牧餍杏锢此嫡嬉玫侥嫣臁r唤肽抢铮溉恢洌慊崮馗芯醯角八从械氖媸省k淙晃o找彩怯械模鸵於瓤占湎啾龋蛑本褪翘焯煤偷赜n铱梢钥隙鞘歉鋈碌挠钪妫医莆钪鍮吧。这是我入的第二个宇宙,那个时候因为在异度空间经历的事情,我的性子出现了偏激的苗头,谁又能不气愤呢?明明都是智慧生物,我们却被当成了必要除去的祸害。亏得当初我还想要依靠他们。我忿恨的同时又深深地不甘,我的母星只是开发了几个星系而已,仅占宇宙的极小一部分,何至于被灭了种群?没错,宇宙是个有生命的个体,那又如何呢?我们在这生命体当中生存也不是我们自己的选择,我们根本就没有威胁到宇宙的生命,下场却如此之惨。在这样激愤的想法怂恿下,我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决定。我要在这个宇宙b中找到智慧体,然后让他们去占领整个宇宙,我倒要看看掌控了全部的宇宙星系,异度空间的智慧体还怎么铲除宇宙中的祸害,除非将宇宙b完全毁灭,而是宇宙不是个体生命吗?占领了全部宇宙是不是也就意味着控制了这个生命体?我们是否会以宇宙的形式生存在宇宙之外的空间中而没有灭亡的忧愁呢?想想就让自己激动啊。”
林小寒却冷冷地摇摇头,“你将宇宙比做人类,将我们这些高等智慧生物比做人体里的癌细胞,那你应该有预见,癌细胞扩散到人的全身,以目前的医学手段,是无法医治的。个体灭亡了,里面的细胞还能存活吗?”
老者沉默了片刻,反问,“我当然想过,但那又如何?这只是个粗陋的比喻,方便你们理解。我们诞生于宇宙之内,无法窥探宇宙这个生命体,除非能跳出宇宙内部,在宇宙生存的空间中去进行研究,可惜那样的空间并不适合我们生存,应该说是我们目前的科技文明是去不了哪儿的。宇宙的生命形式超出我们所能理解的范畴,那它们的科技文明水准一样是颠覆性、我们无法想象的。”
“草药的出现对于原始人来说简直就是神迹。器官置换对于古代人而言只能存在于神话之中。从人类历史的纵向比较上来看,科技、文明,不过是相对而言。”林小寒反击,“我们诞生于宇宙,便是宇宙的一部分,那么我们也是处于宇宙自身的文明当中。如果你刚才所说是准确真实的,那我认为这个比喻极其恰当。道理相同,比喻何来粗陋。癌细胞如果有智慧的话,它们也是无法理解我们目前的科技,身体内的世界毕竟和身体外的世界完全不同。但你觉得我们现在的医学对癌细胞有绝对的掌控力吗?”
“难道就坐以待毙?难道我们最终的下场就是灭亡?智慧生物的发展从来都不是一朝一夕,从来都不是一帆风顺,灭绝的风险一直伴随着我们。在我们自认为能够掌控种族命运的时候,却仍然弱小到不堪一击,而且还被当成了必须要被消灭的洪水猛兽,谁会甘心?如果不去试试,我们永远都会是待宰的羔羊。如果最后的结局都是灭亡,那不如放手一搏。也许我们可以在宇宙的身体中找到宇宙本身的智慧来源处,或者沟通,告之宇宙,我们和平共处。或者占领,我们可以控制宇宙,借此生存在异度空间中。”老者激动起来,可这具老化的身体却不允许这样,再猛地咳嗽了一阵后,他才又缓缓地说:“这个宇宙b不同于宇宙a,我的飞船飘荡了很久,才在一个不大的星球上找了非常丰富的智慧群体,只是可惜,全部都是很低下的智慧体。如果等待自然进化,那要几亿年才可能出现高等智慧体。我的身体已经等不了这么久了,最重要的是,我急切的想看看宇宙b的反应。我急切地想知道我设想的一切能否实现。异度空间的残骸给我提供了方便,也是我以备不时之需,虽然残骸中的仪器都损坏得非常严重,但我还是拆了部分我认为关键的部件。这个举动让我造出了简易的基因改造装置。对比了大部分生物后,我选出了最佳的进化智慧体。只要改动一点点基因的序列,进化就可以飞速前进。短短一千年,他们的文明已经不是目前人类所能企及的。我建立了一个即将要征服宇宙b的帝国。”
老者的脸上现出一点落寞,停顿了下,微微一叹,“我的在此过程中我的身体也到了极限。我原来给自己的预备方案是培养接班人。可我心里却总是对这预案有些抵触,我自己也是高等智慧体,这种生物跨越了本能阶段的思维后,总是难以设定和控制的,再如何洗脑,也不可能防备一切的可能因素。往往一个微小的因素就可能让思维出现无数散发性的结果,无法预测这种生物会选择那种结果。本能性和创造性结合的思维总是难以捉摸的。也许你们觉得我说得太拗口。我举个例子,如果有人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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