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晚睡觉休息不好,才没有联系我的。嗯,一定是这样!我就这么像个精神病患者一样自问自答。脑子里乱的很,甚至开始想些乱七八糟不靠谱的猜想。越想心就更乱。随之加重的就是对何茹所做过的承诺有些反感甚至排斥。
那个晚上一直到第二天临近中午的时候,我依然没有何茹的消息。我有些不能相信这个事实。焦躁让我寝食难安。长时间的水米不进让我的体力也有所下降,一夜未睡,红血丝布满了我的眼球。感觉就这么一夜,我就苍老了好多年。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我一下子醒过来,看到是她发来的信息——我父亲没事,就是想看看我怎么样了。昨天太晚了,我就没好意思打扰你,现在你应该醒了,看到我的信息记得回复我。我再待两天,陪陪老人就回去,勿念。
她还记得我,还知道有这么一个人还在等他回家!看到短信的一瞬,自己胡思乱想造成的焦躁马上就荡然无存了。我开始唾弃自己,就因为这么点的事,竟然还怀疑她,简直太不应该了!扒拉一下有些凌乱的头发,我赶紧给她回复——没事。我刚醒,你多陪陪你父母吧,别像我一样,和自己的父母形同陌路。她的回复也很快——知道啦~我会的!我终于能好好睡一觉了!把手机充电,我连卧室都不待进去。就那么摊在沙发上,陷入了一个黑甜的睡梦中去了。
此后,我们的沟通完全建立在手机和电脑屏幕之间。开始的时候一天我们仅打电话就能有个三四通。后来慢慢的变成两三天打一通。再后来就几乎不再打电话了。就算是在微信上聊天也变得和之前大不相同。开始我们只是一句“我好想你”就能霸屏好久,可后来越来越不知道该怎么聊,话题也渐渐没有,最终变得屈指可数。
而我也在逐步减少了的联系中感觉到了一些不祥的预感。王莽求贤,果然应验了。此题,无解。
☆、第二十五章
又是一个人的休息日。回到家,不换衣服,不开灯,不玩电脑,也不看手机。就这么呆坐着。家里养着的植物自她离开那天开始就再也没有浇过水,早已经因为缺水变得叶脉蜷缩,萎靡不振的耷拉着。
尽管心里很不甘,但她还是舍了我,回到了她原本该有的生活里去了。越来越少的联系,越来越苍白的对话都在无时无刻的提醒着我一个事实:她准备放弃了。但她这么做一定是有原因的。虽然她现在不说。但我相信,这两个月里一定发生了什么事,让她无视了我的存在。甚至都没有和我说一声。我决定去找她!不管她是不是已经选择放弃我了。我还是想见她一面,不为别的,只求一个答案。
休息了一晚。第二天一早我就和贾姐告了假,准备去找她。她以前和我说过,她家在l市的一个小县城——l县。离d市有些距离。因为是临时决定要去的。也就没有联系她。我一个人收拾好简单的行李,就出门了。买票、坐车。经过了将近三个多小时的颠簸,我到了d市。然后就在车站买了去l县的小巴票。看着窗外陌生的道路,我突然就有点后悔了。怕听到那个让我担心的答案。怕我这次来会再伤心一次。我都没注意到,我根本就没想过她其实可能只是没顾上联络我或者别的什么原因。只抱着最坏的打算。
l县离得l市并不是很远。我纠结了一会儿就已经到了我要去的地方。以前上学的时候,我给她寄过东西,好像手机某宝里还有她的地址。打开某宝,果然收货地址里还有她的位置。开了百度地图,输入这个地址,我顺着百度地图的显示,转了两趟公交车,终于到了她家小区。她当时留给我的地址只有楼号,我并不知道确切的地址,看着千篇一律的窗户,我既有些发愁,又有些安心,不必马上就面对她让我稍稍安心。抬头再看一眼这个单元楼。我还是丢脸的准备逃避。
“小姑娘你找谁呀?”中国最有侦探品格的物种——小区大妈,在我转身的一刻出现在我面前,五十岁上下的年龄,一头紫红紫红的小卷毛,穿着那种广场舞标配的团体服装,手里拎着一大袋食材。对于她悄无声息的出现我很没出息的吓了一哆嗦。她看到我吓了一跳有些不满:“哎呦,现在的小姑娘这么娇弱啊,我一个老婆子能把你怎么着啊,怎么就吓成这样了?啧啧!”说完就有些不满意的给了我两个大白眼。本来惴惴不安的心让这大妈一打断反倒不那么担心焦虑了。连带着,我看这大妈也顺眼了许多。
“您看着这么年轻,怎么能叫‘老婆子’呢,我叫您阿姨得了!阿姨,您别生气啊,我刚才在想事情,没注意到您走到我旁边了,所以才吓了一跳。我来这儿是来找同学的,但我不知道她家具体住几楼,您知道何茹家住几楼么?”女人都喜欢别人夸她,不管是不是诚心的都愿意听。我天生娃娃脸,看着就比实际年龄小了些,这边阿姨一张口,她立马觉得自己年轻了好几岁,两眼都有些发亮,看我的眼神瞬间和蔼了好多:“哎呀,这小姑娘嘴真甜!”说完拢拢头发,顺手一指:“喏,她们家就在五楼,那个窗户上贴着特别大的窗花的那个窗户就是她们家。不愧是何茹的同学,和她一样的聪明。”她笑得越发开心。我跟着害羞的笑笑没搭腔。她话音一转:“对了,你现在上去,可能见不着她,她和他未婚夫出去了,可能得晚上了才回来呢。她爸前段时间不是住院了么,这几天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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