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郡守刚刚一愣,那曹校赶紧过来,在郡守大人耳边小声说了两句,郡守一脸惶恐赶紧向躺着的两个人施礼:“不知两位公子驾到,下官失礼,尚请公子不罪!”
“未知公子在何处受伤,下官这就请令都尉大人发兵剿灭”,郡守大人也知道事态严重了。
只见躺着的一个人道,“张大人有心了,这事不是你梓梁管辖范围,此事已有安排,还请大人在城里安排地方,我等可能需要修整几天,恐怕要叨扰大人了。”
那公子倒是很客气,不过听语气似乎有些不痛快。
郡守赶紧派人秘密安排三公子和四公子进城,然后加派人员秘密保护,在郡守府安排**院落调养伤口,全梓梁最好的医师连同镇都尉府军医署的几位也请过来,经过诊断,所幸箭伤并未伤及筋骨,但由于伤处颇深,需要静养些时日,郡守大人长长出了一口气,派专门的厨子结合几位医生,给两位公子搭配营养膳食,并安排丫鬟仆役小心伺候,在门外以及院子外加派人手,请来郡都尉府高手亲自巡逻护卫,另外,跟随两位公子来的那些人也全部安排在这个院子里,这些人没受伤的,自己组织巡逻,受伤的人以及战马,都受到了最佳的治疗和照顾。
等郡守大人回到中堂,眉间紧锁,默然不语。几个幕僚看情形不对,赶紧询问:“不知大人因何闷闷不乐,可否说出,我等或许能够拆解一二?”
“唉,本郡近日不顺意事连连而出,前几日花魁之争大会,商家几乎天天过来闹事,这事你等是知道的,那几个大夏的文生大闹花魁之争赛事之后,又跑到梓梁学院想要弄一个赛诗会,弄得鸡飞狗跳的,谁料今日又出现这等事,今日之事是这么这么这么,你等说,本郡焉能不闷郁?”
幕僚中有位黄先生,年纪约五十多岁,听罢眼睛转了转,然后默然不语。
待郡守大人回去歇息,其他人走了,黄先生快步走进郡守大人的书房,施礼问好。
“哦,黄先生啊,这几日本郡心情不是很好,怠慢诸位了,不知先生有何事?”
黄先生先到门外看看四周左右,发现没人,然后进门,轻轻把门关好,然后走到郡守的身前,抱拳道:“大人,黄某此来是专为救大人性命而来!”
“哦,请先生赐教,某有何性命之忧!”
“大人一心秉承中正,对朝堂之事难道漠不关心吗?”
“这个么,还请先生赐教,莫非张某疏漏了哪里不成?”
“大人,如今红卫的状况不妙啊!”
“此话怎讲?”
“如今陛下年事颇高,已经几年未理政务,虽说太子殿下这些年来尽心尽责,已有真龙之姿,但,毕竟不如德昱中兴之时,想在德昱中兴之时尚有德昱大爆发之患,如今太子殿下孔也未能震慑群邪,此其一,红卫虽说大小镇戍不计其数,拥兵数百万,然境内匪患猖獗,苏大将军本身就是劫匪出身,可想而知红卫境内多少匪患,一旦有事,匪必为患,各郡孔剿匪力未及也!那时大人将何以自处?此其二;帝国靖边虽安平无恙,但红卫周边北有北靖,西有大夏,东、南诸国,四合共计一十七国,在下听闻东南诸国动作频频,似有不轨迹象,若某料不差,一旦红卫稍有异动,诸国反映殊难预料,此变数未知,此其三;某听闻朝中龙虎斗已至关键时期,此次两位公子之事殊非常也,今二位公子难于此,孔明日便为祸也,依黄某看来,自今日始,刺必非常也,甚或有攻城之难,此大人之急危也。尚请大人早做准备为是!”
“哦?依先生之计,某当如何?”郡守稍向前俯身道。
“大人可为之事为三。”黄先生看郡守意动,于是道。
“但不知哪三件事?”
“此三事一为避,二为赌,三为防。”
“请先生详为解释!”
“避者,避危也,危者何?国之危,城之危,官之危也。小避则去官远遁,大避则去国远避,大人可斟酌之。
赌者,龙虎从其一也,若赌对,则大人腾达之日不远矣,赌错则满盘皆输,而今已不容大人多想,必择其一而从之,从龙,则须护得二位公子周全,从虎则潜一心腹只言即可。
防者,须大人早整防务,会同都尉将军府同令协防三镇,此三者是黄某为大人计,请三思也。”
郡守略一沉吟,不知先生方才所说一十七国之事从何听来,其有何龌龊之处,尚请指出。”
“不瞒大人,某远亲为一货商,奔走于各国之间,前日,某之族书告某,东、南诸国秘密会盟,各增防务,总增兵马六十余万,东南总兵力或达百万之数,而大夏嘉佑陛下此次潜宰事院洪新紧急来访,而北靖又态度**,故某思之或有大事发生,而梓梁于东部不远,乃非常之地也!”
“依先生之意,去国何处,去官又当何处?”
“去国莫不如徇东去篱廷国,去官则随处可去也!”
“如何为篱廷?”
“大人有所不知也,篱廷国主如今广纳贤才,若大人此去,非宰事院不谋也,何乐而不为。”
“哦,容某思之,先生可歇息去矣!”
黄先生拱手施礼,悄悄退去。张郡守在屋中沉思不语,某头紧锁。
苍月悬天,懒云风卷,不见苍山远,但恨梓梁碧水深,念罢人心长恨,思来更觉愁长。
廉继祖已经在学院里观看藏书多日了,疑点越来越多,茫然无头绪,若不是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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