灿灿的身体里虽然原本的病毒,但是从来没有发作过,所以这个病毒在她身体里也一直就是一只沉睡的魔鬼,于她身体和生活来说,目前还没有任何的影响。
而她在德国,因为一直吃母吃到十一个月的缘故,所以身体虽然有些瘦弱,但是从未生过大病,偶尔有点小感冒什么的,也都是吃点药就好了,本就没有打过针。
而这一次的摔倒,因为事发突然,大理石的地板砖又硬又滑,所以把她的侧脑摔破了一个口子,一直流血不止,这就不得不挂点滴。
晓苏把灿灿身体里携带了况告诉了医生,医生说目前是先帮她把伤口缝上然后挂消炎针,以免伤口发炎,至于她体内的病毒会不会因为这一次的摔倒而引起并发,那就还得过两天据她的情况再做进一步的检查。
灿灿第一次挂点滴,孩子瘦小,血管又细,护士扎针都非常的困难,有时刚扎进去就肿了,不得不拔出来重新扎屙。
灿灿痛的哇哇大哭,一直在喊着“妈咪啊妈咪我不要妈咪不要妈咪痛痛”
灿灿小,又是跟随晓苏在熠熠的医院里长大的,平时都听医生护士都讲德语和英语,所以中国话听得少,于是她嘴里喊出来的也是德语和英语混杂。
可即使是这样,‘妈咪’这个发音,其实全世界任何一种语言都是差不多的,所以即使听不懂德语或者英语的人,也都知道孩子在喊妈妈穑。
灿灿痛,双手不停的去抓扎针的地方,不停的推拒着护士,晓苏不得不用力的按住她,孩子就越发的哭得大声,一边哭一边用不解的眼神看着自己的妈咪,不明白一直都爱着自己的妈咪为什么突然间这么狠,非要把她强行的压在这里,非要让这些陌生的阿姨在她头上戳来戳去,让她痛。
灿灿哭,哭得撕心裂肺,熠熠在一边站在也跟着哭,哭得细雨无声。
晓苏眼里含着泪花,她知道孩子痛,可痛也没有办法,因为不打针,孩子的病就好不了。
偏这里的护士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扎了一次又一次,拔了一次又一次,人换了一个又一个,居然扎了十多针,最后还是护士长来才扎好的。
针扎好了,那护士长特地交代,千万不要碰到针头了,千万要把孩子的手控制住,千万不要让她的头动来动去的,千万
总之,一句话,这孩子的血管太细,扎针非常的困难,这一次好不容易扎上了,就希望能顺顺利利的把这几瓶药水给点滴完,谁都不愿意再给孩子扎针,孩子痛,其实她们护士连续扎不好针也着急。
因为有了这么多的千万,晓苏就抱着灿灿坐在椅子上一动都不能动,熠熠渴了要喝水,都还是自己去找护士小姐要的一次杯子打的。
好在王妈在一个半小时后赶到了,这才有人给她帮忙,虽然怕惊醒已经哭累睡过去的灿灿不敢把她递给王妈帮忙抱,但王妈至少可以帮她照看到熠熠。
王妈一边给熠熠削平果一边说她刚才走进医院的时候,路过停车场,好像看见郑心悦的车开进来了,不知道是不是来看她们的。
王妈这话刚落,郑心悦母女俩果然提着一大袋东西走进来了,看见晓苏抱着孩子坐在输室一个角落的椅子上,即刻大声的喊着:“晓苏,你为什么不要一个观察室呢?”
晓苏眉头皱了一下,用手遮挡住灿灿的耳朵,然后冷冷的应了句:“观察室没有床位了,反正只是给孩子挂点滴,在这里就可以了。”
“那怎么行呢?”跟在后面的顾明珠即刻接过话来,然后又大声的喊着:“医生,护士,你们究竟怎么回事,顾部长女儿带着孩子来看病?你们居然连个观察室都不给?”
护士听了顾明珠的大喊大叫,即刻跑了过来,看了看晓苏又看了看顾明珠,然后略微有些尴尬的说:“对不起,刚才这位小姐没用说她是顾部长的千金,同时我们观察室也的确是没有床位了,我们总不至于把观察室里其它的病人赶走吧?”
“没有床位还没有病房啊?”郑心悦满脸不高兴的接过话来,见护士楞在那里,于是又低吼了一声:“还站在这里做什么?不赶紧去准备病房?你的工作是不是不想要了?”
护士听她这一吼,这才反应过来,即刻转身就要跑去找自己的领导护士长,因为这事儿她处理不了。
晓苏见护士要走,即刻喊住了她,然后淡淡的说:“这位小姐,我要跟你声明一下,第一,我不要什么病房,因为刚才医生也没有说孩子需要住院,第二,我不什么顾部长的女儿,我只是普通平常的老百姓。”
“可是,这两位——两位小姐说,”护士打量着郑心悦和顾明珠,稍微疑惑了一下还是继续把嘴里的话说了下去:“她们说你是顾部长的女儿,要求我们提供病房,我还是去”
“不用了,”晓苏迅速的抢断这名护士的话,然后看了眼郑心悦和顾明珠说:“这两个人我都不认识,估计是两个疯子,没准是哪家神病医院跑出来的,我看你现在应该打电话给神病医院,让他们查一下他们医院是不是有两名病患跑出来了。”
郑心悦和顾明珠听晓苏这样跟护士说,然后整个输室的人又都用嘲讽的眼神看着她们俩,于是一下子羞得脸红筋涨。
“顾晓苏,你才是个疯子!”顾明珠恼羞成怒的喊着:“你一个没有结婚的女人,在国外乱搞带着两个孩子回来,我念在我们是同父异母的姐妹情分上,还跑
喜欢盛放请大家收藏:(m.biquwen.com),笔趣文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