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路说,一路顺着脸颊的曲线往下走,轻佻地揭开他覆体的衣物,划过他赤裸的肌肤,低笑道:“公子爷,被王公贵族睡惯了,您想必没有尝过下等奴役的滋味吧?呵呵,我告诉你,就那事而言,做粗活的,比养尊处优的要行得多,绝对能满足你这具 y- in 荡的身子。怎么样,小的今儿个让您尝尝鲜吧。”
此时,窗棱上传来三声轻微叩击,那人道:“来。”跃到窗边,将一个男人从外面提了进来,“啪”的一声扔到床上。萧墨存睁大眼睛,见那被扔进来的人浑身赤裸,身形瘦削,形容委琐,胯下的丑陋根早已高高昂起,赤裸猥亵的眼神直直地盯在自己雪白的胸口,一副想扑过来,又不敢扑过来的模样。
萧墨存虽然浑身颤抖,满脸酡红,可到了此刻,却忽然唇线上勾,笑容中有说不出的嘲讽意味,似乎在嘲笑那一手c,ao办此事的人,如何的愚蠢和无聊。
就在此时,一声杯盏打破声自门口传来,那人视线一转,急速扑了过去,拽回屏风后一个脸色苍白,可神情冷峻的少女,不是锦芳,又是哪个?
那人疾指如风,已点上锦芳的哑x,ue和周身大x,ue,冷笑道:“好极了,又多一个看客,今儿个你好眼福,好好观赏一下你家公子在男人下发浪的s_ao样!”
萧墨存嘴角那丝嘲讽的微笑消褪了,眼睛中的愤恨几欲喷出。他浑身剧烈抖动着,盯着那个假侍卫,绝美的脸上交错着屈辱、难堪、愤怒和恸人的哀求。那人眼神微眯,板过锦芳的头,强迫她正视床上,低声道:“给我睁开眼睛,不许放过任何一个动作,否则,我就当着的你面,杀了你家公子爷!”
锦芳听闻此言,果然睁大了眼睛,清亮的眸子包含熊熊怒火,以及对着萧墨存的坚定柔和,唯独不见一丝女子该有的眼泪。萧墨存与之对望,顿时明白了义妹的意思,她是在告诉自己,留待x_i,ng命才能报仇,大丈夫能屈能伸,此番受辱,他日必当加倍奉还。
萧墨存眼眶一热,眼泪差夺眶而出。好一个临危不乱的女孩,难道自己七尺男儿,还不如这小姑娘豁达开明么?他重将视线投到那假侍卫身上,因备受药x_i,ng折磨而迷茫含水的美眸,却折s,he出一种敏锐凌厉的光,似要将这假侍卫的一切都铭刻心底,永世不忘一样。
假侍卫微转过头,避开他的视线,朝床上的男人低喝:“还磨蹭什么,这等尤物,你寻常可是连想到想不到!”
那猥琐子低吼一声,扑了过去,急切地拉开他的衣襟,在他白玉无瑕的身上舔吻噬咬,像动物一样急喘着,动作着。萧墨存面无表情,睁大眼睛直直盯着那个假侍卫,那种敏锐凌厉始终不减,并没有因为水波潋滟而逊色,反而因此,平添了一种惊心动魄的美感。
刹那之间,那人几乎有被清丽视线看穿的错觉,他心头涌起一股尴尬,抛下锦芳,一步上前,刷的一下撕开萧墨存身上仅剩的衣裤,那具完美匀称的躯体霎时间暴露在众人视线之下。他原本还待分开萧墨存的双腿,见此美景,却也不禁呼吸一顿,伸出的手不禁迟疑了一下,随即冲床上那男人喝道:“动作快点,快给我c,ao他,不然我就把你绑到烈日下烤三天,然后拿刀一片片割了你!”
话音未落,只听一人自窗外轻描淡写地道:“只是拿刀割啊,这处罚似乎太轻了。”伴随一声幽幽的叹气,那人道:“你不知道,他碰了我的人,是要被扔进灵蛇谷受那千咬万噬之刑么?”
假侍卫神色一变,退后一步,浑身戒备道:“是谁?”
“你猜。”那人似乎愉快地低笑了声,自窗口跳了进来。
三等侍卫装扮,平凡到几乎挑不出特点的脸,偏偏却有一双如野兽般闪亮锐利的眼睛,信步闲庭地走过来,仿佛他不是从窗口不告而入,而是,踏着最华贵的地毯,合着最高雅的韵律,伴着最惊人的欢呼缓缓走来。
他一面走,一面如唠家常地摇头叹道:“这逼j,i,an的场面怎的如此儿戏,被逼的坦荡无语,逼人的反倒着了急。唉,这局子谁设的?毫无新意,失了品格。”
他一边说,一边随手将床上的男人抓起抛到床下,就如扔开一件碍眼的衣裳一样轻松自如。随后,他快速展开床上的纱被,将萧墨存赤裸的身体遮个严实,将他郑重抱在怀里,如哄一个孩童一样柔声拍道:“没事了,没事了,我来了,没事了。”
他那么一拍,萧墨存“啊”的一声叫出来,才发觉自己哑x,ue被解,原本禁锢着的身子也瞬间变得能够动弹。
“沈,沈……”萧墨存从被里伸出一只手,抓紧了他的衣襟,颤抖着嘴唇,又惊又喜,几乎不能相信。
“是我,是我,”沈慕锐将他抱得更紧,亮亮的眼睛里满是怜惜和心疼,偎紧他的脸颊,低声道:“对不住,我来迟了一点,还好没有铸成大错,对不住。”
“沈……”紧绷了许久的神经,在这个男人温暖宽厚的怀里瞬间崩塌了下来,萧墨存只觉自己喉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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