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lt;/brgt;汗……
那个,我说,别拍我……我挤了一晚上也想不出来了,字数不多,就这样吧。lt;;酒楼老板:“来了来了,上菜。”
良兮睁了睁开迷醉的眼睛,门一打开,老板捧菜上前:“梧州纸包**,西湖醋鱼,济南烤鸭……”
“这些都是本店的招牌菜,慢慢享用。”末了,一看辰矣和良兮还握在一起的手,脸色一白,恭敬道:“小人退下,退下。”
良兮怨道:“真不会挑时间。”
辰矣抿唇一笑,脸上绽放出春天花开刹那的光泽,良兮不禁看着入了神。
“哎呀,来了来了!”老板的声音又在楼梯上急促地叫着,“上——”
良兮受不了这折腾了自个打开门朝外一记力喝:“还上什么呀上?”突然眼前一亮,瞧见那个熟悉而此刻又充满暴戾的身影。
“呀——”良兮花容失色,反手又把门关了。
辰矣疑道:“什么菜?”慌张成那样子?
“白杨!”
良兮说的同时,身子已经蹿到窗前,撩起袖子作势就要跳下去。
辰矣急道:“危险,你做什么?”
“白杨上来了,我不逃还等着他来捉奸,啊呸——抓我啊。”良兮一只脚已经伸到窗子外面,整个身子颤颤巍巍的,看上去好似稍一用力就会翻身下去。
辰矣:“你又不会武功,这样下去必死无疑。”
“被白杨抓到我不是浸猪笼就是五马分尸!我是女孩子嘛,两边都是死路的话,当然要选择死得好看一点啦。”良兮忽而一瞥,看到辰矣腰上的佩剑,她脑中一个灵光,“对了,你会轻功啊,你下去。”
良兮于是又纠结着怎样把腿抽回来。窗子外的脚没有着力点悬空在侧,她骑在窗栏上,简直就是骑虎难下,动弹不得。
辰矣负手在旁看了半晌,耳听白杨那脚“咚隆隆”踩在木板上的声响,沉吟道:“来不及了。”
话音未落,包厢的门被外力猛地一推。哗哗一阵风带进来,良兮脚下没踩稳,右手又抓不牢上端的栏木,“呀”了一声,顿觉三魂六魄都在外面飘悠悠。
说时迟那时快,辰矣一个鱼跃翻身,情急之下仍不敢冒犯了人姑娘家,手拿不定注意,只扯住她的外衣领。
终于,这边鹅黄的锦衣飘飘洒洒,一晃入眼帘。
“滚开!”白杨踹了那老板一屁股,恶狠狠地:“你,谁付你工钱,居然帮着外人欺负到我头上来!”
不用说,白杨自然是记恨老板那对良兮那善意的提醒。
“你在干什么!”矛头忽然又转到他们这边。
辰矣眼睛也不眨一下:“我救她。”
白杨葱一样白皙透明的手指一伸:“我不问你,我问她。”
危险,太危险了。
良兮不敢居高看下面,也不敢看白杨的眼睛,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里好似多了点什么,汹涌澎湃,又像是随时都要爆发出来。
“我……我……先救我上去,再慢慢谈。”
窗口的光线过于强烈,于是白杨把眼睛一眯,在餐桌边坐下:“哦?那就等我把饭先吃了再听你慢慢谈来。”
晕啊……这棵狡猾奸诈的白杨,外面的树皮长那么致,其实里面都被虫蛀空了!
辰矣背过身,拉良兮上来:“我都说了太危险,你偏不听。”
良兮点头点头不停地点头。此时此刻握着他温暖的手掌,就算被悬得再高心也不寒了。
“唰——”
白杨头也不回,却丢了一只筷子过来,其气势之强盛,把辰矣抓着她的手被逼一退。但好在顺其势,良兮的身子还在向内侧倾了不少。
“哇呀呀!”她一下激灵,胡乱踩着什么,腾的一下跳起来,竟然一口气从窗子里跃了进来。
肇事者发出一声轻笑:“呵呵呵……”
良兮大口大口地喘气,虽然双脚站在平地上了,却仍止不住微微发颤。方才那一个瞬间的惊险,她却是再也不敢回味了。
辰矣一个箭步走过去拿手顺了顺她的后背,声音有点颤抖:“怎么样?”
良兮说不出话来但却能感觉到他的指节好像也有点微微的颤抖。
白杨瞟了一眼他们,拾起筷子悠悠地夹起一颗鱼眼:“你们不吃,这桌的钱照付,一分不免。”
抢劫,如果说是被一般的人抢劫那倒也罢了,但她现在是被白杨这恶鬼抢劫。
良兮于是立马找了个隔他很远很远的位置坐下来:“吃,怎么不吃。臭白杨记住,这一顿是我请你的!”
“嘿嘿,这一桌少说也要四五十两银子,这还是看在我要娶你过门的份上先给你打了个对折。”白杨说完放下筷子,爽快地把手一撑。
二十五两……对良兮这样的穷苦孩子来说,无疑是天价。
辰矣坐在良兮右边,暗暗的,一只手搭上另一只的袖子里。
“喂喂喂,用自己的钱还。”
无赖!这棵无赖白杨怎生的如此难缠刁蛮狡黠鬼灵!
看来只能快刀斩乱麻了。良兮故作镇定一捶口:“行,没问题。”
四五十两银子绝不是小数目,她怎么还得起啊?辰矣拉了拉她的衣襟,示意她不要再逞能了。良兮抹布装很不结实,质地很硬却属于一拉就会裂开的类型。
于是辰矣很无语地看着手中一片撕裂的碎布条,然后听白杨贼笑着说了一句:“你若还不起,就趁早把自己卖了给我,反正你早就是我的人了。”
这句话的效果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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