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我没有听错吧,他要住他寝?他吃错药了啊
“怎么?”他再一次向我靠近,我想扇他一巴掌,手却在半路被他截了下来
“炎帝,你不怕我把你杀了?”我露出凶神恶煞的眼神,他简直是是吃了雄心豹子胆。
“嘿,那你准备用什么方式把我—杀—死?”他说话的语气却很是轻佻,像是在调戏我,可抓着我的手却更紧了。手疼的越来越厉害,我得尽快脱身,他这样是什么意思,难道。。。。好啊,玩暧mei是吗?我眼中带电的看着他,故意嗲声嗲气的说“你说呢?我一个小女子,手无缚**之力,还能用什么办法呢?”一边说话,我一边向他的脸靠近,凑到他的耳朵边,轻轻的吹了口气。见他没有反应,再吹了一口。
他握着我的手突然松了,冷冷的说了句“只可惜,今天我没兴趣。”
说完便下了马车,我倔强的继续呆在车上,“我kao,这男人力气真大,这手估计要‘废’几天了。”我恨恨的骂道,好久好久没说脏话了,这骂人的感觉还是那么爽。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变成了一个没有喜怒哀乐的人,永远不变的雍容高贵,永远不变的冷若冰霜,永远不变的高深莫测。我想,以后的日子不会好过,不开心的时候适当的骂骂人,也不要紧,至于其他的感情,还是继续藏着吧。
过了很久,司徒睿回来了,在马车外大声叫到“你准备在马车里睡觉吗?想到你那么胆小!”
***,居然说我胆小,我用那只健康的手很有气势的拉开了马车的帘子,跳下了马车,趾高气昂的说道:“我只是不习惯没人扶我下马车”然后走到他面前,哼道:“带路吧”
他转身一路疾走,我跟在他后面,连走带跑,很奇怪,周围都没有人,看来这个炎国的皇真是‘戒备森严’啊。
终于,我气喘吁吁的停在了一座殿面前,里面黑黑的,没有点灯,很是吓人。
“你睡东面那间”司徒睿说完就往西面那件房间走去了。
他到底在想什么?他葫芦里卖的到底是什么药?算了,大不了一死。我连死都不怕了,还有什么可怕的。
一路索着,我走进了一间房,找到了一张床,我爬到床上躺下了,
躺在床上,心绪久久不能平静,脑子里不停的盘算着:上官燕她们应该没事了吧,花离他们应该也没事了吧,如果莹儿知道了我现在的状况,她还能不能保持冷静?国师会不会不肯支持莹儿?
。。。。。。。
心中的盘算渐渐被心中的默念所替代。
“燕子,你一定要平安回到冰国;国师,请你一定要谅解我的良苦用心;莹儿,请你一定要坚持住。。。”
我默默的说着,一遍又一遍。。。
此刻的我不知道,我的门外现在正站着一个人,一直注视着房中的一切,眼中带着很复杂的神情,又欣喜又悲伤。
第二天一早,我从迷糊中醒来,原来这一切都不是梦,我定了定神,正想观察周围的一切,猝然发现我的床边跪了一地的人,只有一个男人站在那里,我从床上腾的坐了起来,耳边想起了一个半男半女的声音:
“艾琳接旨!”不用猜,是个太监。
艾琳?不是我吗?我走下床,走到那个太监面前。
“还不跪下接旨!”果然是个狗仗人势的奴才
“我的膝盖只跪父母,偶尔还会跪一跪死人,你属于哪一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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