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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脉,本殿没有这种东西。”萧瑾忧虑地看着窗外,左手摩挲着剑柄,声音飘渺不定,“本殿身上,是诅咒。”
诅咒和血脉,相互冲斥对立的两种极端力量。每个人都有这两种东西,只是少得可怜罢了。可,南锦念不同。
南锦念的血脉和诅咒的对立达到了绝对巅峰。纯正的两股力量让她年纪轻轻就有了冲击蓝阶的资格。
“南锦念她,把两种力量分开了?”这下轮到你澹台靖明吃惊了。
麒麟公子波澜不惊。这种事情,很重要吗?至少麒麟公子觉得很无聊。
“血脉之力在于积累。诅咒之力在于喷发。难怪了……”澹台靖明若有所思地看着萧瑾,“大小姐,敢问令弟……”
“本殿只有一个妹妹。”萧瑾道。
“这……是明的不是。敢问萧大小姐,萧家庶出五少爷天仁,又有多少血脉之力?”澹台靖明试探地问道。
萧瑾反问道:“赵王殿下,此刻清皇的血脉才是你应该关心的吧?”
澹台靖明一怔,意味不明地说:“皇兄天潢贵胄,自然是苍天垂爱的。”
“萧天仁的能力,止步青阶一段巅峰。”萧瑾仿佛没有察觉到澹台靖明的不同寻常,“若是天佑堂兄,也许能达到青阶二段高阶也说不定。”
“萧家七子呢?总不会连这两人都比不上吧?”路怀寄的话充满了挑拨。
“夜枢摄政王殿下,瑾现在的心情很不好。”萧瑾的话是在红果果的威胁,“萧家七子与萧氏一族无关。还有,子钰只是个孩子。本殿不希望,他日流言四起,我那妹妹夙夜不安,扰得本殿连个好觉都睡不得。”
路怀寄点了点头,随即说了一句:“大小姐见到子钰妹子,劳驾转告她一句话。”萧瑾的眉毛一挑,没有反对。路怀寄淡定地道:“路怀寄,字思远。”
萧瑾的脸色瞬间黑了一分:“说记仇,你路思远比墨家少爷也好不到哪儿去,思宁哥哥。”
……
“大人,主上和少主这是在做什么?”少年的眸光平淡,而他对面的女子也是平常到无迹可寻一般。听到这句话,女子的眼睛里划过一丝诡异的光芒。
“没什么。只是在为了孩子争吵而已。”女子垂眸,地上横七竖八的尸体与满天的血腥气味儿在她轻慢的脚步下掩埋于满天飞雪。
作者有话要说:我要做一个疯子一样的女汉纸!
☆、被否定的人(上)
入夜,暗沉的天幕清澈如水。萧瑾透过窗子看向天空:枢星正在归位,光芒日益暗淡的同时,能量波动却更加凝实。璇星的明亮一如既往的耀眼高贵,只是不知道能支撑到几时?三颗帝星仍旧是一分为二的不完整状态。看来三国的太上皇一时半会都死不了。只不过,老而不死是为贼。在这亲情更加淡漠的皇族,在这道义更加被践踏的时代,这三个老家伙还能挨到哪一天呢?
“主上,您的身子可好?”窗口突然半吊着个脑袋,腰间赤色的玉佩光华灼热,白衣胜雪的出尘不染,此刻却让人有一种妖娆妩媚的错觉。
“你以为学堂兄的作派,本殿就会放过你了吗?”萧瑾毫不留情地一巴掌对着那张还算俊美的脸扇了过去!
“噔”一声,麒麟公子的身子飞离了窗子,迎着月光站在了地上,悠然地拍了拍肩膀上的木头箱子,恭敬地拱手行礼:“参见主上。”
“子钰那边也该闹起来了吧?”萧瑾的语气有些不耐烦,“本殿真的很怀疑你们的办事效率。”
“主上,火哥说这件事关系重大,徐徐图之,方是上策。”麒麟公子的从容淡定让萧瑾略微放松了一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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