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跟你在同一时间的境况做了对比。”
“你想说明什么?”路怀安隐隐的猜到了一种可能,却不敢确定。
“孤只是个孩子,阿姐不会容许孤随意触碰这些事情。所以,水儿刚查到眉目的时候,阿姐就已经把所有的事情都放在孤的面前了。思宁,不管你是怎么想的,孤只说一句,你可以怀疑任何人,除了阿姐!”萧瑜的威压刹那间覆盖了整个房间。
路怀安放眼四周,那些不知何时布置成的看似简单的结界已经把她们与外界彻底隔绝!“我明白了。”保密,以及威胁!路怀安不得不承认,她一直还是小看了这个生活在姐姐羽翼下的“单纯”少女!
“那就从最开始说起吧。”萧瑜的语气带上一种缅怀的怅惘。
……
祥琪元年六月十二,夜枢国的天空划下一道璀璨的流光。同时一声嘹亮的啼哭在整个皇宫里回响。曾有人无意的抬头看向天空,帝星竟然在那一刹那光芒大作,气吞山河,连皎月的光辉都难争锋芒。
“母后,您还好吗?”两岁的路怀寄踩着踏板踮着脚看向那个襁褓里的小婴儿。一张皱巴巴的小脸,红彤彤的,眉毛鼻子嘴巴都那么小,看起来很可爱,但是一点也不漂亮。
夜后见他这么聚精会神的打量孩子,半开玩笑地说:“你的媳妇儿漂亮吗?”
路怀寄吓了一跳,看着夜后笑容满面的样子,结结巴巴地说道:“母后……儿臣……她……我……父皇……”
“你父皇把你抱给我的时候就和安儿如今一样娇弱呢。思远,我,求你一件事。”夜后不舍地看着婴孩儿,“我从没有想过会嫁给这样的君王。他是一个骄傲的男人。我远远地看着他就已经自惭形秽。等到南锦悠下嫁清洛太子,南锦念下嫁萧家长子,这份富贵和荣耀却突然砸在了我的头上。思远,也许你现在太小,还不明白这种可悲。”
“母后……”路怀寄的心头蓦然不安起来。
“他爱着的不是太子妃就是大少夫人,在我看来十有八/九是南锦念。一个女人比男人更明白男人的感情。这就是上苍对于女人的惩罚吧。思远,安儿虽然是他的孩子,我不知道他会做出什么惊天动地事情。如果有一天,他对安儿动了议储之心,一定要,阻止他!”夜后定定地看着路怀寄,眼泪却是不争气的汩汩而下。
路怀寄诧异地看着夜后,不解地道:“安儿是父皇唯一的孩子,不做夜枢之主,谁来呢?”
夜后笑了笑,看着路怀寄的目光充满希冀。
“母后!不能!儿臣……我不能和安儿抢东西!”路怀寄几乎吓傻了!
“思远,如果安儿为帝不可逆转,我希望陪在她身边的人,是你。”夜后让步了,她比任何人都明白,那个男人的自傲和自尊绝不会容许秦王登上夜枢的皇位。
……
“思宁是谁取得字?”路怀安看着萧瑜,把心里的答案不停地撕碎。
萧瑜听着这明显变了调的声音,不动声色的反问:“你以为呢?”
路怀安一怔,强作镇定地道:“世人说,那是母后临死前对父皇求得恩典,让本殿不要忘记她。”
“已经有了答案,还问我做什么?”萧瑜不知想到了什么,有些黯然地低头,“夜帝归来不久,夜后崩逝。你被送到了清洛市井民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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