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那么重要了,既然他可以从ga,侯爵也能从l,又是什么不能变的呢?
虽然侯爵夫人就此舍弃了曾经的艳名,但总是有人会借机利用这样的名声来实现自己的目的。
“请您坦白——”这时距侯爵夫人回到王城的时候已经过了十六年,连王城警卫队的主管权也从国王移交到了王子的身上。
“我已经说清楚了,我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企图,难道和在一起聊天也算犯罪吗?”
“那是个非法经营的旅馆,而且您还是个未成年人。”穿着警卫队制服的男人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张纸来,他照着上面念道:“安德烈殿下认为您这半年以来的所作所为已经严重影响了社会治安,嗯……还污染了王城的环境。”
“什么?”
“不是,我只是传达一下王子的意思……我并没有说您污染……也就是说,这些话并不是我说的。”泰勒斯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胡话,他只觉得王城的警卫队长真不是人干的活,泰勒斯昨晚在王子的授意下去某个地下旅馆抓获了王子的表弟温德尔勋爵,那时候勋爵正在和一个坐在床边亲热地聊天。可惜聊了一半就被他这个煞风景的执法人员给抓获了。
令人头痛的是,泰勒斯从昨天晚上审讯到现在也没问出个头绪,少年看似配合实际上却什么也没说,反倒把他这个审讯官急得满头是汗。
“安德烈这么说我能理解,毕竟他自诩是个正人君子。不过他有什么资格阻挠我和其他见面……我只是他的表弟而已……哈……”
少年打了个哈欠,他有些疲倦地揉了揉眼睛,年轻的勋爵被审问了大半个晚上,似乎也累了,他的上眼皮和下眼皮都快合到一起去了,但他还是努力不让自己彻底昏睡过去。因为他知道这里是安德烈的地盘,他要是真的睡过去,也不知道之后会发生什么。
“还有……嗯……”
尽管意志力再坚定,温德尔勋爵也不过只是个十六岁的孩子,他还是没有撑到最后,没过一会儿就靠在审讯室的椅子上睡着了。
等他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躺回了自己房间那张舒适的大床上,就好像之前发生的不过是一场梦。但少年很快意识到这并不是梦境或是幻象,因为他刚走出房门,就听见从隔壁房间传来的激烈的争论声。
“夫人生的好儿子在外面把瑟福家的脸面全都给丢光了,我看这全是你的责任。”
“怎么只说是我的责任,明明您也是温德尔的父亲……”
“您确定吗?侯爵夫人说话可不能像你儿子那样谎话连篇,不负责任。”
“您才是这种人吧……不管怎么看温德尔的个性都和您一样……”
“那艾贝尔呢?那孩子又是夫人和哪个生的野种?”
“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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