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乃半缘宫的信物,持令便可求助半缘宫,之前冥然也送过影月楼一个。
“你当打发叫花子不成?”影定山被第五贺的态度激怒,他堂堂影月楼楼主可不是江湖上的泛泛之辈,随意一个令牌便可打发。
第五贺无奈,他不想多做纠缠,换做之前的性子,他定会扇这胡搅蛮缠之人一个耳光,现老了脾气好了许多,这种气也能忍了。不禁摸了摸鼻头,看着影红,等他处理。
冥然坐在马车中,见迟迟不走,又听到影定山的言辞,不禁探出头来观看。
就在众人纠缠之际,打从外面飞马来了一人,在院中停住,在乱哄哄的人群中寻到影红,扯到一旁。
影定山无了牵制,骤而飞身而起,刀尖直指第五贺的面门。
第五贺不慌不忙双腿夹住马肚子,偏过身子避开刀锋,回手轻轻在影定山肩头一拍。这一掌看着并未用力,然影定山却在空中失去重心,摔向马后。
“走!”第五贺策马唤众人即刻离开。
“宫主,且慢!”影红陡而发声,命令手下将人团团围住。
第五贺恼怒,勒紧缰绳打算冲出重围。这影月楼之人皆是狗皮膏药不成,一个两个都这么难缠。
影红见人要走,抽出腰间九节软鞭,挥动之间飞身而起,那细软的钢鞭仿佛一条巨蟒绷直身子向前,待接近马身,腕子发力,鞭头转而弯曲,缠住了后马腿。
马匹腿部被缠,失去平衡向侧面倒去,第五贺片腿而起,旋转着从马背之上飞落在地,拔出腰间的玉萧。冷目看向影红。霎时间双方对峙,剑拔弩张。
“宫主,今儿时难让您带人出去了。那姑娘不能走。”影红收回钢鞭,腕子挽花,立时鞭子便缠绕在手臂之上。
“呵呵呵呵!”第五贺发笑,他不知这又是哪一出,“老夫不知少宫主这厢又有何事?”
“宫主,在下明人不说暗话,您要带走的人是天媒柳菀吧。”影红刚刚收到南锦焕的密信,方知这阴差阳错救下的姑娘竟不是常人。信中说得急迫,并未解释前因。虽不知柳菀如何从固若金汤的聆天苑中逃脱,然而信中凿凿之言称她定是柳菀没错。
“少宫主所言,老夫不懂啊!”第五贺眉心拧成疙瘩,心想事坏了,事情败落此番看来只能打出去了。
冥然坐于马车之中,听到影红的话拇指顶开怒虬,栖身到马车前端。
朱乃翁与展行此刻亦是蠢蠢欲动,等着第五贺一声令下,便打算拼命。
“宫主若如此就不要怪晚辈得罪了!”影红咬牙,他知道以自己的功力定不是第五贺的对手,然只要牵制住第五贺,夺人便是。
缠绕于影红手臂上的钢鞭圈圈绽放,瞬间便到了第五贺咽喉处。
第五贺抬起玉萧轻轻一拨,四两拨千斤,鞭头便被击开,失力一般软若绳子。
这边开打,影月楼举全力围住马车,月南在左,影定山在右夹击,其余人也一窝蜂一般冲过去。
朱乃翁飞身下马,拦在月南面前,“小丫头,让我来会会你。”
于此同时展行亦拔出短刃对上了影定山。
冥然则飘然立在马车顶部,拔剑之间剑气崭然,立时扑上来的一层人被剑气击中,躺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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