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头一缩,就进来了,关泽脩不怎么温柔的吻宁奕,扯他的裤子,手也在他身上胡乱掐揉,摸到哪儿,哪儿就泛起一片红色。他折腾似的吮宁奕的舌头,手指拨弄算盘珠一样玩弄他敏感的r-u’头,在宁奕的身上留下大大小小的吻痕,肺里头的空气像被泵机抽干,呼吸也随着这种没命地啃咬不知去向何方。
宁奕是疼的,手在男人胸前蜷成一团,却不是推开他。连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他正用一种挨罚的痛苦,向关泽脩敞开自己的身体。
或许是感觉到了宁奕的忍让,关泽脩更肆无忌惮的亲他,吻到了侧腰,张嘴就把劲牙的r_ou_衔住了,狠狠一吸,宁奕没抑住,身子一腾,发出些心惊r_ou_跳的哼声,手顺着脖子抠进s-hi哒哒的皮肤,热的,黏糊糊的,霎时,什么都醒了。
“关泽脩……啊……你停下,快放开我……你在流血……”
血沿着膀子往下,滴在肚脐边上,被关泽脩用舌头卷走,男人充耳不闻地舔s-hi他腿腹相连的腹股沟:“这个时候要还不能让你专心,就是我的错。”
床垫草簌似的抖了抖,一股热流涌出眼眶打糊睫毛,宁奕呜了一声,沙着嗓子,忍不住问:“我们这样,算什么?”
外头又下起雨,淅淅沥沥敲打在玻璃上,不一会儿就好像乒乓馆里同时响起的桌球,手在小腹上摸,捋着一节节肋骨往上,路过一片怦怦的心跳,然后是呜咽的喉结,干的面孔,拇指在颤巍巍的眼皮上游,掌心摊开,盖住一片紧闭的眼睛。
然后那扇隔开他们的窗就碎了,全世界的雨顷刻砸到他们的身上,哭泣是无声的,宁奕的泪水s-hi了关泽脩的指缝,跟攥着一把扎手的蒺藜,疼到他心坎。
“我可以回答你的问题,你想问什么都行。”关泽脩翻身,从宁奕身上撑起来,他的yù_wàng还没有褪去,可声音已经逐渐理智,“但我想先听你说。”
手在宁奕躺平的膝盖头上,不带一点sè_qíng的抚摸,像在安抚他,又仿佛要为即将要开口的话找一串适合的词汇,可最终,关泽脩只是想到什么荒诞的事一样摇摇头,挺无奈地笑了:“这有些幼稚,但我想知道,如果有天我和你要做的事站在了对立的位置,你会怎么选?”
手下的肌r_ou_绷紧了,宁奕睁开眼,傻了一样不说话。其实从他开始怀疑关泽脩,这个问题就成了悬在他头上的一把剑,他有很多的方法可以卸下它,他的职责、义务、他加入警队的宣誓,那些伴随他长大的理想和热诚。
但是这个男人出现了,他不由分说地入侵他的生活,拿走他从未交付别人的一些东西,不断往他天平的另一端加码,关泽脩就是一枚箭头,瞄准他头顶悬剑的线。宁奕无法背弃他的责任,可一旦他做出决定,无论哪头被放下,天平终将倾覆,他永远不可能真正幸免。
现在这一刻踏着倒计时来了,宁奕被一种无以名状的恐惧感掐着脖子,无法出声。
可关泽脩说:“别怕。”他用一种平静的淡然,为宁奕指明一条道,“真的有那么一天,相信你自己,无论你怎么选,我都不会离开你。”
眼眶要眦裂一样瞪着:“混蛋……”宁奕哆嗦着两张嘴皮,嗫喏,“你他妈的……混蛋……”
吱呀的一声,关泽脩往床头挪近了,大手绕了半圈,环过宁奕僵硬的脖颈,从后头搂住他,大力地揉了两把:“你刚才的问题,我回答你。”冰凉的嘴,被两片热唇暖和,三个字,以烙进脑子的热度,化开在唇齿间,他说得太快,吐字太轻,可宁奕就是听明白了,“这件事,我没骗过你。”
房门是怎么打开,又是怎么阖上的,一点不重要了。
外头还是一把斜雨掺风,朦胧里无光的天地,只有闪电划过落地窗时,会在房间留下短暂的星白。凌乱的白床单上,打翻了墨汁一般,红不红,黑不黑,星星点点一长串,宁奕傻愣愣地看了好久,手指捻在上头,抓紧了床单,在掌心揪成个旋,那是关泽脩的血,一路指向他离开的方向。
宁奕猛地跳起来,扑到柜子前找衣裳。那家伙受了伤,这么大的风雨,他怎么就让他走了呢?
手机在幽暗中亮了,一闪一闪的,宁奕想也不想就抓起来:“你在哪儿!待在那里不要动,我来找你!”
对方似乎一愣,旋即又笑:“你要找谁?是你的情人么?”颗粒感很强的烟嗓,沙沙钻过话筒。
一滴冷汗,蛇吐信一样爬落,黏上咽喉,宁奕整个人敏锐起来:“你是……今晚的……”
“你记得我?真让我高兴。”
“你怎么会有我的电话?”
“真心想知道,总不是什么难事。”elvin man笑着问宁奕,“你没存我给你的号码?”
确实没存,那串数字宁奕早就烂熟于心,可他还是说:“一般情况下,客人给我们塞名片只有两种可能,他喝醉了想要来一炮,他清醒着想要来一炮,我不是你的宝贝,我只是一个端盘子的。”
“哈哈……你真有意思……”elvin man越发对这位东方美人产生浓厚兴致,“我承认,你很迷人,但现在我有了新的想法。”一改轻浮的态度,他郑重地邀请,“你介不介意给我一个机会,我们可以找个地方一起吃顿饭,没准喝点酒,我可以正式向你介绍一下我自己,你也能够了解我,也许等我们熟悉了之后,你会愿意跟我……”他压低语气,学宁奕的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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