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哄哄她,叫她别哭了。”
蒋深看了眼孟玄泠手中莫名出现的光秃秃签杆和嘴角残留糖渍隐约猜测到发生了什么,无奈笑着将手里的肉丸放在小娃娃手中,“用肉丸和你换竹筒糕可好?”
小姑娘打着哭嗝,眼眯成一条缝看了看手里的丸子,倒是不再掉眼泪,小手死死的攥着包着肉丸的油纸,防备的看着那个一口吃光了自己竹筒糕的小姐姐,跟着头也不回头的捣腾着小腿跑远了。
见蒋深将小姑娘打发走,孟玄泠松了口气,撅了噘嘴道:“现在小姑娘真是娇生惯养,一点委屈都受不得,我以后定不能娇惯我的儿女。不过老实讲那竹筒糕真好吃。”话罢舔了舔嘴角将最后一点糖渍扫进嘴里。
蒋深想了下印象中白白净净的男童,笑着将夺人吃食还蛮不讲理的人儿揽在怀中,“为夫怕你会比任何人都惯着儿子。”
拍开他环在她腰际的手,孟玄泠转身走进四方斋,怒嗔道:“把我的肉丸送了别个小姑娘,还不赔些好的送我?”
蒋深勾唇,看着自己的姑娘跳着进入四方斋随即信步跟了过去。
上次没有发挥好的薛洲总结经验打算下次看见自家爷喜欢的女子时要表现的淡然些,至少不能再吓着人家姑娘,正这么想便看到那女子进了四方斋,还待开口紧跟着看到自家爷也进了门。
孟玄泠疑惑的看着直勾勾看着自己的掌柜,上次来她便对着这掌柜不放心,今日特地让蒋深陪她,却没想过到这掌柜仍旧这么大胆子盯着女眷打量。
孟玄泠蹙眉间蒋深已经握住了她的手,含笑看向柜台那边的掌柜,“薛叔叔。”
半晌后,孟玄泠松了心的在店前挑选首饰,蒋深与薛洲上则坐去了二楼。
薛洲斟了杯茶双手托放在蒋深一侧,“爷是好眼光,这丫头模样俊俏,眼神活法,是个不错的。”
蒋深靠坐在椅子上,眼神始终未离开楼下挑挑选选的人,闻言勾唇,看向手边的茶盏,“薛叔叔可知她是何人?”
薛洲手肘拄在桌子上,抬眼一笑,“大燕的公主?爷自小想要的便没有得不到的,我等若是因为这个拦着爷只怕也扫了爷的脸面。”随即故作惆怅长叹道:“我们爷藏着掖着不给我们看,如今肯给我们瞧瞧我们哪里敢说不是。”
英眉一挑,蒋深不理薛洲的调侃,重新看向楼下,却眉头一蹙,“今日即便不过来,他日也要过来,西南昨夜来信,羌族似有起兵之意,倘若后日新帝接到信报,我势必要去西南战场,京中留下她一人我实在不放心,她若有难处,还望薛叔叔帮衬些。”他如今并没有必要带兵犯险,但只有这一次他不得不去。
薛洲脸上的笑意因着他的话而消失,拄着茶几的手握成了拳,长长一叹,“羌族啊。”那是蒋家军沦亡之地,蒋家覆灭的源头,薛洲虽没有将话说出,但两人已经不言而喻。
半晌后,薛洲拱了拱手,“爷放心,只是爷也要万分小心,万事保命要紧,莫要将他这李家江山看的那般重,至少不能像将军那样虽然留的生前身后名但却苦了夫人和爷。”
蒋深不置可否,该交代的交代清楚,便不在多说,起身向着楼下走去。
这边,自蒋深去了楼上,孟玄泠便摘下围帽摆弄店家拿过来的首饰,她这边把玩的开心,另一侧便传来轻笑。
“也不知是我们自小学的女则女戒有错还是这世道乱了,守节中的宗妇竟也能光天化日之下与男子相携出入,真真奇了现在的女子脸面都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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