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还有那么些……鄙视?
宁淮觉得就是鄙视,鄙视他明知孩子还这么小什么都不知道,却还每天都说对着她连一点点隆起也没有的肚皮说个没完。
她的淡定让宁淮觉得无比蛋疼。
文子熹跪坐在宁淮面前举起右手作发誓状:“我保证以后安安生生的好不好?嗯,你不让我做的事我一定不做。你别那么生气嘛。”
舅舅舅母和外公最近都进京来陪芊芊表姐了,据说三人见了贺瑾之后表示无比满意,当即就在跟虢国公商量婚期,芊芊表姐最近都没空来找她玩了。
“你的保证能值几个钱?”宁淮哂了一声,看着她无比头疼,就这么一团现在是要打打不得要骂骂不得,偶尔他大声对她说了话她就是眼泪汪汪的,捂着肚皮跟孩子说你爹爹不要我们娘俩了。
这个时候倒不嫌孩子还小根本听不到什么。
文子熹见跟他说好话没用,黑溜溜的眼珠一转,偷笑一声,跑到他身上黏着,双手环着他脖子。
“你真的不要原谅你美丽可爱饱满多汁现在还怀着你孩子的尊贵的淑阳公主文子熹我?”她在他身上来回地蹭。
宁淮有些忍不住笑,生硬地别过脸去。
“不原谅又如何?”
文子熹笑得像只狡诈的小狐狸:“不原谅我就……亲你。”
她拉下他脖子贴上他唇,一会儿抿他唇齿,一会儿贝齿轻咬他唇瓣,一会儿又伸出小舌去勾他唇舌,把她能想到的亲法都试了个遍。
她还有点而自知之明,知道这样算不上吻,只能算作亲。
宁淮终于看不下去她这般毫无章法,扣住她后脑拿回主动权,心里感叹这妮子不长进,这么久了还是如此生涩。
文子熹知他会如此,心下得逞,一边让他吻着她,一双小手却不安分起来。
无骨的小手像一条小蛇一般在他周身游走,划过他结实的腹肌,一直来到最下。
一把握住。
宁淮眼睛倏地睁大。
“你,你在做什么?”他松开她唇,胸腔因着呼吸急促而上下起伏,心理上想把那使坏的小手从他身上拿开,但生理上却又硬生生地下不去手。
“没什么呀。”文子熹嗓音天真,一边咬着唇笑,一边轻轻揉了揉手上握住的东西。
这坏东西,她可还记得当初她没怀孕时它是怎么欺负她的。记仇了。
她最近很喜欢看他吃瘪的模样,她仗着她怀着身孕他不能碰她,每晚便装作无意使劲往他身上蹭,感觉到他身上的温度越来越高,咬着牙在她身上不死心地乱摸一阵,最后却只能急冲冲地跑出去冲凉水。
“手……拿开!”宁淮几乎是从牙缝里蹦出来的这几个字。
文子熹鼓着小腮:“才不拿开呢。”
“多好玩呀,”她隔着他衣服轻轻地揉,“越来越……嗯……不一样了。”
已经鼓起了好大一个包。
宁淮深吸了几口气,觉得自己快要压不住她点燃的火。
如果说每晚只能抱着她睡觉却不能做些其他的事是痛并快乐着,那么现在便是她在逼着他犯罪。
自打知道她怀孕过后他便一直素着,知道她有多香甜好吃却又只能干看着不能吃。血气方刚的年纪,她实在有些,高估了他在她面前的自制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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