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盛斯行面前乖乖的。”
盛林野咬着未点燃的烟,直接侧过身,“我什么时候不乖了?”
“嗯?”她笑了笑,似在回忆,“前几天在扬城酒驾追尾的人是谁?隔两天你沈大伯被你气得犯病,结果你倒好,躲开众人自己跑到古镇去惹事?在古镇打架斗殴还闹进局子。你自己算算,你去内地才几天的时间,蔺管家在你身后给你收了多少烂摊子。”
讲到这里,慕容毓干脆跟电话那端的人讲了声抱歉,收了线,继而意味不明地笑一声,“阿野,你是真大胆,驾照都被吊销了还敢那样玩。”
“你要想继续这样能耐下去,今晚最好表现的好点儿,像你十五六岁时那样,乖的全世界都喜欢你。”
“你和谁玩我管不着,盛斯行那边的底线你自己得守住,否则,你等着他把外面盛亿南的那些野种带回家顶替你?”
盛林野向来不耐烦听这些话,仍旧咬着那支没点的烟,转回身去,同时,咬字清晰地蹦出一句。
“我不也是野种?”
他话里的嘲讽之意不知道是针对自己,还是针对她,又或者是针对两人,可她仍笑得愉悦:“你姓盛,盛斯行唯一承认的孙子,谁敢说你野种?嗯?”
一通及时来的电话打断了对话,慕容毓笑着接起来,和对方寒暄了几句,开始谈关于复出的事。
☆、第4章脏水
嗡嗡——
手机震动的声音从枕底传来。
陶奚时眯着眼睛从枕头底下摸出手机,突如其来的光亮刺激的眼睛很不舒服,她缓和适应了一会儿,才看清手机屏幕上显示的名字。
捋开挡眼的头发,她坐起身打开灯,一直等到来电结束,她始终保持着曲膝坐在床头的姿势。
紧接着,手机又开始震动,对方坚持不懈,大有一种“你不接我就一直打”的架势。
良久,震得手快发麻,陶奚时抿唇,终于划过接听键。
夜色浓稠。
晚上十点整,街道喧嚣,霓虹灯绽放得正美,整个城市灯火通明。
陶奚时很快找到小巷里新开的那间酒吧,有人等在外面,是个男生,坐在花坛上低头玩手机,幽蓝的光线映照出他秀气的脸。
“陈列。”
她低声喊。
花坛前的男生抬起头,手机滑进短外套的口袋里,走过来很自然地搭着陶奚时的肩,转个弯把她往酒吧里带,“你怎么回事啊?失联这么久,一群人眼巴巴等着你高考回来呢。”
陶奚时没出声。
今晚过来,确实有事要处理。
酒吧虽然是新开的,但人气爆棚,开张前三天都有活动,里面挤得不行。
外面热火朝天,其中一个包厢里的气氛却是处于触而即发的危险状态。
陈列压着汤苑的肩,厢里面面相觑的众人,给角落里的某个男孩使了个眼色,男孩把音乐给关了。
万籁俱寂。
隐有门外的噪音撞进来。
“什么意思?”
汤苑被陈列按着肩,她想起身,他就更使力,暗自较劲了一会儿,她妥协般抱起双臂,冷冷盯着陶奚时。
所有的目光便往她身上转。
陶奚时坐在陈列对面,柔和的灯光时不时打在她周身,她一个人坐在那儿显得格外寂寥,她的声音很轻,听不出什么情绪起伏:“苑苑,就是你理解的意思。”
这一句话,仿佛是点燃炸药的那一簇火苗。
砰!
汤苑一脚踢上茶几,立即就推开陈列站了起来,带着愈发高涨的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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