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降。
然后,为了更好控制昔日帮主这面旗帜,他给路希安排了一门婚事。对象:他麾下的一名重要将领,邱鹏展。这位邱鹏展,年过而立而未娶,魁梧健壮,弓马娴熟,乃是肃王手下十分得力之人,此次剿除西北马帮,当仁不让的第一功臣。
肃王这几乎是把她当战利品给赏给了他。路希想着,心里就格外不甘。然而强权之下,哪有她抗拒的余地?口头反对寥寥数句,自然无效。肃王心目中的所谓“政治联姻”,务必钳制马帮,训作尖刀使用,最后逐渐消灭之;逼娶她只不过是第一步而已。
此刻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路希也只得暂时屈服。性命都被人捏在手中,难道真要闹个玉石俱焚?马帮帮众的命,也不是可以视为无物的。而且有肃王“许诺”的安生日子,不少人眼见反抗无效,亦宁愿妥协试试。所以,路希也只能委委屈屈穿上大红嫁衣了。
作为一个现代女性,对自己的婚礼有着种种憧憬再正常不过。此前,她和柏林在中世纪的教堂里小小举办一场,乃是权宜之计,时间仓促稍显简陋,不能不说是有些遗憾的。还好,那里环境非常正式,誓言听起来也很神圣,两人的诚挚感情亦赢得了许多来宾的真心祝福——毕竟是和所爱之人结为连理啊。
现在呢,这一个热火朝天招摇喧闹的华夏传统婚礼,场面盛大是能够满足虚荣心,对象,偏偏大错特错。
目的地很快就到了。在喜娘搀扶下,路希恨恨的下轿,几乎想把这轿子都掀翻了去。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可听着敌人那“爽利”的笑声,简直刺耳到极点。路希真是快忍不住把红盖头甩去一边,跟他明刀明枪斗一场。
“吉时已到,请新人速速拜堂。”
隐忍,要隐忍。她记忆里,马帮帮众皆尽被看管起来;亲信全不在身边,并没有谁筹划抢亲之类的戏码。大庭广众显然不便行事,即使她要逃逸,也得趁单独待在屋子里的时候。
或许是考虑新娘可能的抗拒情绪,室内的仪式明显简化,她不用跨火盆也不用让新郎背。路希被手劲不小的喜娘挟持着,迈出重重的步伐,和新郎倌并排站到长者面前。一拜二拜三拜,速速礼成,送入洞房。
终于捱到了挑盖头的时刻。新郎邱鹏展居然清退了新房内几乎所有观礼者,只留下两个喜娘。路希不由得心中大喜。感觉到他在屋内走动,拿起喜秤要上前来了,她的拳头就开始酝酿力量。
能揍一拳消消气也是好的。记忆里这个路希身负不凡武功,自己竟还要如此委屈求全,真够憋得慌。
熟料,还没等她动作,一只坚实有力的手就按住她肩膀,另一只手随即在她身上狠狠戳了几下。路希瞬间感到无法动弹。
紧接着,盖头掉下去,大红视野由单调变成了复杂。
路希忍不住眨了眨眼,努力适应周遭环境。屋子里装饰得红彤彤一片,两个喜娘有些畏缩的站在门边。面前一个仪表堂堂神色冷峻的男子,就是她的仇敌、当下结婚的对象邱鹏展。
他毫不客气的拿了一杯酒,塞到她嘴边。
“喝。”
他也懒得和她交杯如何,自顾自喝了一杯后,把另一杯堵住她的嘴,慢慢往里灌。路希自然牙关紧闭,不肯认输。酒水顺着她唇角往下流,淌过下巴,将大红的前襟弄得一片湿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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