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到“被榨干”是怎样一种感觉,晨勃没有了,见色起意更加没有的事,仿佛已经预支了一个季度的粮,未来很长时间都可以心无挂碍地辟谷。他心想,自己真的很需要补补元气了,电视里打广告那个什么肾宝,不知道法国有没有啊。
这也就算了,为了弟弟,为了真爱,苦点累点都没什么,毕竟他和韦利共同经历了一个难忘的激情之夜。让张水忿忿不平的是,韦利从他身上下来后做的第一件事,居然是很宝贝地把那根按摩棒收起来,跟大姑娘藏压箱底的嫁妆似的,呵护得不得了。这根本是好赖不分吧?还有没有原则了!
难道他家小宝不应该小鸟依人地靠在自己怀里,献上一个羞涩与火辣并存的深吻,柔情万种地说“哥你辛苦了”?虽然以那兔崽子的身板来看,说是大鹏压顶更合适,可不管怎样,起码也得让他感受到辛勤付出的回报和欣慰呀,毕竟他才是那个整宿挥汗如雨,耕耘不辍的人,而那根破棒子做了什么?凭什么占了他的好?
张水当时就很看不过去,伸出手去搂住韦利的腰,酸溜溜地说道,“你都有我了,还留着这玩意儿干什么?”
“也是,这根已经用了好久了,以前是不知道你的形状,只能买成品,现在好了,可以照你这实物定制一个一模一样的。”
“什么,你还想着打我这根家伙的主意?韦利,你究竟是看上哥,还是看上哥的jī_bā?你老实回答,这个问题很重要。”
“你说呢?”韦利偏过头去这副表情真是太逗了,百看不厌。他胳膊肘撑着脑袋,伸手去摸韦利那过了一夜越加茂盛的胡茬,半真半假地说道,“我怕你走啊,总得有个备胎吧。”
张水紧挨着他,逮哪亲哪,在他遍布吻痕的赤裸身躯上继续叠加新戳,“哥不走,哪儿都不去了,这辈子就是赖也要赖死在你身上。”
“是嘛……”韦利在床上躺平,仰望天花板,煞有介事地回忆,“可我记得你昨晚上到最后明明求我放过你啊,我没记错吧?”
“小王八蛋,你真的不怄死哥不罢休是不是?”张水有点恼羞成怒了,作为一名非常务实的北方爷们儿,他真的很想给韦利讲解一下犁地过程中牛和地的关系。可不管怎样,昨晚输给韦利是不争的事实,兔崽子体力太好了,下面跟饿了几百年似的,怎么都要不够,自己算是领教了。
韦利开够了玩笑,侧过身在他下拉的嘴角上亲了亲,悄声说道,“哥,你真好。”
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第三次,张水很快恢复精神,跟韦利继续“开练”。之前预想的所谓禁欲三个月根本只是空想,他歇了三天,就被韦利在书房里摸硬了,俩人在书桌上大战了一场。
其实韦利除了一开始有点“暴饮暴食”,后面的“食量”逐渐正常,至少是张水能够胜任的程度。两人的身体越来越契合,感情也越来越融洽。
张水依然是韦利的专属司机,韦利不让他干他还不乐意,原话是“休想找别的男人来代替我的位子”。所以日子跟以前一样,张水开车,载着韦利到处跑。
离韦利家不远有一间小型射击馆,他很喜欢,有空常去那儿打枪。如今有张水陪着,他就要张水一块儿练射击。
韦利这个提议,一方面是为了让他在必要时能够自保,法国很多地方治安堪忧,他再黏他哥,俩人也不会全天二十四小时扮连体婴,难免有落单的时候,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至于另一方面嘛,张水称之为“包子情结”,这是他在韦利给他开辟第三间衣帽间来容纳新衣服的时候,一拍脑瓜想出来的说法。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韦利小时候和他一起,什么都要分一半给他,哪怕是偷来的包子也不例外,到现在俩人真的“在一起”了,韦利变本加厉,简直可以说是疯狂地给他置办东西,只要是自己觉得好的,就一定会买给张水。他一边按月开给张水高昂到离谱的“薪水”,一边把什么都给他备好了,张水觉得自己兜里有钱都没处花。
张水有时想想也觉得不妥,吃他的喝他的,如今还睡他的人,怎么说都过意不去。可韦利深谙他的死穴,每次都是一副温柔款款的样子,软语说些韦利拒绝不了的话,什么“我们是一家人不分彼此”,什么“你是我哥,你值得最好的”,再附赠一两个香吻,张水就晕乎乎地任由摆布,什么气节都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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