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制动。待在检察院配合调查,也许是洗清自己最好的办法。
想明白这一点,孙霁青倒是也很安心的待在审讯室里。
孙霁青积极配合,有问必答,可大多是无用的口供。检察院方面又没有过硬的证据坐实孙霁青。一夜之后,只得放人。
一大早,阳光耀眼。
孙霁青出了检察院的大门,不由得拿手遮了遮眼,一阵嗤笑。心道:有这么一遭经历,也算是圆满。
这时,一辆黑色布加迪恰恰的停在了孙霁青面前,随即下来一人,戴着黑色墨镜,穿着一身黑色西服。
这要是搁着旁人看,不是黑社会的,就是什么高级别的大人物。停在一女人面前,这是要拐卖人口吗?
但是孙霁青心里顿时乐开了花。
那带黑色墨镜的男人还没走到孙霁青面前,便摘下墨镜,露出白白的大门牙,笑道:“三丫头,好久不见。爷爷很想念你呀。”
“二哥,好久不见。董老来中国了吗?他现在在哪儿?”
孙霁青和那人来了个大大的拥抱,便随那人上了车。令她吃惊的是,董老正坐在车上。
“董老,您,您怎么亲自过来了?”
若是董老回国,差人通知自己一声,或者手下人来接就行,本是没有必要亲自过来的。除非,他是故意来检察院门口接自己的。给外人看。
“谢谢您。”
董老笑眯眯的喝了口茶,开口便是咯咯一阵笑,“三丫头,看来你是遇到点麻烦呀。你和我说一声便好了嘛,怎么去审讯室过一夜呢?嫌家里的床不舒服?”
孙霁青哑然一笑。
所有人都尊着董老,不论白道黑道,但是没人说得清他的底儿到底有多深,连自己都不知道。
董老没有儿子,只有收养的两个孙子,大孙子在非洲的一次枪战中死了,孙霁青方才口中的“二哥”便是董老的小孙子,他们都称呼孙霁青为“三丫头”。她的地位可见一斑。
孙霁青却笑道:“都是些小事,何必烦恼您出面呢。而且我现在毕竟是在国内做生意,国内的很多规矩,我还是要遵守的。”
“哈哈哈……”二哥笑道:“三丫头居然也学会讲规矩了?那我那些年被你欺负的,岂不是白欺负了?”
“反正不能给董老丢人。”孙霁青下巴一扬,转而对董老问道:“您什么时候回国的?怎么不派人通知我,我也好去接您呀。”
“昨晚落地就派人去了昱光,这才知道的你这丫头来检察院休息了。”
二哥接话说:“国内一桩洗黑钱的大案涉及境外交易,国内刑警拜托爷爷帮忙,爷爷乘此机会便想回国看看,买了处山庄,是过来度假的,结果刚下飞机就听说你的事了。之前的交易都被抹掉了,最后一笔可以立罪的黑钱没想到居然进了你的户头。”
“丫头,需不需我帮忙?”
孙霁青摇摇头,“您放心吧,我心里有数。”
“恩,你就放心管好你的公司就好了,其他的事不用你操心。”
“董老,您这次回国打算呆多久?”
“看情况吧,你没事过来陪我说说话。”
“好。”
“那咱们现在去吃饭。”
酒桌上,孙霁青一切都行着规矩,谈笑有色,应答自如。可是二哥还是皱眉道:“三丫头,瞧着你蔫蔫儿的,有点儿心不在焉。可是有什么烦心事?”
“哪有呀,二哥多虑啦。”
“你二哥说得不错,到底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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