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子恺伸手将杨雨菲背后的绳子解开:“不要乱动,敢拿开你眼睛上的布条,考虑后果。《+乡+村+小+说+网手机阅#读》”
“我不拿,不敢拿。”
杨雨菲哆嗦着,发出痛苦的呻吟,胡乱地在地上趴伏着。双手被捆缚的时间太长,失去了知觉,麻木的没有半点感觉,两根被锯断的木头一样。
她很想伸手抱住眼前男人的大腿,哀求他饶了她,放过她一条小命。哪怕是让她上床,陪他一夜,随便怎么蹂躏她都行,只要不杀了她就好。
眼前一片黑暗,什么都看不到,只能嗅到房间空气中飘荡的烟草气息,感觉到面前坐着一个男人。
“丰少,求求你饶我一命,我真的没有得罪过您。您要我做什么都可以,求您高抬贵手,我只是个普通的女人,求您!”
杨雨菲跪伏在地,在黑暗中摩挲着,手碰触到丰子恺的脚尖,匍匐在地抱住了丰子恺的脚尖。她微微仰起头,哀求的看着丰子恺,虽然她什么都看不到,但是她知道这个男人一直在看着她。
忽然,炙热的温度靠近她的锁骨,点燃的香烟在她耳边和锁骨上游走,那样的温度烫伤了她,她却不敢随便移动。
唯恐稍稍移动一下,脸就会碰触到香烟,在这张还算漂亮的脸蛋上,留下永远也无法消除的疤痕。
她身体战栗着,忍受着高温在粉嫩肌肤上游走而过的那种痛苦,低低地从唇边溢出轻吟,哀声求饶。
丰子恺的唇角微微翘起,冷冽笑意阴沉狠戾,隐隐带着说不出的快意。
看出这个女人是在故意呻吟,或许她是有些痛苦的,但是那种呻吟已经不完全是痛苦的呻吟,而是一种勾引,一种邀请。她在诱惑他,用和美色勾搭他。
可惜,他不是那种精虫上脑的男人,看到女人就恨不得扑上去推倒,压在身下。
什么样的女人他没有过?
眼前的女人对丰子恺而言,太过普通,如果不是从回国以后,太久没有碰过女人,丰子恺绝不会对杨雨菲这样的女人感兴趣。
半露的诱惑,视觉的冲击,让丰子恺有蹂躏眼前女人的冲动。他无法容忍,像杨雨菲这样的女人敢去伤害云朵朵,在公司传播云朵朵的谣言,今天这个女人落在他的手上,他怎么会放过。
“脱!”
一个字,闷雷一样传入杨雨菲的耳中,她楞了一下,随即心中有些喜悦和畏惧。
这个男人要她脱,显然是被她的美色打动,想要了她。
等这个男人要了她之后,虽然不能说一夜夫妻百夜恩,但是总会对她有些心软,不会再想杀了她。
身体在战栗,心在颤抖,杨雨菲哆嗦着脱掉衣服和裙子,她身上少得可怜的那点衣服,穿和不穿的区别已经不大。
不是不紧张,她很惶恐,畏惧让她的手不好使,手臂上满是青紫的痕迹,是用绳索捆缚太紧,时间太久留下的痕迹。隐约擦破的痕迹,还有留在身上那些被香烟烫伤的痕迹,火辣辣地疼痛着。
她想叫出来,想哭泣,却压抑着不敢叫,也不敢发出哭泣的声音。
唯恐被眼前的丰少嫌弃,一抬手就杀了她,她惊恐万状顺从地脱掉身上的所有的衣服,一丝不挂地跪伏在地上,连脊背也挺不直。
她不想的,不想这样卑微顺从,更不想在一个陌生的男人面前tuō_guāng衣服,把她的酮体纤毫毕露地展一个男人的面前,而这个男人的样子,她都不知道。
“丰少,求您高抬贵手,好疼”
杨雨菲哆嗦着说了一句,双手支撑在地上,微微抬头用祈求的表情说着。点燃的香烟,仍然在她身体敏感的曲线上游走,汗毛焦糊的味道让她控制不住身体的颤抖。
“啊!”
因为颤抖不小心碰触到香烟,她向后蜷缩了一下。
丰子恺一把揪住杨雨菲的头发,盯着这个身无寸缕的女人,好歹眼前的人,也是一个颇有一些吸引力的女人,他冷笑一下。
“衣服脱的很快,看起来你早已经习惯在男人的面前,迅速脱掉你的衣服。”
这句话让杨雨菲感觉到羞辱,她摇头却因为这样的动作,头皮一阵阵剧痛着,急忙停止弱弱地说:“丰少,我没有,从来没有在男人面前脱过衣服。您的吩咐我不敢违背,求您饶了我吧。”
杨雨菲伸手,哆嗦着抱住丰子恺的脚,脸贴在丰子恺的腿上蹭着。
她宁愿被丰子恺强迫要了她,也不想再品尝被香烟一次次威胁,烫伤的那种痛苦。她明白,这样毫无遮掩地把她的美好展一个男人面前,除非那个男人是个无能的太监或者有病,绝不会放过她,一定会占有她。
无法逃过,她只能用这具换取对方的怜悯,能活着就好。
丰子恺手中的烟头,狠狠按在杨雨菲的锁骨上,一缕烟雾飞腾中,杨雨菲发出凄惨尖利的叫声。
双手用力握住丰子恺的手臂,她想把丰子恺的手臂拿开,剧痛一bō_bō从锁骨传入,泪水止不住从脸上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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