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斌从王卫东屋子走出去的时候,走路都摇摇晃晃的,她那里刚刚被摧残了一番,里面被灌得满满的,洞口火烧火燎的,但同时还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乡+村+小+说+网手机阅#读》
刚才那让她面红耳赤的一幕还在眼前:那个家伙,竟然敢用手来揉捏自己的那个部位,还有就是用嘴去吃自己,人家实在不想再让他这么作践下去,就答应了他,无非是快点从他屋里出来罢了。
现在出来了,她心里又堵得慌,怎么办?去告他去?应该去告他,这叫妇女,可是要是那样了,连自己的名声也被搞臭了呀。
再说,人家会问你怎么会进到他的屋子呢,你怎么没反抗呢?那自己该怎么说?再者说了,当时有两个管宿舍的老师都已经进到他的屋了,为什么你不出声求救呢?
杨斌意识到,还是自己的问题,看来是自己堕落了。
她心绪繁杂地往自己的宿舍究走,自己坚守了20多年的就这么被人夺走了?自己还象没事似的?自己太堕落了吧?难道就这样便宜了那个乡巴佬?
不能,自己这是在找机会,省得打草惊蛇,只要有机会就一定会把这个仇报了。
此时,屋里的人都睡了,她悄悄地爬到自己的铺上,忍着火少火燎的那个地方,却一点也睡不着,眼前老浮现那个场景,他抓着自己的地方,他那个不要脸的东东,往自己的洞里塞的时候,怪事,那么长,那么大个东东,自己的洞里怎么装下的?
看样子也是装不下的,要不然,他怎么会老往外拽?
一夜没睡,眼圈发黑了。第二天,两个人在教室门见了面了,王卫东率先笑着向她打个招呼:“感觉还好吗?”
杨斌没有防备,就被问了这么一句,就回了一句:“还行吧。”
忽然意识到不对,脸唰地就红了,气死了,又被他套了,他怎么这么坏呢?再不搭理王卫东,努力抑制着的余痛,昂首挺胸走向了自己的位置。心里还想:“我就是为了麻痹他,跟他打个招呼,以后治他的时候,让他没有防备就是了。”
上午没事,中午没事,下午没事,晚上,
有事了。
天刚黑,大家还在洗洗涮涮,就听见外面传来了嘈杂之声,一开始,王卫东没有注意,大致听着是昨晚老婆子的声音,但是后来听着不对劲,好像声音很高亢,也很气愤的样子。
王卫东就站起来向门外看去,只见院子里来了四个小伙子,都穿着军大衣,把正在拦截他们的婆子,一把就推倒了。
王卫东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趴在玻璃窗看着。只见那个家伙,指着倒地的骂着什么,其他就笑了起来,笑得很的样子。
随后她们大摇大摆地朝宿舍走来,进到走廊里,那几个家伙就开始大呼小地喊起来了:“不错啊,咱哥们儿,早知道有这么个好地方,早就来了,全是一水的娘们儿啊。”
“对啊,咱们哥四个,一一个房间,挨着来啊。看好哪个,就弄哪个,多过瘾啊。”
他们闯进了一个宿舍,里面的女学员,三三两两的都开始百~万\小!说的百~万\小!说,织毛衣的织毛衣,还有的在写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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