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砚望着他细腻雪白的手腕多了两圈红印,轻轻地“嗯”了一声,不顾乔玉的反对将布条全扔了,然后脱了外衣,一把将乔玉揽入了怀中,慢条斯理道:“是我嫌晚上太冷,抱着小玉才舒服,才编了昨天的谎话。不必要什么布条,我圈着你,比什么都好用。”
他这样应下来,乔玉反倒不好意思了,他是嘴硬,又不是真的什么都不明白,有点羞愧地低着头,往景砚的怀里钻的更深了些。
从那以后,景砚的睡眠甚至比从前没有小玉时好了许多,乔玉也再没有闹腾,便一直到了现在。
乔玉在景砚的怀里睡熟了,他做了个梦,那梦模模糊糊,再记不清楚,只是脸颊滚烫,不知今夕何夕。
深夜。
萧十四歇了班,找到了那间简陋却严密的屋子里,总算是见到了人。
他绝不会背叛景砚,却又认定乔玉会是心腹大患,太子复仇夺位之路上的最大阻碍,而陈桑又清楚这一点,在送来的书信上言辞凿凿,说是身为陈家唯一的人,景砚的舅舅,也不愿看外甥就此堕落,忘了身上肩负的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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